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老毒物 “最近赤龍會有點囂張啊。”
王百強單刀直入,開口說道,“他們的地盤也越來越多,生意也越來越大。前幾天把我的幾個盤口都給收購了,說實話,我有點不爽啊。”
“是啊,別說哥了,我這個當弟弟的也不爽啊!”
楊睿寧連連點頭,“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他們是想一家獨大,把咱們兩家給搞垮啊!”
“你說的對!”
王百強連連點頭,“狗日的,老子算是看出來了!劉歆楠那丫頭,接了她家老頭子的班子之后,就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以前劉老先生在位,大家都信服他!不說別的,他和我舅舅那是一個戰壕出來的戰友,倆人那關系,鐵的要命!劉老爺子還在位的時候,哪里有這么多事,咱們三家的關系多和諧啊!你再看看現在,完了,全都完了!咱們這關系,早晚都得廢了!”
“雖然分開了,要祝福對方吧,但我真的有點忍不了。”
楊睿寧一拍桌子,有些不爽地說道,“我真的受夠了,那個女人,她野心太大了,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里。以前還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和她說,以后三家一起合作,大家一塊賺錢。但你猜她說什么?”
“說什么?”
“罵了隔壁的,這個娘們,竟然說瞧不起黃衣團!”
“啥?”
王百強一聽,有點炸毛。
“她說她佩服的也就是孫老大而已,等孫老大一退,大哥你當了幫主,她就不把黃衣團放在眼里了。到那時候,恐怕這赤龍會,也要對黃衣團下狠手了!”
“這娘們是這么說我的?”
雖然是自己的干妹妹,但王百強明顯很不爽這個女人。
“是啊,她說大哥你人品不行,氣度也不行,個人魅力更是差的要死,完全沒辦法繼承黃衣團。”
“放他娘的狗臭屁!”
王百強徹底炸毛了,狠狠一拍桌子,“黃衣團在老子手中,只會越來越好!老子干他娘的臭娘們!”
“算啦,跟這種女人犯不上生氣。”
楊睿寧突然嘆了口氣,又勸道,“再怎么說,現在赤龍會家大業大,風頭正旺。咱們兩家還是收斂一點,免得她找咱們的麻煩。”
“怕個毛!她算個屁!”
王百強罵道,“老子就準備動這個女人,教教她這個道上的規矩!老弟,你跟她有過一腿,你站哪邊?”
“我嘛…跟她雖然是有過一些情緣…”
楊睿寧心中暗喜,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正準備往下接話,但就在這時候,從王百強哪邊的小弟當中,忽然站起一個帶著口罩的男子,手中舉著一把粗糙的化隆造,對著對面的楊睿寧,就開了一槍!
“砰!”
子彈打了出去,但本來坐在一邊的馬文昌卻突然轉過頭,揮手甩出茶杯。子彈打在茶杯上,茶杯炸開,楊睿寧卻留住了一條命!
“嗎的,黃衣團想干掉咱們少爺!”
先鋒軍那邊有人扯嗓門喊道,“兄弟們抄家伙,干他們丫的!”
先鋒軍隊人立刻從腰間抽出斧子來,向著黃衣團的人沖了過去。而黃衣團的人不甘落后,也都拔出砍刀,和先鋒軍的人廝殺在一起!
王百強和楊睿寧還在發愣,什么情況?
為什么前一秒還在你儂我儂,下一秒就直接干起來了?這種情況,就算是想壓下去也不太可能了吧?
而且楊睿寧也非常憤怒,沖著王百強大喊,“王百強,你丫的!我這么信任你,你竟然想殺我!”
“老弟,你冷靜一下…”
王百強剛想解釋,他的一個得意副手已經被先鋒軍的人砍翻在地上!
“老五!”
王百強的眼珠子都要裂開了,這副手就像他的親弟弟一樣,但是現在卻被砍成了重傷,眼看就不活了,這無疑讓他失去了理性!
“楊睿寧,我草你媽!”
王百強也抄起一把砍刀,向著楊睿寧撲過去!
“馬先生,馬先生保護我!”
楊睿寧嚇得連連后退,這王百強可比他生猛的多!雖然楊睿寧練過一些空手道,但他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受傷!他一邊退,一邊尋找馬文昌的身影。但他仔細一看,卻根本找不到馬文昌的身影。
臥槽,關鍵時候,那老家伙跑哪去了?
楊睿寧以為馬文昌跑路了,但其實并不是。此時的馬文昌,已經跟上了之前放槍的那個人,隨著他一起從飯莊的窗戶跳了出去。
“小子,哪里走!”
馬文昌憑空一躍,跳到那身影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騙得了其他人,可騙不了老夫!堂堂練家子,竟然用這種幼稚的火器,真是給我們武斗家丟人!”
“有趣。”
李凡拉了一下自己的口罩,看著面前這個中年男子,心中猜測著他的身份。
這個家伙是誰,貌似身手還挺不錯的。如果剛剛不是他攔著自己的話,楊睿寧應該已經中了一槍了。李凡手里的化隆造也是從傅凡那里搞過來的,只能打一槍,多一槍就炸膛的東西。
按照小四眼的計劃,本來應該挺順利的。但沒想到,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冒出這么個貨來!
“小子,你是何門何派?”
馬文昌問道,“畢竟我手下不殺無名之人,到了陰曹地府,也好抱上自己的身份。”
“不好意思,今天是微服私訪,不方便透露姓名。”
李凡呵呵一笑,打了個哈哈。
“小子,那真可惜,你只能做一個無名野鬼了!”
馬文昌說著,手掌一揮。李凡看到空氣中飄過來一層綠色的霧氣,立刻警覺地退后幾步,躲開了這霧氣。
馬文昌皺起眉頭來,眼神瞇了起來,“你察覺到了我的毒霧?”
“毒霧?”
李凡恍然醒悟,“難怪是綠色的。”
一句話,說的馬文昌大吃一驚。
“你看出了是綠色的毒霧?怎么可能!”
自己的毒霧的確是綠色的,但經歷過他的真氣的淬煉,真氣已經變成了無色的!面前這個擋住臉的男人,究竟是怎么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