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心思狡詐的冼志明是知道安雅對厲昊南的心思的,但他更清楚他的好兄弟阮文正對安雅的心思,反正厲昊南也不愛安雅,他這樣做,一舉兩得,順便還成全了自己的兄弟!
文以墨和陳家強聽了冼志明的話都不禁搖頭苦笑,別看冼志明看著粗魯,但偶爾的‘精’明狡詐還是不容小覷的,竟然對厲昊南使出了李代桃僵的計策!
情.‘欲’彌漫的房間,厲昊南灼熱的氣息噴到米微的臉上,她不禁抓緊‘床’單,感覺著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炙熱,她的心急劇的跳著,心里有著些許的緊張,帶著更多的是‘激’動和無盡的幻想。
米微今天雖然只有二十歲,但她清楚,‘女’人,通往榮華富貴的最有效,最便捷的通道——便是找到一個頂峰的男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能比獲得一個最有地位,最富有的男人的青睞更容易做到一步登天的?只要這個男人愿意,整個世界都可以跟你分享!
所以,人們都說‘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得到一切!
當初,冼志明找到她時,她聽說要她‘迷’‘惑’的對象是厲昊南,她只遲疑一下就同意,那時候的她,并不知道,這個危險的男人有著如同罌粟一樣讓她著‘迷’的一切!
她摟著厲昊南的脖子,在厲昊南的親‘吻’下,她的喘息加重,是那種由淺入深的,沙沙的‘性’感的聲音,是一種極其銷魂的帶著鼻音的低‘吟’。
米微在這方面是下了功夫的,她是個處.‘女’,但想到厲昊南這樣的人物,自然是閱人無數,為了可以魅‘惑’住這個男人,她特意找了一下‘毛’片反復翻看,又上網查詢,知道男人都是喜歡‘床’下清純如水,‘床’上風情萬種的‘女’人!當然,她這個舉措是沒好意思對冼志明說的。
但這種嫵媚入骨的聲音,聽在厲昊南的耳朵里,如遭雷亟!
即使受了酒‘精’的麻痹,厲昊南還是迅速的抬起頭,情.‘欲’彌漫的眼睛突然凌厲異常,他這個人能在血雨腥風詭異莫測的江湖生存下來,就是因為擁有超人的機警敏銳和自制力,而且他這個人疑心還特別的大,能讓他安心信任的人特別的少,今天之所以喝高了,是因為身邊的人都是自家兄弟。
他和顧筱北夫妻一場,他愛她入骨,多少的親密日子,他對于她的身體,語言,比她自己還要了解。以往,顧筱北無論在多么動情的時候,都發不出這種有意訓練下才有的魅‘惑’、風情勾人般的聲音。
雖然顧筱北連孩子都生過了,但在‘床’上方面,還是稚嫩而魯鈍的,如果她高興時,會毫無章法的有些莽撞的取悅厲昊南;如果她不高興時,會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的負隅反抗。偶爾她也會心血來‘潮’,向厲昊南表示自己愿意看一下‘毛’片來提高技巧,以博得他的歡心。
厲昊南對她這種要求總是哭笑不得,又愛又恨,他總是搪塞她,“行了,我就喜歡這樣的你!”即使大多時候自己都被她抓的傷痕累累,但是她想看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此時有些清醒的厲昊南,稍加注意,就發覺了身下這個‘女’人的氣息和平日里顧筱北的氣息是不同的,顧筱北身上帶有少‘女’獨有的幽淡香氣,既不是香水味,也不是別的人工合成的香味,那是種自然的甜香,但懷中‘女’人身上隨著熱氣散發的卻是淡淡的香水的味道。
厲昊南生‘性’多疑,剛剛的失態只是因為酒后‘亂’‘性’,思念過度,此時有些回過神的他,再次仔細打量著身下的人,但因為喝多了酒,他的嗅覺和聽覺是靈敏的,但是眼睛依然有些‘花’。
他伸手緊緊攥著身下人的手,神情淡漠下來,“說,你是誰?”他的語氣,一半威‘逼’,一半利‘誘’,并沒有太重,因為他知道自己喝多了酒,怕萬一身下的人真的是顧筱北,再惹惱了她。
剛剛還陷在意‘亂’情‘迷’中的米微,看著眼前突然起身的厲昊南,身體都有些發抖,這個男人雖然還跟剛才一樣,英‘挺’‘迷’人,可是眼中的溫度卻一下子低的嚇人,身上的氣息更是讓人莫名的害怕,她被厲昊南不太嚴厲的聲音唬的臉‘色’發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是好。
“說話!你是誰?”酒后的厲昊南耐‘性’告罄,俊朗的臉龐浮動氣怒火。
米微不住的打著寒戰,怎么都不知道剛剛還柔情似水的情人怎么突然有如此猙獰的表情,此時被厲昊南這么一吼,‘哇’的一聲哭出來。
厲昊南聽著這哭聲,立刻可以確定眼前的人不是顧筱北!顧筱北這個小丫頭已經被自己慣得無法無天了,如果自己這樣吼她,她一定會跟炸了刺的貓一樣跟自己吵,怎么會這么容易哭!
