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或許有點不敬,但是有些事情說清楚好些。
要不然等下這上柱香也得好幾萬,自己身上可沒帶這么多錢。
“不用錢!施主如果有心,可以捐點香火錢,一毛可以,十塊也行,一切隨你心意。”
這些王老道似乎知道一些,知道劉暢在顧忌什么,便笑著回道。
“嗯,那我們兩就各自上柱香,這是香火錢,還請道長一定得收下。”
劉暢從自己錢包里面拿了五千塊錢出來,沒等王老道反應過來,便放到旁邊的捐助箱里。
一邊的徐珂看了后,吃了一驚。
她們附近的人過來上香,都是提點家里的東西就好,雞蛋油類這些,就算捐香火錢,也是捐個幾毛幾塊作為香火錢。
劉暢這就多了,大概刷新了道觀的最高記錄。
五千塊錢,附近的人家一年可能也沒這么多收入。
老道似乎對這個并不驚訝,很淡然的看著劉暢把錢捐了,然后微笑點了下頭示意。
“王道長!王道長!我家孩子摔到手了,您幫忙看下。”
上完香后,劉暢和張雪兩人跟著徐珂繼續往道觀里面走去,看看里面的情況。
里面是一個院子,擺著不少練武的的東西,剛才那些少年們就是在這練習。
看起來,這王老道不止會看相,還有兩手功夫,不過功夫怎么樣,劉暢沒見過。
除此之外,觀里收拾的很干凈,看著也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人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孩子跑了過來。
見此,王老道也顧不上和劉暢他們聊了,而是敏捷的從那中年人手中接過孩子,在孩子手上摸了幾下。
“咦?那里怎么會有老虎?”
突然,老道朝道觀另外一處指了過去,然后丟了這么一句出來。
院子里的人,除了老道,不虞有假,都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包括他手里的孩子。
“哇…”
那個原本大哭的孩子聽了后也跟著看過去,這時老道迅速的出手了,托著那孩子的手臂轉了幾下,然后那孩子再次感覺痛了下,偏偏又沒看到老虎,跟著就大哭起來。
“好了,他這是脫臼了,現在正了,其他沒什么大問題。我這有點跌打藥酒,回頭給孩子傷處抹一些就好。”
老道笑著幫孩子再活動了手臂,手能靈活的轉動了,便把孩子遞給中年人,然后讓道觀的一個少年拿了一些跌打藥酒出來。
“謝謝道長。”
對于老道的話,中年人毫不懷疑。從少年手中接過藥酒,然后從自己身上的籃子里拿了一些雞蛋遞給老道,便算是診費。
老道也沒推辭,讓身邊的少年把這些都收了下來。
“王道長醫術很厲害!我們這附近的人都沒什么人去過醫院,都是找他看的病,比醫院管用多了。而且也不貴,好點的人家給些錢,一般的人家給點雞蛋糧食也可以。”
見劉暢和張雪兩人好奇的看著王老道的行為,徐珂笑著解釋道。
王老道可不僅僅只會看相,醫術,武藝看風水都有造詣。其他東西也在略懂的范圍內,深的周圍村民的敬仰。
他現在一年只需要出去那么一兩趟,觀里的孩子們和道觀一兩年的開支就有了,還能支助附近一些家境不好的人家。
只不過老道很少下山,基本上都呆在觀里。
“你們兩破費給觀里捐獻了那么多,老道我也沒什么特別的東西送給你們,這是一對龍鳳玉佩,就給你們兩人當紀念品了,以后隨身隨時佩戴就好。”
在觀里呆了會,劉暢他們就起身告辭。
這里是個不錯的地方,心情煩悶的時候過來坐坐,挺好。
但是一直呆在這里,劉暢可受不了這里的清閑和無聊,自己還是習慣了在繁華的都市呆著。
劉暢和張雪兩人進觀后都沒怎么吭聲,就聽著徐珂介紹道觀的情況。
這個道觀劉暢前世并不知道,他前世也沒過來徐珂家看過。
現在看來,這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謝謝道長了。”
老道遞過來的玉佩,劉暢并沒拒絕,也沒去仔細看玉佩的質量。
隨手給張雪鳳佩,自己把龍佩戴在身上。
玉佩的質量值不值錢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老道拿出來的東西。
就算不值錢,想來老道也不會隨便拿個東西來忽悠自己,說不定這就是傳說中的開光神器呢?
自己捐的那錢本來就是自愿的,順手還能得到一個開光玉佩,挺不錯了。
“王道士之前說的很準,對嗎?”
