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愛的話,讓燕星辰身上殺意周現!
他沒在說話,而是靜靜的凝望著龍塌上那安睡中的燕西城。
剛剛出去的那個太監,沒一會兒就跌跌撞撞的走了跑了進來,遠遠地,就直接朝眾人雙膝跪下!
“啟稟各位主子,那,那個御膳房的廚子,剛剛,剛剛死了!”
眾人一聽,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子燕日源面露猙獰!憤怒的就是一腳踹像那個太監!
“飯桶!還不快讓人抓那兇手!”
這個太監怎的說也是皇上身邊的老人了,也算是與皇上一起長大的,可燕日源的這一腳,根本就沒有留情。
一腳下去,那個太監直接被踹出了四五米,狠狠的被撞上了寢殿里的一根大柱子,才重重的落下。
只是這剛剛一落下,口腔中一股鮮血就直接噴了出來!當即將寢殿中,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弄得一片鮮血。
燕星辰面色很是難堪,幾步上前,親自彎腰便是將那個太監給扶了起來。
轉身,眼眸微瞇,冷冷的看向一臉憤怒之中的燕日源。
“太子是否有些過了,不管怎的說,喜公公也是父皇身邊的老人,你這般對他,怎的是連父皇的臉面也不給了?”
燕日源見燕星辰當眾這樣說著自己,身上的怒意更是濃烈了幾分。
他陰惻惻的丹鳳眼微微一瞇,嘴角忍不住一陣的嘲諷看向了被燕星辰扶著的喜公公。
“不過一個狗奴才而已,辰王你是不是太大題小做了。眼下若不是這個狗奴才辦事不利,怎的可能讓那個御廚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就死了。”
“是嗎?不管怎樣,如今父皇臥病再床,太子是不是該擔起身為儲君的擔子,而不是為了一個奴才這般的大動干戈?”
燕星辰的話,讓身為太子的燕日源很是受用。聽他這般一說,心中的怒火似乎也降下了不少。
“來人!”
燕日源對著寢殿外大聲一喊!很快御林軍侍衛統領便是走了進來。
“馬上封鎖皇城,捉拿兇手!”
“是!屬下告退!”
寢殿中發生的一切,舒青愛都沒時間去關注,在得知那個御廚已經死了的情況下,她也只能慢慢摸索。
荷花與蓮子本就身為一體,兩種食物相結合,根本就不會產生什么不好的反應。
那這燕西城會變成這樣,究竟怎么回事兒?
“主人,其實你不必糾結這皇帝是怎么變成這樣的,現在既然那個御廚都死了,不如想想用什么法子將這皇帝給弄醒。他的睡眠神經現在已經比常人大了許多倍,所以能在諸多神經中占去了主導作用。”
靈兒的提醒讓舒青愛思緒豁然打開。
她拿出自己的金針,便開始在燕西城的頭部施針。
有了太后再現場,也沒有誰再敢出聲阻撓,她很是順利的就將燕西城頭部的二十幾個穴位都插滿了針。
事后,她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那上百雙眼睛盯著自己,她還是很有壓力的。稍有不慎,一個穴位弄錯,說不定只會事得其反。
“這,這就行了?”
看著滿腦袋都插滿了金針的皇上,太后有些不敢相信,太醫都無法做到的事,自家這個孫媳婦兒 幾針下去就可以了。
“當然不是,這是其中的一個辦法,而皇上此時昏睡,也不能喝藥,我看著寢殿中全都是人,不如太后你讓他們都退下吧,這樣我也不方便治療。”
舒青愛此話一出,太后還沒來得急應下,太子首先就不同意了。
“寒河縣主這般,莫不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舒青愛無語,她還真有見不得人的。
空間中她搜尋了一番,還真有一部分可以治療神經的藥物,雖然還需要調配,但是加上圣水和消炎的藥,應該也是可以的。
不過燕西城這般,還真的只能輸液才有法子,她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將那些東西拿出來吧。
“你胡說什么?源兒你將所有人都帶下去,這寢殿里全都是人,還怎么讓你父皇清靜,哀家反正是相信青青的,有什么事兒,哀家一個人擔著!”
太后沉著臉,便是對燕日源低聲呵斥道。顯然,燕日源不想錯過這一次抓住舒青愛和燕星辰把柄的機會,硬是杵著不愿意離開。
“其實殿下完全不必這般,畢竟皇上現在這個樣子,太醫都束手無策,還能讓我弄得更糟糕嗎?若是皇上三日未有清醒過來,滴水不進,也不會挨過第四天,你就看著辦吧。”
舒青愛的話,顯然是暗藏著威脅。
若是燕日源還不愿意離開,阻擾,那出現什么后果,那也就是他害成的了。
燕日源冷哼一聲,直接對著一眾文武百官吩咐下去,眾人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寢殿!那些太醫也如負釋重,畢竟從這寢殿離開,若是皇上真的有什么不測的,那也與他們無關了!
