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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換個辦法

  打了一巴掌,蕭穆春還不解氣,“你這出的什么餿主意,沒聽過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樁婚嗎,哪有勸人分手的。”

  白墨摸著頭,覺得冤枉,“如果女朋友跟別的男人約會你都能忍,算我沒說。”

  “此約會非彼約會,他們充其量就是去吃個飯,純粹是朋友之間的見面而已,因為這個就要分,你當我我腦子有包啊。”蕭穆春懶洋洋的掃了他一眼,下意識又端起酒杯。

  “朋友之間的見面?你信嗎?”

  “信啊。”

  白墨嗤笑,“信,那你還睡不著覺。”

  蕭穆春張張嘴,無言以對。

  看著面前的男人啞口無言,白墨唇角帶著笑意,舉起杯對著蕭穆春的杯子碰了一下,清脆的一聲響后,他仰首緩緩灌進一口。

  “四哥,我第一次看到你在女人面前居然如此沒自信,哈哈”

  酒壯慫人膽,不喝一口還真不敢理直氣壯的取笑他。

  蕭穆春倒是沒生氣,摸摸鼻子,訕訕的說,“不是我沒自信。”

  “那是什么?”白墨漫不經心的問。

  人家去赴個約都緊張到睡不著覺,難道不是沒自信,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還死鴨子嘴硬。

  “對柚柚,我是相信的,她不是你說的那種什么腳踏兩只船的人,”蕭穆春篤定這一點,可是,他頓了頓,神色復雜的說,“可是架不住對方是連奕啊,如果他一直糾纏,我怕柚柚就立場不堅定了。”

  這不還是還自信嗎?

  “…”白墨差點又暴粗口,話到嘴邊又給咽回去了,可是又不能什么都不說,當個傻子聽眾啊,他就順著問了一嘴,“連奕是誰?”

  居然讓蕭穆春都高看一眼,想必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蕭穆春瞟了白墨一眼,“他是連家的獨生子,好像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算是個青年才俊吧。”

  他語氣淡淡,心底卻嘆氣,如果潛意識把某個人當成了對手,那么只能說明那個人很強勁,不幸的是,他現在心底里就是把連奕當作了對手。

  到底是因為對方的身家背景,還是因為對方和向柚柚曾經是同學,蕭穆春也想不明白,或許是后者更居多一些。

  白墨卻不以為意,輕描淡寫的說,“連家怎么了,跟咱們家比差遠了。”

  蕭穆春摸摸下巴,微微瞇眼,“主要是他長的一表人才。”印象中好像在某次酒會上見過,當時沒什么交集,并無交談,但是隨意的瞥幾眼,身形相貌也算是鶴立雞群。

  白墨皺眉,“四哥,你這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他美色所迷了。”

  蕭穆春橫了白墨一眼,沒好氣的說,“我的取向很正常。”

  他明明怕的是向柚柚被美色所迷好嗎?他一個男人,有什么心情去欣賞男人的美色。

  “這也算問題嗎?”白墨靠在椅子上,撫著額,“不是我說你,四哥,你真是庸人自擾,他長的一表人才?你去照照鏡子,分分鐘秒殺他。”不管多么客觀的說,四哥也是當之無愧的豐神俊朗,他擺擺手,“根本不用擔心啦,只要眼睛正常的,肯定選你。”

  蕭穆春頓時來了精神,“真的?”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白墨都這么說了,那他起碼在這些外在因素上不會輸入別人的,蕭穆春心微微放了放。

  “當,當然真的了。”白墨酒杯里的酒喝掉了一半,像是有點微醺了,揉著額角,說話沒剛才那么利索了。

  “就這酒量,還當傾聽者呢。”蕭穆春搖搖頭,起身去沖了杯蜂蜜水給他。

  白墨喝了幾口,“謝謝。”

  明知自己沒有酒量,從前陪喝只是做做樣子,最多一兩口,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夏蕾,其實他心里也不太痛快,所以沒控制住,多喝了幾口。

  頭就有點暈了,不過心里還覺得清明的很。

  都說借酒澆愁,那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吧,否則好像也沒什么作用。

  “你女朋友交的多,經驗豐富,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讓柚柚對我死心塌地一點。”蕭穆春笑瞇瞇的問。

  白墨抬起頭看著他,“死心塌地?”

  “對啊,”蕭穆春點頭,“就是心里只有我,對別的男人不屑一顧。”

  想到向柚柚跟別的男人去吃飯,還要經受追求者的花言巧語的考驗,他就覺得鬧心,萬一她經受不住考驗,移情別戀了,不是要他老命嗎?

  白墨愣了會兒,舌頭還有點打漂,“聽說苗疆有種蠱,給女人種了以后,她就眼里心里都是你了,此生不渝。”

  啪!腦門上又挨了蕭穆春一巴掌。

  “有點靠譜的沒。”當是寫玄幻小說呢,還種蠱,扯到天際去了。

  白墨沖他翻了個白眼,“能不能開的起玩笑?”

