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男人沙啞的嗓音已經低到極致,“但是又餓了。”
“那…家里也沒吃的啊。”
墨唯一有些羞愧,因為她是不會做飯的。
雖然曾經為了討好他,在今年暑假的時候報了一個家常菜的培訓班,結果慘痛的現實讓她很快就放棄了。
也就是說,二十歲,已為人婦的墨唯一,現在還是只會做最簡單的煮面條。
“沒關系。”蕭夜白看著她,手指摩挲著她潮紅的臉頰,愛不釋手般,喉結上下的滾動,意有所指的開口道,“吃你就夠了。”
吃你?
吃你!
墨唯一的小臉蛋上頓時更滾燙了,“不行,你身體還沒好呢。”
雖然兩人的確是很久都沒有做了,她也有點想了,但是…
總得顧及到身體啊!
萬一大年三十的再搞得他吐血了,那她豈不是成妖妃了?
“我身體很好。”
“不行!”墨唯一不想讓他涉險,“萬一你又吐血怎么辦?”
蕭夜白:“…”
他沒有說話,只是直接將她壓在了一旁的墻壁,膝蓋頂了進去,很直接的將她的兩條細腿分開。
于是,墨唯一立刻很明顯的體驗到了某種…
身體的確是很好。
而且還躍躍欲試的…
墨唯一被他抵的,心口一陣亂跳,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往頭腦沖,臉上紅的要命,聲音也有些支離破碎,軟綿綿的,帶著一股子欲拒還迎的味道。
“小白,你…你干嘛呀?”
蕭夜白低頭看著她羞怯的眼睛,“唯一,要我嗎?”
墨唯一說不出話。
真是的。
明知道她抵抗不了他的男色,還這么直接的問她要不要。
英俊又干凈的男人的臉,貼上了她滾燙的臉頰,就這么在她臉頰上輕輕的蹭著,連帶著下面…也在做著同樣的動作。
色氣,又撩人。
他還在低啞的問,“唯一,說,要不要小白?恩?唯一?”
聲音低迷,尾音還拖的長長,一聲一聲的喊著她的名字。
撩的不行。
墨唯一感覺自己都快要呼吸不過來了,也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伴隨著熾熱又急促的呼吸,蕭夜白突然又改口,“唯一,要不要小小白?恩?”
墨唯一頓時渾身都顫抖的不行。
救命啊!
這個悶騷小白,怎么感覺現在變成明騷了?
而他越這樣,她反而卻越害羞了。
兩人的表現好像和以前的角色有些顛倒過來了。
就這么扭扭捏捏之下,男人修長的手指直接往下,一把抓起了她身上的布料。
脫衣服的動作迅速又利落。
很快,就將她一身繁瑣的冬群全部都剝落了下來。
連帶著里面的貼身衣物。
浴室的照明燈太過熾熱,他依然衣冠楚楚,她卻瞬間渾身赤條條的…就這么被他給壓著。
眼前的男人一貫斯文淡漠的臉上,此刻像是沾染上了某種很明顯的狂放氣息,每一根線條,仿佛都有著他專屬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性感,俊美,又強勢狂放!
當炙熱的薄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到過的地方仿佛星火燎原,帶來一陣陣電光火石的酥麻。
墨唯一忍不住低低的發出了喘息聲,“恩…”
“唯一。”
“啊?”
“叫我名字。”
墨唯一閉著貓眼,睫毛不停地顫抖,細白的手指插入他濃密卻短的發根,口中一聲聲的開始喊,“小白…小白…”
這樣如泣如訴的叫喊,讓男人的眸色瞬間更加的濃重。
手臂一個用力,便將渾身赤裸的年輕女孩,抱上了一旁的盥洗盆坐著。
一只手控制著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扶住她的腿,薄唇就這么在她的身上肆意又滾燙的親吻著。
墨唯一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雙腿也有些無意識的,纏繞上了他精壯的的腰身。
熾熱的唇舌,還在沒完沒了的在她身上到處放肆。
太綿長。
太細密。
幾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處。
像是怎么也吻不夠似的。
等她幾度有些壓抑不住的抓著他的頭發,男人抬起眼。
白皙的肩膀上垂掛著柔軟的蜂蜜色的卷發,因為被剪短了不少,長度只到肩膀處,所以往下,是一大片的搖晃雪色。
清純中,卻混雜著一絲不知名的香艷和媚惑。
就這么明晃晃的,毫無遮掩的,在他的眼前呈現著。
久未開葷的男人哪里經得住這樣的刺激?
漆黑如墨的深眸,濃墨重彩的仿佛要溢了出來,喉結陣陣的滾動,呼吸也一聲聲的急促。
凌厲的手骨掐住她的細腰,男人低聲的咬在她薄薄的耳邊,“唯一,醫生說,我不能太勞累。”
墨唯一:“…”
你還知道不能太勞累?
墨唯一鼓著小嘴,只覺得自己被他撩的都快要…了。
“所以。”蕭夜白抱著她的身子,重新貼近自己,“等會你自己動,恩?”
墨唯一再度:“…”
自己動是什么鬼?
殺了她吧!
這樣主動又撩人的小白,簡直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