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欺騙,渾身的酒意都沖了出來,厲昊南翻身躍起,狠狠地一把就抓住了米微的頭發:“你是誰?筱北呢?顧筱北呢?”
瑟瑟發抖的米微此時已經被嚇的近乎崩潰,她跪在厲昊南面前,如同要昏過去一樣,只是不住‘抽’噎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厲昊南此時已經清醒了幾分,他狠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剛剛只要多看一眼這個‘女’人的眼睛,早就會知道,她決不是“顧筱北”!
這張臉顯然是經過了特別的整形,是完全按照顧筱北的面容來裝扮的,整形術做的很高明,高明到他誤以為她就是顧筱北。更秒的是她的氣質跟顧筱北也十分相似,比顧晴北還相似,同樣的若清荷出水,純真甜美。
可是,她畢竟不是顧筱北,即使她本身的姿容比顧筱北也許更出‘色’,但是那雙眼睛,是永遠比不上顧筱北的。顧筱北的眼睛,那長長的睫‘毛’閃動的樣子,眼神里藏著嬌憨靈動,饒是再如何傾國傾城的‘女’人,也不會有那樣一雙眼睛。
憤怒的厲昊南半垂的眼中有著噬血的光芒,他提著米微的后領往墻上一扔,她便像只輕飄飄的紙鳶飛了出去,又順著光潔的墻面滑到地上,全無剛才嫵媚風情的樣子。
憤怒,酒意,羞惱,厲昊南感覺自己的頭仿佛要炸裂一般,他指著‘門’口,“滾,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出去告訴指示你來騙我的人,看我不活刮了他們…滾,馬上滾,不然我殺了你…滾得遠遠的…滾…”厲昊南幾乎有些歇斯底里,拿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往地上砸去。
米微被連打帶嚇的,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如同瘋魔的厲昊南,急劇驚恐中,徹底的昏了過去。
守在厲昊南‘門’旁的幾個保鏢聽見屋里的動靜不對,他們也隱隱知道冼志明今晚要送禮物給厲昊南的事情,此時都知道大事不好,急忙跑到包廂里去通知還暗自得意的幾個人。
“文哥,陳哥,可不好了…”
“冼哥,快來吧,老大在屋里面發瘋了,恐怕要鬧出人命了!”
冼志明還在和眾人炫耀著自己的聰明才智,看見驚恐不安的保鏢過來送信,當時就傻眼了,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惹事了,急忙躲到文以墨和陳家強后面,討好的哀求:“文哥,陳哥,快點過去看看吧!”
“喲,冼大膽什么時候還管我叫哥了!”文以墨好整以暇的逗‘弄’著他。
“都什么時候了,還鬧!”陳家強皺著眉,起身就往外走。
幾個人剛走進走廊,就聽見厲昊南所在的房間發出一連串巨大的響聲,好像在摔什么東西,‘門’口的保鏢已經嚇的戰戰兢兢的,看見幾個老大走過來,就像見到救星了一樣,“各位大哥,你們快點進去勸勸老大吧,估計他一會兒要把這拆掉了!”
說話聲還伴著屋里不停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顯然是厲昊南發了瘋。
冼志明只覺心都跟著直顫,厲昊南被氣瘋成這樣,如果等一下知道是自己主謀的,他會不會直接殺了自己!
陳家強和文以墨見冼志明萎縮的樣子,知道指望他主動去投案自首是不可能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如同屋里有可怕的魔鬼一樣,一起深深的吸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
屋內亮著橘黃‘色’的光,入眼一片狼藉,這間房原來是總統套房,房內原來的陳設十分豪華舒適,但此刻墻壁上掛著的一幅油畫已經被扯掉了半幅,‘插’‘花’的細瓷‘花’瓶和景德鎮的茶具全部摔碎在地上,桌椅家‘私’都已經東倒西歪,‘床’上的被褥枕墊都被仍在地上,可謂滿目瘡痍,慘不忍睹,可以想象得出搞破壞的那個人的出離憤怒。
幾個人進屋后,原本乒乒乓乓的屋里卻詭異的靜了下來,他們如同怕厲昊南隨時會撲出來撕咬他們一樣,不敢輕易移動一步,眼神緊張的四處搜索著原本應該存在在這個屋里的兩個人。
“快點,扶她出去!”文以墨眼尖,最先發現了昏倒在墻角的米微,輕聲招呼著身后的兩個保鏢把她扶出去。
屋內亮著橘黃‘色’的光,入眼一片狼藉,這間房原來是總統套房,房內原來的陳設十分豪華舒適,但此刻墻壁上掛著的一幅油畫已經被扯掉了半幅,‘插’‘花’的細瓷‘花’瓶和景德鎮的茶具全部摔碎在地上,桌椅家‘私’都已經東倒西歪,‘床’上的被褥枕墊都被仍在地上,可謂滿目瘡痍,慘不忍睹,可以想象得出搞破壞的那個人的出離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