  “不能!”

  “好吧。”

  他著實有點得意忘形了。

  因為他一直以來崇拜的四哥居然也有解決不了的感情難題,這樣一想,那他白墨失個戀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一個女人踹了嗎?天涯何處無芳草。

  如此一來,白墨突然就覺得心里亮堂了,情不自禁就開起了玩笑。

  難怪有句話說,你有什么煩惱嗎,說來聽聽,讓我高興一下。

  原來聽別人的煩惱,還真的能解自己的憂愁,太奇特了。

  不過既然四哥有問題求到他,那他也要盡心幫忙出出主意啊。

  白墨整了整被打亂的頭發,“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給你個靠譜的主意。”

  蕭穆春立刻豎起耳朵,“快說。”

  “把她給睡了。”

  “啊?”

  “啊什么啊。”

  蕭穆春停了半晌,“換個辦法。”

  白墨一邊笑一邊往他身上瞄,“四哥,你不會是不行吧?我認識這方面的醫生,要不給你介紹一個?”

  這么好的辦法都不用,成了你的女人了,不就全身心系你身上了嗎?居然讓換個辦法,哎。

  “白墨…”蕭穆春徹底急了,“信不信我揍你。”

  “信,哥,你都揍我兩回了。”白墨可憐巴巴的。

  蕭穆春咬牙切齒,“剛才那是輕的。”

  “哥,我錯了我錯了。”白墨連連討饒,“不跟你開玩笑了。”

  然后,他又認真的出了個主意,“那你就試著對她別那么在乎,忽冷忽熱一點,別沒她不行似的。”

  “為什么?”忽冷忽熱,萬一給冷走了怎么辦?蕭穆春皺著眉,實在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白墨說,“因為在感情的世界里有個定律,那就是先愛先輸。”

  “這是什么鬼定律。”

  “別管是什么鬼定律,反正是個很有道理的定律。”白墨目光暗沉的盯著桌上的茶杯,“總之,在兩個人之間,更愛,更在乎對方的那個人鐵定是最受罪的。”

  他像是在自言自語,“而且你越愛,人家越不當回事,所以有時候適當的退后一步,才能給對方時間和空間,也才能讓對方發現你的好和你的重要性。”

  “好像有點道理。”蕭穆春點頭。

  白墨微微苦笑,怎么會沒道理呢,這可是他自己親身體驗所得出的結論。

  就像他和夏蕾,一開始夏蕾對他非常的好,噓寒問暖,也包容他的不思進取,甚至每次發了工資都花在他身上,給他買東西,一切的表現都在表明她看上的純粹是他這個人。

  可是他呢,卻還是懷疑她的動機,懷疑她和其他那些女朋友一樣,也是圖他的家世,只是有的人隱藏的時間短,有的人隱藏的時間久一些罷了。

  其實不是他游戲人生,不是他不務正業,他有他的愛好和興趣,可是爸爸不準,只想他接手家族生意,所以他只能晃晃蕩蕩的混日子。

  做不了自己喜歡的事情,就索性什么都不做。

  看著爸爸失望的表情,他心里才有那么一點報復后的快感。

  也不是他花心,換女朋友勤過某些人換衣服,曾經他也想找個女孩安安穩穩談場戀愛,可是那些女孩子通常不過幾日就讓他買這買那,出入高消費場合。

  他說沒錢,對方說守著那么大的家產,堂堂白家的公子,怎么會沒錢,沒錢跟老爸要啊,一家子置什么氣,服個軟不就有大把的錢了。

  這些人里,有的是因為他坦誠,對她們說了家里的情況,而有的,他壓根沒提過家庭情況,可是她們卻知道,有時候白墨都奇怪,她們是怎么知道的。

  那些看似單純的女孩,其實好像并不單純,有的是手段,目的也很明了。

  給的了她們想要的生活,她們才和你談戀愛,給不了,她們也轉身的快,走的灑脫,好像他不值得她們在浪費一分鐘。

  所以,那么多的戀情里,雖然看似是他花心甩了一個又一個,實際上,那些人也甘愿被甩。

  只是,男人終究是好面子,這些事情他才不會去對別人說,寧愿頂個花心大蘿卜的帽子,反正,他也的確是玩了。

  直到遇到夏蕾,這個女孩對他好的出奇,好到他舍不得直接了當的問她是不是也知道他的家世,是不是接近他也有目的,想做白家的少奶奶。

  他生怕一問,這些好就全沒了。

  所以,他什么都不問,卻對她的好照單全收,然后就日復一日的一直等著夏蕾自己暴露目的那一天,而這期間,夏蕾越是對他好,他越是滿心的焦慮,反而無法感受到那些好了。

  6個月,她已然成為他最長的一任女朋友。

  這期間,夏蕾從不曾對他在金錢上提過要求,就像不知道他的家世一樣,而白墨也一直接受著她的愛,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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