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爾平跟秦晴不愧是能攜手走到最后的夫妻,他們之間的默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相同。
男的,選擇了與自己的經紀人攪合到了一起。
女的,則暗戳戳的又給自己找了一位金主。
兩人都打著被逼無奈的旗幟,做出了這番不要臉的舉動。
也是,這輩子少了原主那樣的蠢姑娘,掏心掏肺的為他們謀算,可不就陷入了這種選擇。
要蘇離來說,他們也不過是因為習慣了走捷徑而已。
富貴享受了一輩子的人,換了個世界,也還是想繼續享受下去的。
蘇離還查到,似乎郎爾平還想繼續找自己呢。
賊心不死....
這種人,就跟蟑螂一樣,一巴掌不打死,就是后患無窮。
瞟了眼桌子上的描著金邊的邀請函,蘇離決定去回復總導演。
她應下了。
七日之期一過,活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氣神的郎爾平,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他還不知道在他消失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呢。
撐著飄忽的身子,一腳輕,一腳重的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開了門后,瞧著房間里的一片狼藉,郎爾平真正的是一眼黑,整個人都被氣的昏了過去。
等他幽幽轉醒后,他的身子原封不動的還躺在門口的位置,房間里似是被遭了小偷席卷過去。
“晴兒,晴兒....”
如他所料,房間里并沒有自己夫人的聲音。
最近,雖然因為各種因素,對自己的夫人有所不滿,但畢竟是夫妻了一輩子,又一起到了異世界,郎爾平對秦晴還是有感情的。
見此,他不由得擔心起來。
她一個柔弱的婦人家,要真遇到了事情....
不敢想,不敢想....
只能說,郎爾平對與他同枕了一輩子的夫人,一點都不了解啊。
連她真實的性情都沒摸透。
郎爾平撐著身子,快速的在房間中轉了一圈,這才發現,或許秦晴是自己搬走了。
房間內,所有與她有關的東西衣物,通通不見了。
郎爾平神情陰鷙的站在客廳中間,不知道想些什么。
直到他抬頭,突然注意到茶幾上壓著一張白色的紙條。
上面是秦晴如小蟲一樣扭曲的小字。
果然是小門小戶出身,當了貴夫人一輩子,一手字體還是連三歲稚兒都不如。
紙條上面并沒寫什么高深的意思,只表明了兩點。
一是說明自己已經知道了,自己夫君的所做所為,接受不了,所以選擇離開。
二是讓郎爾平不用來找自己,她知道先夫人在夫君心中的地位,所以決定把位置讓給姐姐。
之前,郎爾平的心中有多氣惱,現在便有多心疼。
選擇性的忽略了第一條,著重認為一定是因為這段時間,他對蘇離的在意,讓自己的夫人傷心了。
所以,他覺得還是要出去將秦晴找回來。
在他剛走出門,碰到的路人,一聲“渣男”中,愣愣的回不過神來,然后接二連三的鄙夷眼光,讓郎爾平飛快的逃回了家。
用腦子想想也知道,一定是在他消失的這幾天中,發生了什么事情。
郎爾平下意識的,電話打到了雪姐處。
“你說這個啊,不過是你在F國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名聲受損而已,不用太在意。”
雪姐漫不經心的說道。
郎爾平心一點點的下沉,惱怒出聲,“你早就知道了,為什么沒有跟我說過。”
雪姐還是很好脾氣的說道:“那時咱們氣氛正好,怎能讓這種事情壞了興致呢。”
氣呼呼的掛了電話,郎爾平如小兒一樣,根據原身的記憶,磕磕絆絆的用著二指禪,打開了電腦。
網絡上所發生的一切,讓郎爾平難以承受。
他堂堂一個侯爺,竟然受盡了奇恥大辱,他,他....
他要滅他們滿門。
更讓他憤怒的眼睛都紅了的是,秦晴這個賤人。
去他狗娘的心疼.....
這個賤人竟敢擺他一道。
當初,看著秦晴將手段使在旁的人身上的時候,他還能替她想出各種理由。
不是迫不得已,就是形勢所逼。
直到,這種手段用在了自己身上,他才反思到,這女人或許就是蛇蝎心腸。
不管怎么樣,郎爾平都不敢再出門,生怕再遇到那日的事情。
此時他已經沒有了侯爺的名頭,外面的人,也不是上輩子的愚民。
說句難聽的話,他就是出去被人打了,也只能深深的受了。
這個時候,郎爾平也怨上了蘇離。
當日在奈何橋,要不是蘇離一言不發的往河里跳,他怎么會想要跟著跳嘛。
要是不跳,說不準下輩子他還能重新投胎到富貴人家,繼續他上等人的好日子呢。
他真的是不喜歡現代社會,瞧瞧女人們都成了什么鬼樣子.....
郎爾平一直在家待到了荒野求生欄目組開機的時間,這才在雪姐的護送下,重新踏出了房門。
荒野求生欄目組的聚集地點設在沿海的一座城市。
所有的嘉賓,將由那座城市的港口上船,然后再乘船到達他們的目的地。
郎爾平到達的時候,嘉賓已經到齊了六個,他是第七個到達的。
與上一期不同的是,這一期邀請的嘉賓,并沒有多少屏幕里的大腕。
除了郎爾平外,另外六個,分別是拳擊明星大潘,流量小鮮肉王柏,電影小三專業戶薛果,電視劇視后謝素素,素人許小晴跟曾炎。
六個人,正好是三男三女。
除了兩個素人外,以及視后謝素素最近正從三線演員,晉升二線,隱隱有突破到一線的跡象外,其他的幾人,大概都在二三線間徘徊。
特別是電影小三專業戶薛果,也有些粉絲,但其中三分之二都是黑粉。
她的長相美艷,再加上總是演繹的角色,都是遭人恨的小三一類的,時間一長,難免讓人會有代入的情緒,讓人以為她在現實生活中,也是這類性情的女人,自然不招人喜歡。
郎爾平的出現,惹的在場各占據一個位置的幾人,不約而同的將視線轉到了他的身上。
瞧見是他,一貫以犀利作風,愛懟人,心直口快出名的王柏,當即便不屑的發出嗤笑聲。
然后面帶不滿的朝一旁的副導演抱怨道:“你們怎么都沒跟我說過,會邀請這種人來啊,早知道與他一同上鏡,我就不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