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雖已一把年紀,撒起嬌來一點都不輸給那些花季女孩,尤其一雙幽怨的秋水眸子,幾乎能融化世上任何百煉精鋼,調笑間那對高高隆起的雪.峰一顫一顫的,給人一種隨時有可能掉下來的錯覺。
慕容復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數月不見居然更大了,這規模得有36.e了吧?不知道跟現在的駱冰比起來誰更大些?唉,也沒聽說過這個年紀的女人還能再次發育,看來我得抽空替她檢查一下,免得生了什么病還不自知…”
想著想著,心跳加快了幾分,身上有點燥熱,慕容復略不自然的別過頭去不敢再看,面前還有其他下屬在,他可不想鬧出什么尷尬的場面以致威嚴盡失,先前強吻小龍女可以說是情之所至,率性而為,但對于李秋水…恐怕還是欲多一些。
李秋水不知他心中所想,見這冤家故意不看自己,眼中幽怨之色更濃,淚珠似要奪眶而出,抽泣道,“奴家知道擅自來見公子會惹公子不高興,奴家這就回去,反正…反正能遠遠瞧上公子一眼,奴家也心滿意足了。”
幽怨的語氣,勾人的眼神,欲去還留的眷戀,定力稍微差一點只怕立刻就會化身餓狼撲過去。
慕容復定力說不上多好,但總歸要點臉,干咳一聲道,“那個…包三哥,天下樓的事須盡快辦好,我就不留你了。”
包不同立刻會意,苦笑著搖搖頭,毫不拖泥帶水的轉身離開。
溫正也是擅長察言觀色之人,當即告罪一聲,說是去山谷外等候命令。
轉眼間谷中就只剩慕容復和李秋水兩人。
李秋水轉眼幽怨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羞怯,“公子爺,您支開他們是有什么企圖嗎?您可千萬別對奴家使壞呀,不然奴家會叫的…”
慕容復一聽這話,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忽然伸手過去重重擰了一把,惡狠狠的瞪著她,“你這妖精,再敢撩撥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就地正法!”
“哎喲!”李秋水吃痛的往后縮了縮,聽了他后面的話,眼眸微微一呆,四下看了看,“在這呀…如果公子爺當真要對奴家做點什么,奴家也沒什么反抗的余地呢…”
若非惦記著襄陽城的事,慕容復肯定不顧一切先把她辦老實了再說,但現在也只能故意板起臉來,“好了,我知道你現在很餓,等辦完正事我保證一定喂飽你。”
如此直白露.骨的話語,饒是李秋水言語放.蕩慣了也不由露出一抹真正的嬌羞之色,嗔怪道,“一點情趣都沒有!”
“你都餓成這樣了,還要什么情趣。”慕容復直言不諱的說了一句,話鋒一轉,“我讓你集結兵力,你怎么跑大都來了?”
李秋水白了他一眼,“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只是一介女流,西夏國又不完全由我做主,不是我說集結就集結的。”
慕容復聞言臉色一沉,“這好像與我們當初的約定不大一樣吧。”
李秋水見他變臉如此之快,不由神色一黯,“倘若從我身上得不到半點利益,你是不是就要拋棄我了?”
慕容復也意識到自己這樣說話有點不妥,臉上閃過一絲歉然,“你別多心,我從來沒有這么想過,西夏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一環,如果你不能掌握我可以盡早派其他人過去。”
“那你會怎么安置我?”李秋水明顯對這個答案不大滿意,干脆直接問出心底最想問的問題。
慕容復掃視著她那玲瓏的曲線,半晌才壞笑道,“當然是把你養在身邊,或者干脆拴在褲腰帶上。”
“呸,那褲腰帶…怎能栓人嘛…”李秋水宜嗔宜喜的啐了一口,隨即又問道,“等我老了呢?你還會…還會拴著我嗎?”
