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念回頭,就看到倚在門口,背光而立的慕司宸。
院子里暖黃的燈光,給慕司宸籠罩上了一個金色的光圈,虛化了他的輪廓,看起來有些不真實。
顧云念晃了一下神才回答,“準備一些東西,一會兒找銀面黑袍人問點問題。陸二哥下午打電話給我,讓我幫忙總結一些資料給他寫報告。”
慕司宸抬手,把她額頭散落的幾縷碎發別到她的耳后,“準備好了嗎?先去吃晚飯。”
顧云念點頭,晃了晃手中的試管,里面乳白色的青煙濃得像是液體一般,隨著她的手流轉了一下。
“準備好了!”
她把試管用盒子裝上遞給他,洗手脫了身上白大褂,才跟著他出去。
吃過晚飯,兩人就去了關押銀面黑袍人的地下室。
顧云念沒立刻進去,而是去了通風口,把在藥室忙了一下午的試管拿出來,從進風口把里面的煙霧吹進去。
通過監控,看到綁在椅子上坐著的銀面黑袍人,本就昏昏欲睡的眼眸開始迷離,雙眼逐漸失去焦距,眼中恍若失神的茫然。
“好了,可以進了。”顧云念說道,開了門,悄然放輕了腳步。
看隨著她與慕司宸的靠近,銀面黑袍人的眼中出現掙扎,顧云念快步上前,幾枚銀針刺入他的腦后。
銀面黑袍人眼中最后一絲還在掙扎的清明消失,整個人都跟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樣,呆愣愣地看著前方。
顧云念這時走到他面前,澄澈的雙眸浮現了一道漩渦,深邃地似乎要將人的魂都給吸進去。
慕司宸只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就心神一震,連忙把視線離開。
銀面黑袍人這時散渙的視線,逐漸凝聚到顧云念的眼中,呆呆地看著她,一動不動。
顧云念才開口,“你叫什么?”
“我叫陳長生!”銀面黑袍人回答,名字跟他說過的一樣,只是多了一個姓,可見當時的話并不都是實情,這點不出顧云念和慕司宸的預料。
“阮經然又是什么人?”顧云念又問道。
果然,銀面黑袍人說是他撿的孤兒也不是實話,“我不清楚,師父讓我保護的人。”
顧云念懶得一直一句地問,直接說道:“你的身份來歷,師父的身份,還有你師父和研究所有關的事,統統都告訴我。”
銀面黑袍人似反應不過來顧云念的話,茫然地想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不帶感情的回答。
“我叫陳長生,五歲時被師父帶走收為徒弟…”
與顧云念他們查到的一樣,陳長生被帶走后開始學武,令他們驚訝的是陳長生的師父真的從來沒在他面前露過面。
不過陳長生小時候有一次不小心看到過陳長生他師父的臉,面具下是一張六十多歲的臉。
按照實際年齡,應該應該六七十了。
可現在陳長生都六七十歲了,
不過陳長生小時候有一次不小心看到過陳長生他師父的臉,面具下是一張六十多歲的臉。
按照實際年齡,應該應該六七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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