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府小院,林朝英正為先前的事生著悶氣,卻見慕容復匆匆回來,懷中還抱著一個人,定睛一看,正是那黃蓉,她嚇了一跳,“你怎么…”
她還以為這個大色狼色膽包天將黃蓉給擄回來了。
“黃幫主中了玄冥神掌,我要替她療傷,不要打攪我。”慕容復嘴中飛快說了一句,一閃進了房間,反手將房門鎖死。
林朝英臉上閃過一絲愕然,“玄冥神掌?那不是必須至陽功力才能治?從沒見過這小子施展過什么至陽內功啊?”
房間中,慕容復將黃蓉放到床上,直接伸手去解她衣服。
黃蓉卻在這時忽然醒轉過來,一把按住他的手,虛弱道,“你干什么?”
“你醒了?”慕容復臉上沒有絲毫做壞事被逮到的覺悟,十分自然的說道,“你寒毒攻心,我要看看你的傷勢,好給你治傷。”
“不…我不用你治,送我回去…”黃蓉掙扎著直起身子。
慕容復將她按了回去,臉色一板,“送你回去?玄冥神掌的寒毒只有至陽掌力才能驅除,據我所知,你和郭靖修煉的都是九陰真經,陰柔內力只會助長寒毒的陰寒之力,送你回去只有等死一途。”
“我就是死,也…”
“少廢話,你身上我哪點沒看過,沒有我同意,你想死都難。”慕容復揮斷她后面的話,隨即滋啦一聲,直接將其胸襟撕開一個口子。
“你…”黃蓉蒼白的臉頰上泛起一抹病態的紅暈,張了張嘴,終究沒再說什么,輕輕別過頭去,閉上眼睛。
事實上她就是想反抗,也有心無力,只能無奈的想到,反正也早被他看過摸過了。
慕容復心中暗笑,一把將肚兜扯了下來,不禁呆了一呆,隨即又是大怒,只見那凝脂般的肌膚上赫然多出一個青黑色掌印,橫在兩峰之間的峽谷中。
他臉色一黑,破口大罵,“我X,那兩個老匹夫居然敢碰你這里,當時我就該扒了他們的皮!”
黃蓉臉色愈發紅艷,細若蚊聲的解釋了一句,“掌力是隔空送過來的…”
盡管如此,慕容復還是氣不打一處來,很是心疼的扒拉一陣,“疼嗎?”
“你摸夠了沒?”黃蓉被他摸得有點難受,冷冷的反問一句。
慕容復訕訕收回了手,沉吟半晌,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劃破指尖,遞了過去。
一滴鮮血滴到黃蓉唇上,黃蓉感覺到嘴唇有點濕潤,還有點咸咸的,她嚇了一跳,急忙睜開眼睛,卻是愣住了,“你干什么?”
慕容復努力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這是我的心頭血,有解毒療傷之效,快別浪費了。”
說著直接將手指伸進她嘴中。
黃蓉怔怔的望了他一眼,下意識的吸允起來。
一股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慕容復小腹立時有了反應,口中略帶調笑的說道,“今晚你可真是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這下滿意了吧。”
黃蓉吞了一口鮮血,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吸允一個男人的手指,心頭泛起一絲羞恥,臉色緋紅的別過頭去。
但更叫她無地自容的是,這廝收回手指后,居然放在嘴里舔了舔,為了占她的便宜,簡直無孔不入。
“你別誤會,”慕容復老臉破天荒的一紅,“口水有治愈傷口的功效,這心頭血珍貴之極,你剛剛吞那一口,我得少活十年。”
黃蓉白了他一眼,“那我可真后悔,沒多吸兩口,最好吸死你。”
嘴上是這么說,實際上心里暗暗驚詫不已,才這么一小會兒工夫,腑臟的陰寒已經消退了不少,身子變得暖洋洋的,不禁尋思,這個無恥之徒的血真有那么神奇?