“看來什么年紀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慕容復心中腹誹,嘴上毫不遲疑的答道,“會,直到我也老了,我們一起找個干凈的地方躺下去,我們的血水慢慢融合到一起,再也分不開。”
李秋水怔了怔,活了近百年時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動人的情話,心頭一熱,情不自禁的撲到他懷里,胡亂的吻著他的臉,語無倫次的說道,“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個角落,我整顆心都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你想怎么作賤都由著你,只要你不嫌棄…”
“我愛你還來不及,怎會嫌棄。”慕容復反手抱著她,一邊深情款款,或者說駕輕就熟的說著情話,一邊撤去她的面紗,“就算要親你也先把面紗摘掉啊。”
依舊是那張絕美的臉蛋,臉側的疤痕已然消失不見,白若凝脂,燦然生光,相較于李青蘿的嫵媚,王語嫣的青澀,這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龐更多了幾分仙氣。
李秋水下意識的摸了摸曾經受傷的那半邊臉頰,“我美嗎?”
“美若天仙。”
“跟嫣兒比呢?”
“同樣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在氣質上,你更勝一籌。”
李秋水忍不住咯咯一陣嬌笑,“算你會說話。”
慕容復心中好笑,當即把話題拉了回來,“好了,快說說西夏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出什么亂子了?”
李秋水小鳥依人的伏在他懷里,揚起手腕輕輕拍了他一下,“還不是因為你。”
“因為我?”慕容復頓時愣住,“跟我有什么關系?”
“唉,你這人,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好了。”李秋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忘了那個假扮赫連鐵樹的許賀?”
“許賀…”慕容復頓時恍然,隱約明白了什么。
只聽李秋水繼續道,“我知道你把許賀放在西夏是因為不放心我,所以我從來沒有說過什么,對于許賀的所作所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此言一出,慕容復微微吃了一驚,“莫非許賀翅膀硬了,想背叛慕容家?”
“那倒不是,”李秋水搖搖頭,“只不過而今整個西夏的兵馬有一多半都被他攥到了手上,這部分兵馬我是調不動的,上次你傳信要我阻擊西域聯軍,我只能把守御大興城的兵馬調了出去,差點被吐蕃掀了老巢。”
短短幾句話,慕容復瞬間明白了她的難處,當初他確實是因為不大放心她才遲遲沒有召回許賀的意思,而許賀接到的任務是盡可能將西夏兵馬掌控在手中,李秋水因為顧忌自己的存在也就任由許賀謀取兵權,現在慕容復有事就找李秋水,但李秋水又調不動許賀,這才令她兩頭為難,直接跑到大都來訴苦。
“你剛剛說吐蕃差點打到大興城去?怎么回事?”
李秋水對此倒不甚在意,“吐蕃就這德性,有好處撿的時候爹娘都可以不認,上次我力排眾議出兵阻截西域聯軍,估計吐蕃以為西夏得罪大元要完了,這才背棄承諾,主動打我西夏。”
“原來如此,這件事我倒沒收到過消息。”慕容復恍然點頭,沉吟半晌,“那這次你集結了多少兵力?”
李秋水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看你需要多少。”
慕容復目光一閃,“如果我說要你集結全國兵力呢?”
“什么?”李秋水俏臉微變,“你要做什么?襄陽城那邊我已經得到快報,就三十萬兵馬,我只需出動十萬兵力,配合你襄陽城的精銳,不難打垮他們。”
慕容復搖搖頭,“殺雞焉用牛刀,若只是襄陽城之危,我慕容家的實力綽綽有余。”
李秋水登時愣住,“那你要我集結兵力做什么?”
慕容復呵呵一陣冷笑,“我要你攻打大元的四大汗國。”
“四大汗國!”李秋水大驚失色,“你沒搞錯吧,要我去打四大汗國?”
“有什么難處?”慕容復反問道。
李秋水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你知道四大汗國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么?你知道他們的疆域有多大么?你知道四大汗國都處在什么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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