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露骨的話,饒是天山童姥此刻心神蕩漾,聽了也不由得臉紅,暗暗白了李秋水一眼。
慕容復也是呆了一呆,別看李秋水平時肆無忌憚的調戲他,但他清楚,若真動了什么心思,李秋水會立即翻臉,現在卻是說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言語,神情也不似作假。
想到這,慕容復不禁心中一動,如此極品的女子,偶爾享受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完全不能接受的事。
這想法一生,慕容復立即駭了一跳,急忙暗暗搖搖頭,到底心里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出乎他意料的是,天山童姥蓮步輕移,走到他面前,深深看了他一眼,“我的真名喚做‘巫行云’。”
慕容復愣了一下,不知道天山童姥忽然把名字告訴他是什么意思。
旁邊李秋水卻是咯咯嬌笑起來,“傻瓜,師姐是在暗示你,她要以身相許了。”
慕容復一呆,再看天山童姥時,只見其臉色紅潤,雙目水靈,頭低低的看著腳尖,雙手十指絞在一起,一副含羞帶怯的模樣。
一時間慕容復只覺不可思議,天山童姥性情之剛烈他是知道的,中了這種下流毒藥,為免失身,還不得即刻自殺。
他卻是忘了,天山童姥體內的纏龍香藥力全部爆發,哪里還生得出這般念頭。
不止是她,就連李秋水也不過故作豪放,掩飾自己內心的羞澀罷了。
這就是纏龍香與其他媚毒的不同之處了,但凡媚毒,通常都是極力催發人的欲,而纏龍香卻是先影響甚至改變人的心智,然后伴隨著欲一并爆發出來。
若這兩個女子中的是別的媚毒,只怕此刻二女要么仗著功力強橫壓制毒性,要么干脆自殺了斷,哪里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就連慕容復也受到了些許影響,先前他與李秋水手下拼斗一陣,還使出了威力極大的御劍術,功力早就消耗的差不多,纏龍香藥性漸漸被激發,只是他自己還沒有察覺罷了。
慕容復正要再說點什么,忽然身子一輕,竟被李秋水提著,走進了寢宮。
“師叔,師叔!”慕容復嚇得大叫,“咱們再考慮考慮,合計一下,未必沒有別的辦法…”
“師叔…”
但任慕容復如何勸說,李秋水始終不聞不問,而巫行云則默默的跟在后面。
不多時,三人來到李秋水寢宮中,一張圓形大床,大紅色輕紗帷帳,更添幾分旖旎氣息。
李秋水隨手將慕容復往床上一扔,嘴中哼哼道,“臭小子再嘰嘰歪歪,老娘現在就閹了你。”
慕容復下面一涼,急忙閉上嘴巴。
不過二女彼此對視一眼,卻是都沒了下文。
“師姐,你是處子之身,便由你來拔這個頭籌吧。”李秋水忸怩了一會兒,終是回頭對著巫行云說道。
“說什么胡話!”巫行云嬌嗔似的瞪了她一眼,“我…我怎么…知道該怎么做,還是你先吧。”
“師姐放心,小妹可以從旁指點你,你的第一次意義重大,可容不得半點馬虎。”李秋水立即鄭重其事的說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又不在乎什么第一次第二次,要做也是你先…”
一時間,二女竟是互相推辭起來,她們雖然早已下定了決心,到底還是女兒家的羞澀占據了上風。
“好了!”終于,慕容復看不下去了,搞得好像要自己似的,這成什么體統,傳出去老子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他這一吼,二女立時閉了嘴,均是羞澀的別過頭去,不敢看他。
慕容復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把我穴道解開,都乖乖躺到床上來。”
“你…”李秋水遲疑了下,“萬一你跑了怎么辦?”
“哼!就算要做,也是老子占主動,你們點住我算什么事?”慕容復恨聲道,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李秋水猶豫了下,終是上前解開慕容復的穴道。
慕容復活動了下手腳,雙手枕在頭上,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趟,“還不過來替朕寬衣!”
