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謠拿出一個陳舊得已經泛黃的信封,帶著懷念之色,從中拿出一張蓋有郵戳的明信片。
明信片上,是兩枚并排的觀音和佛像玉墜。
其中的觀音,與顧勇拿出的觀音玉墜一模一樣。
顧勇眸色一暗,沉聲道:“不過是一張照片,那又如何。”
云水謠沒有理會他,從身上拿出一個小錦盒,打開,是明信片上的玉佛。
她又拿出一只紫外線驗鈔筆,打開,拿起玉佛,照過去。
眾人驚愕地瞪大了眼。
紫外線穿透水潤剔透的玉佛,竟在墻上顯出一行字來。
‘顧野,雕刻于1984年3月17日!’
云水謠收起驗鈔筆,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淡淡的嘲諷,“這枚玉佛和觀音玉墜是一起雕刻的,觀音玉墜是阿野留給他自己的,只是因與李家的婚約,才將觀音玉墜拿出做信物,玉佛等長大后傳給念念。”
說話同時,她拿起觀音墜,同樣用驗鈔筆照過去。同樣的一行字,‘顧野,雕刻于1984年3月17日!’
“3月17日,是我的生日,顧市還覺得,這枚觀音玉墜不是阿野雕刻的嗎?”
顧勇陰沉著臉,沒再開口。這下,是真的里子面子都丟盡了。
李建成臉上露出愧疚,大哥因為看重他,才會拿出這么珍貴的東西,他卻連物歸原主都做不到。
云水謠將觀音墜收起來,在婚書上注明雙方信物歸還,簽字并按了手印,無視李建成的愧疚,淡淡道:“李副局,檢查一下李家的信物,如果沒有問題,請簽字吧。我們也不耽誤你們兩家的好事了。”
“我相信嫂子。”李建成毫不猶豫地簽字畫押。
云水謠收拾好東西,離開時,顧云念突然說道:“等一下!”
她走到顧婉婉面前,伸出手,“該把東西還給我了。”
被顧云念幽幽的眼神盯著,顧婉婉心里一顫,不自覺地緊張起來,“什么東西?你的東西我都沒拿!”
顧云念嗤笑一聲,指著她脖子上掛著的紅繩,“看來是你戴得太久了,都忘記了東西是從我那兒偷拿的,理所應當地當成了自己的。”
驀然,她語氣一愣,“我的平安扣,該還給我了!”
“什么平安扣,我不知道。這是我在路邊攤買的,是我的東西。”顧婉婉一把抓住脖子的玉墜,死死地握在手心里。
這么久沒見顧云念提過,她以為她早就忘記了,才會把玉墜帶在身上。
一旁李春花親正心疼玉觀音被云水謠拿走,一聽顧婉婉這一說,立馬激動地撲上來,“干什么干什么?搶走了我老公的玉觀音,你個小賤人現在還想搶我女人的平安扣。”
李春花的動作太突然,季千竹和云水謠隔得太遠。
近兩百斤的噸位,眼看要撲到顧云念身上,阻攔已是來不及,兩人滿臉驚懼。
下一秒,驚懼變成愕然。
顧云念驀然轉身,輕描淡寫地一抬腳。
就看李春花龐大的身軀,往后騰空而起,飛向坐在沙發上的李天宇和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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