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越到后面,你臉上的顏色消得更慢,完全消除至少還要半個月。”
顧云念淡淡地說道,心里卻想著阮心愛說的宴會,該不會是季家舉辦的認親宴吧。
也不知道阮心愛看到她時,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季老爺子給她說過這次的宴會舉辦得有些大,因此還問了她和她爸媽的尺碼,想為她們定制專門的禮服和首飾。
不過她和顧野都拒絕了,云水謠本身就是會服裝設計,這次的宴會打算自己設計,正好給自己的品牌打廣告。
另外首飾,她和云水謠手上的有不少。
不說她手中那些頂級翡翠打造的首飾,顧野回來后,簡直致力于給她和云水謠置辦服飾,似乎想要將過去十幾年的虧欠全都補上。
只是云水謠習慣了穿自己設計的衣服,顧野就專注于收集首飾,各種珍珠鉆石翡翠什么的首飾,隔一陣就給她和云水謠送來幾套。
顧云念分心想到。
阮心愛的臉上浮現明顯的失望,遲疑著問道:“那我的臉,可以上妝嗎?”
淺淺的灰,用粉底遮一層,在貼點裝飾,應該就看不見了吧。
顧云念漫不經心地回答,“外面的化妝品,我并不確定里面的成分與你的臉,有沒有沖突。云想閣有隔離,上妝前你最好在疤痕處多涂幾層。”
說完,不在等阮心愛開口,就出了治療室,去付敏那了。
付敏臉上的傷都是用美工刀畫出的細細的網,比阮心愛的傷口窄,顏色卻更深。
不過比起一開始,顏色已經淡了許多了,就像是一支灰色的筆在臉上畫成的線,此刻正倚在沙發上看報紙。
陽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淡化了她臉上的線,顯露她姣好的面容。
“顧醫生,你來了!”聽到敲門聲,付敏抬頭見是她,起身主動招呼到。
“嗯!”顧云念應了一聲,上前就看到付敏手中的報紙,熟悉的照片,想要扶額。
付敏指著報紙上的照片,聲音降低了三分,就只兩人能聽見,“這上面的人,是顧醫生你嗎?”
顧云念無奈地點點頭,“看來關注人還真是不少。”
照片上的人樣子看起來很模糊,可只要是認識顧云念的人,熟悉一點,就能從照片上認出。
付敏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以顧云念的身份,想要把這些消息壓下去不難吧。
而且這樣的手法她熟得很,分明是背后有人在針對。
她問道:“這事要不要我找人幫忙壓一壓,媒體方便我還有些關系。再放任下去,你的身份很可能被爆出來。”
這些記者的功夫她可清楚得很,沒查不到的,只看敢不敢爆。
顧云念搖頭,“不用了,這事很快就能解決。”
她讓云水謠以一個母親的名義,給這些媒體打了電話,讓他們停止不實的報道與推波助瀾,只是這些人放棄了這個機會。
收斂了心思,給付敏治療后,她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帖子。
“九月二十七有一場宴會,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