回去的路上,張雪沉默了下后問向劉暢。
有些東西她朦朦朧朧有點感覺,但是卻不怎么肯定。
劉暢的行為也讓張雪疑惑,他的反應跟平時不同。如果老道是騙子的話,估計劉暢也不會那么大方的捐錢了。
他似乎知道什么,所以張雪才會想要從劉暢這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算是吧,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我們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不過一切都過去了,我們應該都朝前看。”
劉暢笑了笑回道,不過卻沒去解釋,這事情也解釋不了,很復雜,還涉及到劉暢的秘密。
“回頭我想給道觀捐獻一百萬,可以么?”
張雪聽后沉默了下問向劉暢,一邊的徐珂滿臉震驚!
劉暢的女朋友這么有錢?
就算劉暢有錢,現在兩人還沒結婚,徐珂覺得張雪肯定不是問劉暢要錢。
動不動就捐個一百萬出來,這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能拿的出手的錢啊。
要知道她們真個村里的人每家都掏錢出來,恐怕也湊不齊一百萬。
王老道神神秘秘的說了幾句話,竟然有這么好的效果。
這一刻,徐珂甚至有點希望老道多出去走走了,說不定能給村子里拉來更多的錢過來,那時村里就發達了。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王老道在他們這里地位很超然,誰也不能勉強他做什么。
而且如果可以的話,估計老道早就做了,顯然老道有自己的想法。
“不用捐那么多給道觀,我們一起捐吧。給道觀捐五十萬,給大嫂村里修一條路,一直通到觀里就好,順便給村里的學校再捐五十萬。”
劉暢聽后笑著回道,這些在觀里的時候劉暢就在盤算。
不過之前沒有說出來,那樣的話顯得有點顯擺,估計老道會不喜。老道的心思劉暢把握不了,還是小心點好些。
村里的學校和修路,卻是老道跟劉暢說的多做善事,劉暢便想著把這事情做了。
徐珂家這里連條像樣的路都沒,學校更是很爛,這修路修橋建學校都是積德善事。
回頭再把自己村里的路和學校修下,這善事一起做了。
這一年,自己掙的遠遠比這多,付出一點也是應該。
以前劉暢想做個好人,但是他沒錢,想做也做不了。
現在有錢了,他也想做個好人。
商場也好,餐廳也好,加上就業中心,這一年的分紅夠劉暢土豪一把做善人了。
“我替村里的鄉親們謝謝你們兩了。”
聽了劉暢的話后,徐珂一臉嚴肅的朝劉暢道了下謝。
劉暢只是簡單的兩句話,但是對于她們村子來說,卻是受益巨大。
一條水泥路后,村里以后對外的交通就要方便不少,也能加快村里跟城鎮的交流。
村里有什么東西拉出去賣,也方便了很多。
而一所學校則是村里的希望寄托地,現在村里的那所學校不過是幾間舊房子改出來的,年代已久,每年也就是靠著村里人修修補補才能用下去。
“這事情大嫂知道就好,等錢到了再說開,回頭你找村里能做主的人說說。還有這錢說說修路修道觀和學校,那就只能用在這三處,如果被挪用了那就不行。”
村里能做主的人就是徐珂父親,劉暢這么說就是讓徐珂跟她爸吹下風。
雖然徐珂爸看起來還不錯,但是面對那么多錢,會不會變化,誰也說不定。
其實劉暢原本也是一個純潔的人,只是在社會吃了太多虧后,讓他不得不對任何人都用最壞的心思去猜測,他怕自己再吃虧。
以前吃虧不過是被騙點小錢,現在要是不注意,被騙的就大了。
“帶這些年輕人出去闖闖并沒什么問題,但是有些事情咱們先要說清楚。”
晚上又是一頓大餐后,劉暢兄弟兩跟徐珂父女兩開始商量正事,他們都沒喝酒。
其他人被安排到了各處休息,明天吉時出發回湘省,時辰是老道定好的時間。
劉暢他們先商量的是劉鄴的婚事安排,這個要說清楚,要不然中間出了差錯,挺不好。
說完之后,就是劉鄴之前說的帶著村里的年輕人去闖闖的事情。
“過去香山后,我能把這些年輕人都介紹去上班。如果他們自己本身有什么技能的話,可以提前說,說不定還能介紹更好的工作,拿高工資。”
“不過在這之前,首先就是這些年輕人的管理問題,他們必須聽我安排,遇到什么事情后記得找我聯系,不能私自處理。”
“其次就是,他們進工廠做事后就好好做事,不要跟陌生的人去玩賭博等什么。這些東西我管不了,但是一旦出了什么事情,我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