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二番隊的隊長辦公室里,正躺著沙發上玩游戲的姜晟突然爆開變成一團煙霧,讓專心處理公務的碎蜂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喲呵可愛的小碎蜂,你最親愛的隊長旅游回來嘍!有沒有想我啊?”
還沒等碎蜂來得及吐槽,一道有些賤萌的聲音便從門外傳來進來,緊接著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姜晟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碎蜂見到姜晟那副賤兮兮的模樣,扔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冷冷道:“滾!”
雖然姜晟是偷偷溜到現世去度假的,不過這件事情卻沒有瞞著碎蜂。
碎蜂一想到自己這個副隊長在尸魂界幸苦工作,而姜晟這個隊長卻可以在現世到處浪,心中就有一種想到打人的沖動。
“別生氣,別生氣,我這不是給你帶禮物了嗎?你都幾百年沒有去過現世了,我可是特意給你帶了一些現世特有的點心哦!”
面對碎蜂這種無禮的態度,姜晟也沒有絲毫的惱怒,一臉笑嘻嘻的將手中的點心和禮物遞到了她的面前。
碎蜂用銳利的眼神盯著姜晟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伸手接過了姜晟手中的紙袋。
雖然跟姜晟這個不靠譜的隊長生氣沒有關系,但是卻沒有必要跟這些點心和禮物置氣,畢竟點心和禮物可是無辜的。
“對了,碎蜂,你知道我這一次在現世碰到誰了嗎?”
碎蜂聞言,一邊吃著口感十佳的點心,一邊朝姜晟投去了疑惑的眼神。
姜晟看到兩腮高高鼓起,仿佛倉鼠一般的碎蜂,劍眸中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隨即有些玩味道:“夜一,四楓院夜一!”
“咕咚!”
碎蜂聽到‘四楓院夜一’這個名字,一口咽下嘴里的點心,一把抓住姜晟的衣服激動的叫道:“她在什么地方?告訴我,她在哪?!”
碎蜂幼名蜂梢綾,她出生于下級貴族蜂家,是蜂家第九代傳人,也是蜂家第九代六兄妹最小的妹妹,而她的五名兄長都在執行任務時殉職。
‘碎蜂’這個名字是從其祖母繼承的稱號,其家族是代代以處刑、暗殺為生的下級貴族,如果不能加入刑軍,就會被家族流放。
碎蜂進入刑軍總括軍團的第7年,由于個人成績突出被調入總括軍團長的直屬的護衛軍,從此一直被夜一以妹妹一樣看待。
再加上碎蜂自幼受家人的影響,以追隨保護四楓院家族為己任,她瘋狂地崇拜著四楓院夜一,喜歡尊稱其為“夜一大人”。
可是在一百多年前多名隊長被虛化的案件中,夜一卻因為協助浦原喜助逃亡,從此被逐出了尸魂界。
碎蜂本身是一個以服從法規為己任和光榮的高傲女子,最不容忍叛徒存在的人,在她的眼中是敵人就必須死。
不過碎蜂唯獨對四楓院夜一恨不起來,雖然她表面上因為夜一叛出非常生氣,可是在她的心中卻依舊深愛著夜一。只要夜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她恐怕就會瞬間變成夜一的頭號小迷妹。
姜晟見到碎蜂那副激動的表情,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想要惡作劇的沖動,表面上一臉嚴肅的回道:“她死了。”
碎蜂聞言,瞳孔猛然驟縮,一把揪住姜晟的衣領大叫道:“你說什么?!夜一大人怎么可能會死?!”
姜晟沒想到碎蜂的反應會這么激烈,滿臉無語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道:“好啦!好啦…我就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先別這么激動嘛!”
碎蜂就好像是一只炸毛的小貓,磨了磨虎牙,用一副超兇的表情警告道:“開玩笑?姜晟,我警告你,以后你再敢拿‘夜一大人’的生死跟我開玩笑,我就跟你拼命!”
姜晟沒有在乎碎蜂的威脅,而是用一副怪異的眼神盯著她玩味道:“夜一大人???”
雖然碎蜂心中的確很崇拜四楓院夜一,可是這件事情其他人卻并不知道,如今心中這個小秘密被姜晟發現,碎蜂心中忍不住生出了一種想要掐死姜晟保密的沖動。
碎蜂一想到姜晟那種開掛般的實力,頓時打消了殺人滅口的想法,擺出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道:“什么…什么夜一大人?我分明說的是四楓院夜一,你剛才肯定聽錯了。”
“算了,不管你是說‘夜一大人’,還是說‘四楓院夜一’,反正她都已經離死不遠了。”姜晟看到碎蜂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也不繼續逗她,而是裝做不經意的說道。
“夜一大…”
在姜晟有些戲謔的目光中,碎蜂差點又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那點小秘密,急忙改口道:“夜一怎么了?你為什么這么說?”
姜晟沒有直接回答碎蜂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朽木露琪亞擅自將死神力量傳給人類少年的事情,你應該聽說過吧?”
碎蜂柳眉微蹙道:“這件事情我倒是聽說過,可是這跟夜一有什么關系?”
“之前我在現世度假的時候,我發現夜一和浦原喜助他們正在訓練那個人類少年,而且夜一還親自帶著那名人類少年和他的兩個同伴闖進了尸魂界,目的就是為了營救朽木露琪亞。
雖然夜一的實力還算是不錯,不過萬一她碰上劍八那樣的戰斗狂的話,恐怕很難討得了好。
如果碰上總隊長的話,那說不定會被燒得連渣都不剩呢?所以我才會說她離死不遠了。”
姜晟每說一句,碎蜂的臉色就變的難看一分,等到姜晟話落,她已經忍不住使用瞬步沖了出去。
姜晟看著碎蜂離去的背影,連忙出聲提醒道:“碎蜂,現在夜一的樣子是一只黑貓,你可別忘了!”
正在半空中飛奔的碎蜂聽到姜晟的話,嬌軀微微一頓,緊接著爆發出更快的速度瞬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在接下來的十多天時間里,瀞靈廷中爆發了好幾場隊長級靈壓的戰斗,雖然黑崎一護他們還不是隊長級強者的對手,不過因為主角光環和有些隊長有意放水的緣故,所以他們只是身受重傷卻沒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