巫行云羞澀得不敢上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李秋水眼眸微動,便嬌笑著上前,“奴家這便來了。”
隨即竟真的爬到床上,青蔥玉指,嬌艷紅唇,手口并用的緩緩解開慕容復衣衫。
慕容復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種待遇,到底是有經驗的人啊。
“你也過來,看什么看!”慕容復心中一動,指了指巫行云,呵斥道。
巫行云登時手足無措,這副模樣,哪有半點殺伐果斷的天山童姥半分氣質,完全就是一個處經人事的鄰家小女孩。
“師姐,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心里也認定他了,來嘛。”見巫行云半晌不動彈,李秋水嬌聲嬌氣的開口催促道。
“哼,我才不是害羞。”巫行云橫了她一眼,終是緩緩走到床邊。
“她替朕脫衣服,你就替她脫衣服吧。”慕容復瞥了一眼跟木頭差不多的巫行云,陰陰一笑,吩咐道。
李秋水怔了一怔,隨即白了他一眼,“壞東西,那師姐的衣服也得讓我脫。”
“你忙你的,我幫她脫。”慕容復臉上閃過一絲壞笑,伸手便把巫行云拽了過來。
巫行云猝不及防之下,啊的驚呼一聲,隨即一陣熾熱陽剛的氣息迎面撲來,身子一軟,便再也說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
不一會兒,三人便已坦誠相對,巫行云嬌羞怯怯,而李秋水則是放浪形骸,當真是兩個極端的女人,而且還是成熟女人。
更令人吃驚的是,二女雖然年紀有點大,但渾身肌膚晶瑩雪白,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還不帶一絲贅肉。
慕容復見此,渾身血脈噴張,心底那最后一絲芥蒂也煙消云散,笑瞇瞇的看了李秋水一眼,“師叔,你作為師伯的師妹,你不覺得應該為她做點什么么?”
說話間,悠悠瞥了自己小腹下面一眼。
李秋水一怔,立即明白過來,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你這小東西,人不大,都壞到骨子里去了,就知道作踐人家。”
嘴上這么說著,但還是依言俯下身去。
巫行云本來就是一個黃花閨女,何曾見過這等世面,一時間瞠目結舌,心中想道:那個臟東西也能吃嗎?
“你也別閑著,”慕容復看了眼雙手護在胸前的巫行云,嘿嘿一笑,大手一揮便將其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給我舔…”
“小子,我師姐還是第一次,你溫柔點。”
“慕容復,如果你敢負我,余生跟你沒完。”
有道是,芙蓉帳暖,春宵一刻,踏過江南水更深。整整一天一夜,慕容復窮兇極欲,享盡纏綿,差點腰都折了。
在慕容復風流快活的同時,皇宮的另一端,青華宮養心殿內,西夏國王李諒祚大宴群雄,并禮賢下士親自招攬,倒也真讓他招到十幾個年輕俊杰。
當這十幾個俊杰被一品堂的人領走后,李諒祚獠牙畢露,直接派出自己的衛隊,將剩下的人全抓了起來,關入大牢,嚴刑拷問,逼他們默寫出自己門派或家族的武功心法。
這也導致今后很長一段時間,不斷有武林高手潛入西夏王宮,要么刺殺皇帝,要么闖天牢救人,弄得王宮雞犬不寧,西夏王更是險死還生,數次差點被殺死。
而李秋水順勢籠絡一幫大臣,以解救王宮危機的名義進行逼宮,削減了西夏王大部分兵權,并以皇太妃的身份垂簾聽政。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暫且不表。
次日天明,毓秀宮內,李清露正端坐殿內,秀眉微蹙的聽著一個宮女稟報什么。這宮女正是昨日差點被李秋水廢去功力的珠兒。
“你說什么?他到現在還沒出來?這怎么可能,皇奶奶怎么可能留一個男子在宮中過夜?”李清露橫眉冷豎,雙目瞪著珠兒,語氣極不相信的說道。
“是真的,婢子怎敢欺騙公主,就算婢子真的眼花了,其他派去盯梢的宮女也不可能全都眼花啊。”珠兒十分篤定的說道,目中時不時閃過一縷憂色,她可是知道慕容復昨天為救自己,頂撞了太妃娘娘,這么久不見出來,說不定…
想到這,她身子微微一顫,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么?”李清露不耐煩的問道。
“慕容公子會不會…沖撞了娘娘,被娘娘…”珠兒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么!”李清露猛地一驚,站起身來,目光凌厲>>
的盯著珠兒,“你到底知道什么,還不快從實招來!”
珠兒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顫聲道,“婢子知罪,事情是這樣的…”
隨后她將昨日長樂宮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抖了出來,就連自己被調戲,身子走光的事也沒有遺漏,事關慕容復生死,她可不敢打馬虎眼。
李清露聽完后,瞬間大怒,“你好大的膽子,這么大的事你竟敢隱瞞不報。”
“婢子知罪,婢子知罪,求公主責罰。”珠兒磕頭認錯。
“哼,如果他真出了什么意外,你就等著陪葬吧。”李清露一甩袖子,匆匆朝宮外走去,她可是極其了解皇奶奶脾氣的,被如此頂撞,慕容復定然是兇多吉少。
“這個死人,風流鬼,為了一個宮女,值得么?你最好還活著,不然我非閹了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