“是嗎?”慕容復幽幽嘆了口氣,“為了你,我情愿奉獻全身精血,你想吸就多吸點。”
說著再次將手指伸過去。
“呸,油嘴滑舌!”黃蓉啐了一聲,嫌棄的躲到一邊,隨即掙扎著起身,“既然解了毒,那我先走了。”
“別急啊。”慕容復笑著把她按回去,正色道,“給你喝我的血只是為了讓你好過一些,寒毒還沒有驅除,接下來我會用真元將你體內的寒毒逼到幾個穴位上,而后給你放血,整個過程中,你身上不能穿衣服。”
他這么說倒也不全是為了占她便宜,雖然他用精血緩解了寒毒發作,但寒毒畢竟不是毒,治標不治本,想要徹底驅除寒毒,最好的辦法還是得放血,逼毒過程中確實不方便穿衣服。
當然,以他的功力,也能做到強行逼毒,但他一向奉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是以光明正大的提出這個要求。
黃蓉默然,事到如今,她的底線一再被慕容復突破,不知不覺中,已經沒有先前那么抗拒了。
得到佳人的默認,慕容復三兩下將其衣服褪去,隨后雙手凌空一握,黃蓉身子緩緩飄了起來。
次日天明,慕容復盤膝坐在床上,體表閃爍著瑩瑩白光,正閉目修煉,在他身后,黃蓉睡得正香,身上不著寸縷,胸口的玄冥神掌掌印已經完全消散,呼吸悠遠綿長,。
昨晚的療傷過程雖然十分香.艷,但實際上二人之間并沒有發生什么,這倒不是慕容復突然改了性子,放棄到嘴的肉,而是黃蓉放了一波血之后,身子一度極其虛弱,他終究良心發現,沒忍下手。
不僅如此,為了能讓她盡快復原,他最后又給她喂了一碗精血,可謂真正的大出血。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灑了進來,照在黃蓉身上,肌膚燦然生光,漸漸泛起一層紅暈。
慕容復睜開眼睛,回頭望了一眼,嘴角微翹,竟是伸過手去,毫不客氣的撫摸起來。
黃蓉臉色紅潤,彎彎的睫毛抖了抖,陡然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隨后閃電出手,一指點在他肩井穴上。
慕容復手中動作一頓,故作驚訝道,“原來你已經醒了。”
黃蓉輕哼一聲,取回床頭的衣服,想了想慕容復現在的角度仍舊可以看到自己穿衣服,干脆抬起一腳,就要把他踢下床去。
“喂,你過河拆橋啊!”不料慕容復忽然怪叫一聲,探手一抓,便將那只小腿抓在手中。
黃蓉呆了一呆,驚訝多于驚慌,“你…你不是被我點中了穴道?”
慕容復微微一笑,“憑你的指力,怎么可能穿透我的護體真氣?”
“你早就知道我醒了?”黃蓉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就算他護體真氣再如何渾厚,但毫無防備之下,怎么可能抵擋得住她全力一指。
慕容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話鋒一轉,“我記得咱兩昨晚的賬還沒有清算,怎么,蓉兒急著上哪去啊?”
黃蓉掙開他的手,當下也顧不得其他,先將衣服胡亂套在身上,沒好氣道,“已經給你占了那么多便宜,你還想怎樣?”
慕容復翻了個白眼,起身伸了個攔腰,“那療傷是療傷,能叫占便宜么?你咬我一口,肉都快咬下來了,你看看。”
說著拉開胸口的衣襟,果然,那里血紅一片,可以清晰的看到兩排細小的壓印,中間皮肉幾乎完全脫離。
黃蓉臉上閃過一絲愧意,但很快就消失無蹤,冷笑一聲,“活該!誰叫你總是占我便宜。”
“反正我不管,今天你不讓我咬回一口,我就不放你走。”慕容復立刻耍起了無賴。
黃蓉心頭一涼,轉眼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是什么地方?”
“你別管什么地方,總之不是郭府就是了。”慕容復笑道。
黃蓉臉色變幻一陣,終是說道,“慕容復,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哦?”慕容復臉上閃過一絲意外,“談什么?”
黃蓉猶豫了下,“我知道你對我有些…有些不正當的心思,但你要知道,我已經嫁為人婦,又是芙兒她娘,我跟你是不可能的,以前的種種,我們都忘掉好么?”
如果她破口大罵,或是冷眼相對,慕容復都有辦法對付,但突然這么“語重心長”的說話,他反倒有點無所適從,心念一橫,索性說道,“那我不管,我慕容復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心里暗暗補了一句,“如果得不到,我寧愿毀去。”
黃蓉無奈,“那你就沒有想過芙兒么?還是說你從頭至尾都是在玩弄她的感情?”
慕容復默然片刻,“芙兒是芙兒,你是你,這并不沖突。”
“你…你這是睜眼說瞎話!”黃蓉沒想到他會說出一句這般毫無底線的話來,瞬間就被激起了火氣。
慕容復咧嘴一笑,“不然,我至今沒有碰過芙兒,但我跟你…,凡事總得有個先來后到,如果你不同意,大不了我離開芙兒就是了。”
“不可理喻,我…我懶得跟你說!”黃蓉現在才發現,以這個人的臉皮,任她伶牙俐齒說多少大道理也不起作用,只得跺了跺腳,閃身往門口躍去。
“哈哈,蓉兒跑什么?”慕容復張手一吸,瞬間將她吸了回來,順手摟入懷中。
黃蓉掙扎不得,略帶乞求的望著他,“慕容復,你放過我吧,你身邊有這么多女人,何必抓著一顆殘花敗柳不放呢?”
慕容復笑了笑,“看你說的,我不過是討個公道,又不是要怎么你,這么緊張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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