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長時罵著罵著,忽然抓起她的手腕,暴怒瞬間增加十倍:“手表呢?!你的手表呢?”
蔚唯一不說話,二樓卻忽然響起一個嬌俏的聲音來:“爸爸,我聽說她把手表賣啦,換了錢給她男朋友買了輛路虎呢!妹妹真是太傻啦!”
“什么?你把家里耗費無數工時單獨給你定制的手表賣了?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把我這個當父親的放在眼里?真有本事,竟然還養小白臉了!”
蔚長時怒不可遏,猛的給了蔚唯一胸口一拳,打的蔚唯一“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
劇痛從心口傳遍全身,令她的臉色變得分外蒼白。
“你打完了么,打完了我走了。”
“你給我站住!”蔚長時吼住她:“費天朗是誰?是不是你養的那個小白臉?”
蔚唯一想起之前蘇歆柔說的費天朗工作的事,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這小子到處打著我女婿的名號跟人攀關系,別人都還以為是真的,給他開了后門讓他進了電視臺,還給了百萬年薪!電視臺的負責人還想讓我承他的情買他一個億的,當我蔚長時是做慈善的嗎?”
心中的預想終于應驗,蔚唯一覺得有些難以呼吸。
她怎么那么傻,學校里美女如云,追求費天朗的不知凡幾,他卻偏偏追求她,她只是有過短暫的疑惑后就以為自己遇到了真命天子。
一切都早有預謀,她只不過是一枚棋子,一塊跳板。
良久,她才控制好情緒,冷淡的道:“我不認識什么費天朗,我也嚴格按照你的要求對外一律說不認識你,他怎么利用你的資源跟我無關!”
“不認識?”蔚長時不太信,他轉頭看向大女兒,“芙兒,你來說說!”
蔚心芙從二樓走下來,一臉的憐憫:“爸爸,唯一是被她那個男朋友騙了,傷心了才說不認識他,你就不要罵她啦,她已經夠可憐了呀!”
“哼,沒腦子的蠢東西!跟你那個媽一樣,不知廉恥!”
蔚唯一臉色驟然一變,她被打被罵都沒有反抗,聽到這句話卻只覺得血液都在燃燒!
“我媽不知廉恥?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一個人生不出我來,當年是不是你強迫她還猶未可知!”
“你說什么?”
蔚長時吼了一句就要打人,蔚心芙急忙拉住他:“爸爸別生氣,我相信你!”
蔚唯一冷冷的道:“我說,業界有名的鐘表大王,其實是個強迫女人的罪犯!”
蔚長時臉色鐵青,拿起手邊的一只高腳杯就朝蔚唯一臉上砸去。
蔚唯一險險的躲過,不顧蔚長時的怒罵,轉身離開了這個全是痛苦記憶的家。
出了別墅,她所有的偽裝才慢慢卸下,冷風吹在她身上,有一種刺骨的寒冷,以至于她覺得幾百米的距離都顯得那么漫長遙遠。
天空不知何時變得陰沉沉的,忽然一道驚雷響起,炸裂蒼穹,也撕裂了蔚唯一的心。
雨滴和眼淚一同落下,混合在一起,消失在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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