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名讓自己去?云錦感覺...這有種來者不善的意思啊。
難道自己和她是仇人?
云錦看了看時間,“現在的時間是黑暗勢力的時間,咱們出去不會被一網打盡吧?”
老石搖了曳,“不會的,咱們雙方的默契是有的,而且我已經申請了官方通道與證明,今晚沒有人能動咱們。”
云錦補充了一句,“但是累們,不讓咱們走,或者讓咱們吃點苦頭也是可以的,是吧?”
老石尷尬的點了點頭。
云錦冷哼一聲,“等我五分鐘。”
說完,他關上門,換上衣服,準備了一些東西,然后出門和老石前往白銀女皇的秤。
在路上,云錦大致聽老石把事情經過給講清楚了,大致就是嬌嬌和瑤瑤是好姐妹,這倆小姑娘沒別的愛好,就是愛蹦迪...
沒錯,自由大陸也有蹦迪。
畢竟就是放個音樂,跳個舞,閃個燈。
雖然叫法不同,但是云錦還是自動把這種行為給腦補成了蹦迪。
倆姑娘因為常常去酒吧,所以也成了那的常客,慢慢就也有了相熟的人。
畢竟黑暗勢力掌控黑暗時間,并不是為了殺人,犯罪,而是同樣獲勸收,金錢,權利,所以晚上的規則雖然更加的血淋淋,但在規則內也同樣安全。
這么久以來,倆姑娘在中央城的夜店也算有點小名氣,畢竟倆政府方面的官員,長的又漂亮,總會比普通姑娘吸引人。
當然這倆姑娘也不是隨便的人,倒不是說完全的潔身自好,但也并不是誰都能帶走的。
所以今天有男人上來勾搭她們,就被拒絕了。
但是大晚上能出來玩的人,要不然是有一定的背景,要不然就是黑暗勢力的人,要不然就是個莽貨,哪有個好惹的?
所以兩伙人就糾纏起來了。
倆姑娘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直接拿起酒瓶子就給人開了瓢,場面一時混亂了起來。
其實這種事在黑暗時刻經常發生,兩伙人沒有用覺醒能力,就是一直在保持著克制,開個瓢在自由大陸并不算什么大事,正常而言,這種程度的紛爭不會有人管。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新晉超凡者,黑暗勢力的大佬白銀女皇今天正好巡視,然后又正好巡視到這里,又又正好看到了這起紛爭,于是直接把雙方都扣了下來。
接下來事態就向不可預知的方向發展了,最后這兩伙人全都被白銀女皇給抓了起來,令雙方的家族或者領導來領人。
老石是駐中央城辦公室的副主任,所以嬌嬌找不到張曉晨以后,就找到了老石。
老石其實已經去過一次了,結果連白銀女皇的面都沒見到,就被打出來了。
說是他級別太低,沒資格領人。
所以他才跑回公寓,半夜敲響了云錦的房門。
云錦聽完以后,問道,“另一伙是什么人,你知道嗎?”
老石曳,又點了點頭,“知道一點,我進去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過他們,好像是中央城某個部門的廳長。”
廳長啊...也就是說社會等級五級,或者六級的大人物啊。
和以前的周部長一個級別。
云錦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很快,車子就到了那個酒吧,酒吧已經被封鎖,外面站著一排身穿黑衣的人,里面也沒有嘈雜的聲音傳來。
估計是白銀女皇把這酒吧都給停了。
云錦和老石下車,往酒吧大門走去,頓時被那群黑衣人圍了上來,“你們是干什么的?”
云錦拿出自己的證件,亮了亮,“我來領人。”
為首的黑衣人接過證件,仔細看了看,手一揮,頓時那些黑衣人讓出一條道路,供兩個人通過。
老石被那陣仗嚇了一跳,還是云錦拽了拽他,拉著他進到了酒吧當中。
進到酒吧里,里面也是有著不少黑衣人分散在各處警戒。
云錦悄悄問老石,“所有的超凡者都是這個陣仗嗎?”
老石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小聲說道,“局長,我也沒見過啊...”
云錦懶得理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家伙。
見到云錦兩人進來,里面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迎了上來,“你們就是象山市政府的代表?”
云錦點了點頭,“我是象山市偵緝部高層事務局的副局長,我叫云錦。”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云錦,朝云錦一招手,“跟我來吧。”
其實今晚來到這,云錦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擔心,因為他早就準備好了足夠的底牌:青衣。
在換衣服那五分鐘,云錦去畫中世界,與青衣溝通了下感情,青衣愿意無償的幫云錦壓個秤。
前提是...云錦給她帶點好酒。
兩人成功達成了承諾。
而至于暴露青衣,導致暴露自己的身份,云錦并不怕,現在是黑暗時刻,本身政府方面的超凡者就不會過多注意。
而且這里有一個白銀女皇坐鎮,其他超凡者更不會往這邊查看。
所以只要白銀女皇不主動把事情暴露,就不會出問題。
而白銀女皇會暴露這件事嗎?
并不會。
云錦查這兩天的情報并不是白查的,超凡者一個個互相之間都在提防,誰會沒事把自己與別的超凡者為敵的事無緣無故跟別人說。
所以青衣暴露的可能性頂多有百分之一。
就算百分之一的幾率碰上了,云錦也不擔心,畢竟青衣已經暴露過,象山市高層不也當做沒發生嘛云錦并不知道是周部長壓下的事情)。
而且從酒吧外面看到內部,云錦對這個白銀女皇的實列了一個大致的了解:很弱。
別看那一群黑衣人非常的霸氣,但云錦感知之下,居然大部分只是一二級的覺醒者,甚至里面還有幾個普通人。
而酒吧里雖然級別高一些,但也就三四級的覺醒者,只有在前面引路的黑衣女人是個進化者。
這種實力...
云錦感覺無臉女一個人可以挑翻全場。
當然,這個前提是白銀女皇不插手。
黑衣女人帶著兩人來到里面一個包廂,然后敲了敲門,門內傳來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