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離是最討厭清純柔弱的女人了,穿著弱者的衣裳,做出來的事,全是讓人倒胃口的。
她可是記得花音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似乎就是那位與溫言她哥打得火熱的女人呢。
還有搶了張麗未婚夫的女人,似乎還是花音的一個關系不錯的學姐吧。
還有曹雪的后母姐姐,攪合得王芝芝家世不安的小野模,似乎多多少少都跟花音有些關系。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不愧是一丘之貉,連帶著做出來的事,都這么下作?
這些個事情,都是曾經的原身在上輩子被趕出元家之后,不斷的調查花音,而慢慢得知的。
“咱們玩個游戲吧...”蘇離眼睛放光的撥弄著精致水晶杯里的液體,“最近圈子里也太乏味了,咱們弄點新鮮的事情來怎么樣?”
不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
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溫言倒是還想吐槽,依著蘇離以前霸道,現在更霸道的性子,有她們說話的份嗎?
姐妹條例中,說好的平等,說好的民主呢,被耗子吃掉了嗎?
幾個姐妹們雖然不情不愿的,但在蘇離的淫威下,還是一個個苦著臉,還要撐出自己很開心的表情,依依點頭。
不想,她們并不想讓這個碧池摻合進自己的家世中啊,可是不敢反抗啊。
蘇離一口氣把手里水晶杯里的果汁喝過,這就愉快的與眾位姐妹們結成了一道盟線,勢要將圈子里攪出一番風浪來。
“別怕,姐妹們,加油干,你們的后背是我,想一想,我可是元家的長孫夫人。”
蘇離盅惑的放低了聲音,“有我為你們打call,你們還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溫言腦子轉得快,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語言關鍵點,遲疑的問道:“你果真愿意為我們....”
后面的話沒全說明白,但兩人之間別有意味的眼神交流,倒是讓其他人也回過味來。
蘇離假裝生氣的嗔了句,“說什么呢,咱們可都是姐妹,為姐妹兩肋插刀,可不是義不容辭的份內事啊。”
蘇離見在場的每個人都被自己打的保證說的起了心思,一個個都若有所思,也不管她們,自顧自的又挑了一個草莓蛋糕,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元家長孫媳婦這個身份說起來,還是有些用的。拿出去唬唬人還是可以的。
蘇離暫時還沒想要馬上與元祈然撕破臉皮。
但不折騰一下,都對不起原身這些年在元家受的苦。
就在蘇離舒適的享受自己豪門夫人的優質享受生活的時候,花音正陷入水深火熱的生活。
原本定好了今天要到的一批玫瑰花,花音帶著店里的員工從早上等到晚上,結果連一片玫瑰花葉子的影子都沒看見。
花音急的不行,來回在店里不斷的走動。
“姐,咱們該怎么辦啊?”
花音捏了捏拳頭,皺著眉,“繼續打電話。”
“姐,都已經打了十多個電話了,對方不是在占線中,就是直接將電話掐斷,明顯就不想接我們的電話。”
花音咬了咬,“你再繼續打一個....”
結果不言而喻,小店員苦著臉,“姐,還是打不通。”
“明天馬上就用了,客戶會場指定要用這種特殊的玫瑰花布置,就算現在貨送過來,咱們也沒時間處理了。”
花音原本性子就弱,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的,哪里經歷過這樣的突發情況,頓時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但看到小店員們慌張無措的表情,她身為店老板,又比她們年長很多,雖然自己也很想哭,但還是強撐著,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花音好幾次都想將電話撥到那個男人那里,但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又咬著嘴唇放下了。
她不想總是依賴他,更何況他們現在的危險關系.....
“姐...”
花音強忍住又澀又酸的心情,勉強定了定心神,“你給客戶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愿不愿意換一種品種的花,價格上,我們可以給出一定的優惠。”
“你先去跟客戶溝通,我去打個電話。”
花音穩了穩語氣,撥通了她好閨蜜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沒等花音開口,電話里透出一個女人疲倦不堪的聲音。
頓時,花音便將自己原本想要問的話給忘記了,她頗為急切的問道:“雪兒,你怎么了?聽聲音怎么有氣無力的?”
“是生病了嗎?”
“沒事,最近出了點事...”電話線那端的聲音邊說著,到后面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哽咽聲。
“雪兒,你不要嚇我啊,你出什么事了?溫華呢,他就這樣照顧你的?”
“他...”一提起自己的男朋友,那位叫雪兒的哭得更大聲了。
“阿音,溫華他要跟我分手。”
花音吃了一驚,“怎么會。”
不敢置信。
明明他們兩之間的感情好的不行,花音從溫華的眼里都能看見對雪兒的深情。
“我...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突然,明明前段時間,他還在跟我說,我們婚禮上要用什么花,要用什么酒。”
電話線里雪兒痛苦的聲音讓花音感同身受。
哭了一會,那邊似乎好受了一些,雪兒抽抽嗒嗒的問道:“阿音,你這么晚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花音本不想說了,在閨蜜這個當口,說這些似乎不是很合適。
“姐,客戶不愿意我們換玫瑰品種的方案,堅持要按照合同的來做,不然就讓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
花音頓時臉色一白,當初爭取這個客戶的時候,她是花了大心思的,簽的合同也不占優勢,違反合同的賠償款對她而言更是一個天文數字。
“阿音,你的生意出問題了?”
遲疑了一下,花音還是說道:“你介紹給我的那個供應商聯系不上了,在他那里定的那批急用的玫瑰花也供應不上,馬上一個會場就要用到…”
雪兒是知道那個單子的,可以說花音能接到這個單子靠的是她的關系,準確的說溫家的面子,誰讓她是溫家總裁的女朋友呢。
“我,我去找溫華。”
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
花音是一點底都沒有,只能欲哭無淚的不斷撥打著供應商的電話。
半夜,蘇離睡著好好的呢,結果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瞇著眼睛看了眼時鐘,凌晨兩點。
不耐煩的蒙上被子繼續睡。
結果,電話鈴聲是契而不舍,一直不停的響。
蘇離猛的坐了起來,帶著一股子戾氣按下手機,“給你一分鐘,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看我怎么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