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風微一點頭,輕嗯了一聲,腳步絲毫不停的走進門去。
若有武林高手在此,定可以看出這兩個帶劍青年身上的氣息,完全不亞于江湖上的一流高手。
聽風來到一間放著數十個書架的石室,石室中一女子正在案桌前翻閱信箋,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仔細掃了一圈,咧嘴一笑,“聽風。”
女子身材微胖,姿色并不如何美麗,但笑起來卻給人一種陽光燦爛的感覺。
“靚靚,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是我?”聽風好奇問道。原來這女子正是包不同的女兒包不靚。
“切,整個慕容家會來這幫我干活的只有三人,一個表小姐,一個是憐星姐姐,一個就是你,你雖然和憐星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但憐星姐姐溫柔大方,至于你嘛。”
聽風一抿嘴,“我怎么了?”
“你…既不溫柔也不大方,哈哈哈。”
聽風輕哼一聲道:“可惜你猜錯了,我這次是來傳達公子命令的。”
“我就知道!說吧什么事,我的掌劍使大人。”
“公子說,殺害馬大元、玄悲等人真兇的消息,值二十萬兩黃金;那個司馬衛五萬兩。”
“嗯,知道了。”包不靚起身微微舒展一下身體,卻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哎喲,我的腰啊!”
聽風急忙來到案桌后扶住她,“讓你學武你偏偏不學,現在吃苦頭了吧,虧你還是一個副宮主,將來別說內宮弟子,便是那些外宮弟子也不會服你。”
“學武功才叫吃苦頭!”
“我上次征得公子同意,傳給你的神足經呢?那個很好練吧。”
“那些姿勢好羞人,我才不練呢!”包不靚嘟了嘟嘴。
“聽公子說,神足經可以減肥,保持身體柔韌,容顏不老。”
“真的!”包不靚一下子跳起來。
“當然了,你想想莫愁小姐就知道了。”
包不靚疑惑道:“莫愁小姐怎么了?”
聽風環顧四周,小聲說道:“聽說莫愁小姐都已經三十來歲了,她的肌膚卻比我們還白嫩呢,就是修煉這神足經的效果。”
包不靚吃了一驚,“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竟然也修煉這種武功?”
聽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小點聲,給她聽到就慘了,聽說她的武功也是公子親自傳授的!”
包不靚撇撇嘴,“怕什么,她出去辦事了,不在宮里。”
聽風也是一臉驚訝,“她都已經是血影殿殿主,什么任務還要她親自出手?”
“似乎跟金國有關,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此時慕容復小屋內,阿朱阿碧離去后,慕容雪才來到屋內,轉瞬撲到慕容復懷里。這一年來,慕容復大多數時間在閉關修煉,兩人見面甚少。
現在的慕容雪渾身自有一股輕靈之氣,一頭雪白晶瑩的銀發,一雙宛若星辰明月的美目,玲瓏的瓊鼻、完美無瑕的瓜子臉、櫻桃般的嬌唇。
慕容復不知道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一種什么樣的美,但想來應該就是慕容雪這樣的了。
看著這個雪一般的公主,慕容復微微有些心疼,這些年他想盡辦法也不能治好慕容雪的六陰絕脈。
雖然絕脈已經很久沒有發作過,但兩人都心中清楚,下一次發作必是山洪暴發,說不定忽然就陰陽永隔了。
“哥哥,你要了雪兒吧。”這句話慕容雪已經說過不下三次了,她不知道下一次絕脈發作會是什么時候,這兩年漸漸患得患失起來,害怕就此離開了慕容復。
看著慕容雪眼中的深情和憂慮,慕容復臉色變幻,以前不想跟她做那事,是因為心疼她的身子,現在慕容復陡然明白過來,你所給的不一定是她所要的,花開堪折直須折。
將慕容雪柔軟輕盈的嬌軀放在床上,慕容復俯身吻了下去,不一會,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慕容雪被剝成一個小白羊。
凝脂般的肌膚,嬌嫩的玉峰,平滑的小腹,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慕容復只覺得小腹一股熱氣上涌,瞬間脫光自己衣服,輕輕壓了上去。
不一會,“啊”一聲嬌啼傳出,宣示著一個少女就此消失,世間又多了一個少婦。
幾番風雨過后,慕容復覺得姿勢不夠用了,想起那冊《抱樸子長生術》里的春宮圖,便施展起來,也虧得慕容雪從小修煉神足經,身體柔韌非常,才經得起他那么折騰。
突然,慕容復感覺到經脈中有一股清涼之氣在流動,漸漸地帶動了全身北冥真氣。
慕容復心中一驚,還以為又走火入魔了,但似乎又不像,渾身真氣雖然看似波濤洶涌,但又十分平和暢快,仿若小溪流入大海一般,通體舒泰。
看慕容雪眼睛微閉、桃腮暈紅,嘴中呢喃著“哥哥…”并無甚異狀,慕容復才放下心來繼續。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復噴薄而出,一聲高昂的歡愉聲傳來,慕容雪卻是暈了過去。
巔峰過后,慕容復忽然進入一種奇異的狀態,感覺不到周圍的一切,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仿若虛無,如同靈魂出竅一般。
心念卻是前所未有的通達,那些一直困擾著他的武學問題紛紛迎刃而解,只剩乾坤大挪移那十九句心法尚在思索之中,半晌過后慕容復自己補充了數句,才赫然開朗。
若有人在此,便可以看到此時慕容復全身忽青忽紅,漸漸地青紅交映,最后又歸于平靜,再也看不出半點異樣,正是乾坤大挪移第七層大成的征兆。
慕容復睜眼醒來,便看到慕容雪渾身不著寸縷,正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見他醒來才松了一口氣,緩緩倒在他懷中。
慕容復想起之前那種奇異狀態,查探一番體內情況,才發現自己真氣比以前更加精純,還有大量增加,就連一直讓他驚懼的小顆粒也不見了許多。
隨即皺起眉頭,看向慕容雪問道:“雪兒,你感覺怎么樣?”
慕容雪俏臉通紅,扭捏道:“就…就是很…很舒服,整個人都…都飄上了天,哎呀,哥哥怎么問人家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