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向暖驚訝地看著顧云念的手中,驚嘆道:“好漂亮的衣服!好精致的刺繡!”
這是一套仿漢服式連衣群式禮服。
上衣是素雅的月牙白交領,略開的領口,繡著淡粉色或是含苞待放,或是已經盛開的桃花。
領口往下,修身地上衣和長及小臂的寬袖,都是飄零的桃花瓣。
下擺是一條過膝的粉色底裙,外罩一層長及腳踝的粉色輕紗,輕紗繡著栩栩如生的桃花,從腰間往下,飄零的桃花在裙擺的最邊緣似堆疊了厚厚的一層。
奚向暖說著,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屏風后換上。
云水謠這時也拿了一件給奚母。
奚母驚訝道:“還有我的?”
云水謠笑了笑,“當時不確定來不來得及給你做,就沒有告訴你。”
給奚母的衣服,是一件月白色的旗袍,繡著和奚向暖的衣服上相似的桃花。
兩人換了衣服出來,顧云念再給奚向暖和奚母做臉部護理。
然后給奚向暖把頭發慵懶地挽起,只用一根粉色的玉簪插頭上,耳朵是讓奚博容定制的桃花耳墜,然后就只是脖子上戴了在顧云念那里選的黃翡樹葉吊墜。
最后給奚向暖花了一個清新的桃花妝。
“好了!”顧云念收回最后給奚母上定妝粉地刷子,左右端詳了一下說道。
等奚母和奚向暖都打扮好了,已經快四點了。
顧云念接到閆曉曉的電話,問她還有多久到。
說了讓她提前去沈家,跟沈老爺子見一見。
顧云念拒絕了閆曉曉派車來接,看了看時間,說道:“大概五點鐘到吧!”
“好,小念念,早點來喲!”閆曉曉語氣歡快地說完,掛了電話。
先給換好禮服的云水謠梳頭化了妝,才拿起她的禮服匆匆去屏風后換上。
出來后把頭發隨意地在頭上挽了一個有些松散的花苞,別了幾顆水晶發夾,用唇彩在唇上一抹,手指沾了點眼影在眼瞼一掃,戴上蕭源送她的那對小兔子羊脂耳墜,手上戴了沈紅旗他們送的羊脂玉鐲。
從換衣服到梳頭化妝完成,總共都沒用到十分鐘。
“好了!時間剛剛好!”顧云念拍拍手,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說道。
四點二十,到沈家大概半個小時,預留了十分鐘正好。
奚向暖頓時嘴角一抽,看著顧云念幾乎粉黛未施的臉,不解道:“你這樣真的好嗎?給我畫得這么精致,對自己怎么就那么敷衍。”
也是這時,她和奚母才知道顧云念也要參加沈家的宴會。
顧云念正飛快地收拾化妝箱,聞言懶懶地一抬眼皮。
“你是我們宣傳的招牌,當然得精雕細琢。至于我…”她很慎重地警告,“不許暴露我的身份!”
她準備在宴會上當個小透明,打扮得那么引人注目干什么。
奚向暖眨了眨眼,“你是想扮豬吃老虎?”
“你才是豬。”顧云念沒好氣地一翻白眼,轉身把化妝品放進行李箱。
多余的禮服,在她去換禮服時,云水謠和奚母已經收進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