寢殿中最后還剩皇后太后,和皇貴妃,以及幾位皇子公主。
舒青愛看了看燕星辰,燕星辰心領神會,對著太后說到。
“不如皇祖母帶著他們也去歇息一下,這里最好是保持清靜最好,也別耽誤了父皇的病情加重。”
太后張了張嘴,要說對舒青愛,她當然做不到百分百的信任。
不過對于燕星辰,她卻是能放一百個心。
“好,那你父皇就交給你們二人了。”
太后疲憊的點了點頭,在燕星辰的手背拍了拍。
最后,太后一聲令下,就算是寢殿里剩下的人,有一百個不愿意,也不得不離開。
在所有人出去后,燕星辰對著隱藏在暗處的暗衛吩咐道:“不許任何人進出和靠近。”
暗衛領命,立即對寢殿四周加緊了防備和警戒。
舒青愛趁著燕星辰與暗衛說話至極,已經從空間中拿出了需要的藥物,還有藥箱中的一些輸液的工具。
看到這些瓶瓶罐罐,還有他從未見過的材質和針筒,輸液袋,燕星辰選擇了保持沉默。
舒青愛將藥物調配好后,便是找了個高出將藥瓶掛起,在燕西城的手背,找到了靜脈,便是扎針。
做好一起,她又是忙碌著將他頭上的金針全部取下,便是在一邊觀察這液體。
看著這種從未見識過的醫治,燕星辰看向舒青愛的眼神,特別的復雜。
舒青愛也感覺到了他復雜的目光,她回頭,看向這個男人。
“你相信我便是,我會盡力的。”
燕星辰點了點頭,拉過忙碌了半天的小女人,便是牽著她,在一邊坐下。
看著藥瓶里的點滴,一滴滴的進入那跟透明的管子,再進如自己父皇的身體里,燕西城的心此刻忽然有些慌亂。
他的女人,很多地方都與常人不一樣,似乎她知道的東西,都是他們從未知道的。
若不是真真切切的能觸摸得到她的真實,燕星辰都差點就會以為。
她,是上天從天上派來的仙女。
“阿辰,你父皇這次病得很是蹊蹺,這事兒我猜想肯定是與這宮里的人有關,要不然也不會那么輕松容易的就被人暗算了。”
“嗯,此事我明白,早晚我都會將那人找出來的,這些人里不用煩心。”
舒青愛一共給燕西城輸了六組的藥,所有藥都輸完,她竟是發現,燕西城的小腹處有著腫脹的感覺。
猛然間,她懊惱不已。
趕忙又是佯裝在藥箱中尋找,拿出了一根導尿管。
導尿管拿在手中,她卻是為難起來了。
躺在龍塌上的人可是九五之尊,是飛躍王朝的皇帝,是自己丈夫的父親。
這可是封建制度很嚴苛的時代,她一個兒媳的身份怎么好去給自己公公插尿管呢?就算這個燕西城從未承認過自己是他的兒媳。
“怎么了?”
看見舒青愛拿著一根奇怪的管制,滿臉的糾結,燕星辰上前詢問到。
她回頭,看了看燕星辰,然后一咬牙。
“你父皇輸了那么多的液體進去,現在又無法排出來,在這樣下去,他的身體肯定會受不了的。我想用著跟管子,將他身體里的那個排泄出來,但......”
后面的話,不用舒青愛說出來,燕星辰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在糾結的什么了。
他從未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法子。
他拿過舒青愛手上的導尿管,仔細的打量起來,皺了皺眉。
“不如,你教為夫如何做?”
很快,燕星辰就后悔自己說出的話!
“舒青愛,你太過份了!”
被舒青愛脫了褲子的燕星辰,咬牙且此的看著這個女人!
“阿辰你乖哈,除了你,我又不能教別人,更不能找別人來實驗給你看,所以就委屈你了。你忍忍,痛一會兒就不會有事的。”
燕星辰用力的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曾幾何時,他哀求了這女人多少次,這女人都不肯主動的取碰。現在,這惡女人簡直太讓人可氣了!
“你信不信,為夫就地正法了你!”
燕星辰感覺自己從未這般狼狽過!這女人他動也動不得,打也不能打!他出了怒瞪她,他真的是拿她沒轍了!
“別啊!你父皇還在!你想想你父皇,他多疼你,為了你最親的親人,付出這一點又算什么?”
最后,在舒青愛的軟磨硬泡下,燕星辰咬牙忍下了。只是舒青愛沒料到,這個男人小氣起來,簡直讓人發指!
給燕西城吧導尿管裝上后,足足幾個小時,舒青愛與燕星辰說話,他根本就不搭理她了。
軟的,硬的,舒青愛都試了,可離墨辰比那女人的心眼兒還小!就是不啃一聲。
兩人沒日沒夜的在這皇宮中,一待便是三天。
到第三日時,燕西城醒來了。
睜開眼,他便是對上了自己兒子那雙有些激動的眸子。
雖然那抹激動,稍縱即逝,可還是讓他捕捉到了。
“父皇......”
燕星辰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這樣的他,也是燕西城從未見到過的!
過去,這個兒子,除了清冷的性子,與自己感覺都從未這般的親近過。
“父皇沒事了,這些天是不是將你累壞了,還要她,辛苦你們了。”
說話間,燕西城已經越過了燕星辰的肩,望向了他身后不遠處,在貴妃榻上睡著的舒青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