“查!一定要查!”
有學子突然極其憤怒出聲。
出聲的人,正是站在門口,剛趕來的孟文航。
他走進屋內,憤然出聲:“雅山書院如此地方,豈是宵小之輩可單闖的地方,我已經告知了老師,老師已經通知了院長。”
“還是孟兄周到,竟是如此快速就告知了老師。”
“孟兄大義!”
孟文航對屋內的學子拱起雙手,面容肅穆,顯露出幾分氣憤的情緒,“都是應當的,身為雅山書院的學子,我們都該將賊子揪出來!”
“是,務必將賊人揪出來!”
“揪出來…”
周圍的人紛紛應聲。
姜澤北聽到周圍應和的聲音,他垂眸,將眼中的沉思遮擋。
“澤北,你沒事吧?”受到一定驚嚇的朱子鉞,見他垂頭,以為他不舒服。
一走進房間,就看向窗外的陳奇山,在聽到朱子鉞的話,立馬闖過人群來到兩人身邊。
他看到姜澤北胳膊上的鮮紅血液,驚呼出聲:“還在流血,走!我們去看大夫!”
陳奇山與朱子鉞,攙扶姜澤北離開房間。
他們要去看大夫,就要離開書院。
孟文航與其他幾名學子,一同跟了上去。
在他們離開后,徐文戰與徐文睿兄弟二人,也回到了雅山書院。
他們很快聽到了姜澤北的遭遇,卻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而是擁護黃杰往西邊的小院落中而去。
三人腳步匆匆,神色肅穆,一副生人勿近模樣。
來到精致院落中的三人,腳步快速朝正屋走去。
徐天正在桌前描畫著,今天未完成的山水畫。
見三人進來,手中的筆沒有停下。
他抬頭,輕輕掃了一眼走進房間的三人,呻吟平靜道:“想必你們也得知,少主受傷了。”
“聽到了,少主受的傷可算嚴重?”
黃丁站出來,面容掛著嚴峻的擔憂之色。
徐天停下手中的筆,“皮外傷,不過,暗衛回稟,他內力并不曾消失,我之前問過李陽,他說親眼看到少主將化功散食下,還有過明顯的虛弱反應。”
徐文戰聽到是他的隨從,對徐天開口說:“我將這小子帶來,再問問。”
他轉身就離去。
“文戰,回來!”
剛邁出兩步,徐天的聲音響起,“暗衛也親眼看到少主食下化功散,他在回去午休的時候,腳下無力,的確是被化功散所影響,不過至于為何內力恢復,這就不得而知。
不過,這都是小事,只要少主沒有生命危險就好,重要的是,在他內力恢復后,竟然也沒有出手暴露他的功夫。”
“這是為何?”徐文睿眼中流露出不解。
徐天將手中的筆擱置在桌上,他繞過書桌走到三人面前,同樣也一臉的疑惑。
“我猜有兩種可能,少主應該是發現了什么,所以才會隱忍不發。再者就是他還謹記主人與夫人的告誡。”
黃丁摸了摸下巴,“只要少主沒有危險就好,這次又從暗中找出幾人?”
“一人,藏得最深的一人。”徐天儒雅的面容露出諷刺,周身散發著凌厲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