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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9,最后的機會

無線電子書    霍總,養妻已成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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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那一襲白色長裙已經褶皺的不成樣子,裙擺高高的撩起,肩膀處都被拉了下來,幾乎遮掩不住她白皙的肌膚。

  她張嘴喘息,眼神迷離,臉頰和身上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一看就是被下了藥。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男人。

  “夜白!”

  田野急不可耐的從床上翻滾了下來,“哐當”的一聲,居然也不覺得疼。

  她近乎跌跌爬爬的來到門邊,伸手就去拉他的手,“夜白,救我…”

  只是還沒有碰到,蕭夜白便將手抬起,然后放在了身后。

  “夜白…”田野發出了低低的啜泣。

  男人的聲音壓的很低,“你怎么會在這里?”

  “剛才…墨小姐的保鏢把我綁到這里,還給我…下了藥…我現在好難受…夜白你快點救我…”

  從藥效開始發作后,那兩個保安就把她嘴上的膠布撕掉了,然后把她帶進屋里,關上門離開了。

  田野剛才真的很害怕。

  起初她以為墨唯一居然會心腸歹毒成這樣,給她下催情藥,找男人和她發生關系,甚至可能還會拍下不雅的照片或視頻,回頭逼迫她對蕭夜白徹底死心。

  可是沒有。

  她竟然把蕭夜白帶過來了。

  這是什么意思?

  田野已經有些分不清了。

  此刻看著眼前俊美冷漠的男人,她心里只有濃濃的欲望在蔓延著,她必須緊緊的咬著嘴唇,才能控制著自己不發出淫蕩的叫喊。

  相較于她欲火焚身的模樣,蕭夜白卻渾身泛著冰冷。

  他站在那里,五官線條緊繃,鏡片后的眼神更是涼薄如斯。

  那天發現墨唯一不對勁后,第二天到了公司,就讓仲愷調取了公司一樓的監控視頻,也看到了田野把別墅鑰匙給她的畫面。

  她居然悶不做聲的帶著容安去了別墅做檢查,還發現了田野故意留在那里的相片框。

  他有想過,墨唯一可能會和上次一樣,和他冷戰,故意分房睡,不讓他碰。

  也想過可能會直接來當面質問他。

  或者,今天故意邀請田野來參加生日宴,是想當面給她難堪,或者是讓兩人當面對質。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會親自將他送到了被下藥的田野的面前。

  她到底把他當成什么?

  這是在試探他?

  還是在成全他?

  薄唇似有若無的勾起三分弧度,蕭夜白像是在笑,眼底卻幽深的像是極寒的冰川。

  有種深不見底的冰冷。

  “夜白,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田野的聲音再度不受控制的響起。

  藥效已經發作了快二十分鐘了,藥力兇猛,情潮涌動,體內的燥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不停的爬著撓著。

  田野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也經歷過性愛,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男人才可以幫她解決這種生理上的痛苦…

  她剛才一直不敢出去,哪怕門沒有鎖也不敢出去。

  她甚至以為今晚自己要死在這里了,可沒想到墨唯一把蕭夜白送進來了。

  “夜白。”田野伸手抓住了蕭夜白的胳膊,幾乎放棄了自尊在祈求道,“我求你救救我好不好…你放心,這個屋子里只有我們兩人,不會有人知道的…事后我也不會纏著你的…夜白,就當我求你,我求求你…”

  蕭夜白卻再次將胳膊無情抽了出來。

  “夜白,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墨小姐給我下藥,又把你送進來,她就是想要你來救我的…她把門都鎖了…”

  田野早就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眼前站著的,是她瘋狂癡戀了好幾年的男人。

  平日里端莊自持,各種克制隱忍,可眼下在催情藥的作用下,理智已經徹底喪失了。

  “夜白,夜白你要了我吧,我真的好難受,夜白,夜白…”

  說著,田野抬起手將禮服往下一拉,整個人就朝著男人的身上貼了過去…

  走廊上。

  墨唯一獨自站在那里。

  她聽著身后鎖鏈的聲音,想象著屋子里面可能會發生的場景,整個人木然的沒有任何的情緒。

  一襲紅裙復雜瑰麗,裙擺拖及地面,在明亮的燈光下,映襯著她精致的五官,冷艷的表情,整個人就像是一尊絕美的雕塑。

  直到身后有腳步聲響起。

  容安來到跟前,“公主,門已經鎖好了。”

  纖細卷翹的睫毛微微的顫了一下,墨唯一回過神,紅唇開啟說道,“讓他們守在這里,誰過來都不準把門打開。”

  “是。”

  容安沒有任何的猶豫或者是疑問。

  哪怕現在那間房里關著的是蕭夜白,還有一個被下了大量催情藥,只能用男人做解藥的女人。

  “走吧。”

  墨唯一說完這句,提起裙擺,抬起下顎,就像個驕傲的女王,款款朝著宴會廳一步一步的走去。

  此時已經是晚上快八點鐘,盛大的切蛋糕儀式即將開始。

  其實生日宴真的沒什么意思。

  小時候,墨唯一很喜歡生日當天,自己穿著公主裙,戴著生日帽,一堆人圍在她的身邊送她禮物,幫她鼓掌,夸她可愛。

  可是隨著后來慢慢長大,她就不再喜歡這些表面的東西。

  每次來祝壽的,大部分都是墨氏的合作伙伴,醉翁之意不在酒,夸她漂亮,各種奉承,也只是為了在合作上能多勞一點油水,或者再多認識上流圈子的權貴。

  進入宴會廳,一路上,不停有人在和她打招呼。

  “墨小姐生日快樂!”

  “小公主今天你好漂亮哦!”

  “今天真的太美了!”

  “公主生日快樂!”

  墨唯一從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直到來到了主桌的旁邊。

  而聽到聲音,墨老爺子也抬頭看了過來。

  老爺子今天穿了一身的紅色唐裝,精神狀態極好,看到漂亮的寶貝孫女來了,嘴角更是笑開了花,樂的胡須都一顫一顫的。

  “一一來了。”

  旁邊的墨耀雄,徐老太太,諸位長輩全都看了過來。

  自然免不了各種恭維。

  直到…

  “一一,夜白呢?”墨耀雄問。

  墨唯一的身邊居然只有容安,而且從過來后就沒有說話。

  “小白現在有點事,不方便過來。”墨唯一如此說道。

  她表情冷艷,一雙描繪精致的貓眼直勾勾的落在徐靜的身上,眼尾被黑色的眼線筆描繪成高挑的弧度,搭配那一身紅色的禮服,美的精致,甚至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在她的注視下,徐靜終于抬起頭,微笑著說道,“一一,你來啦。”

  墨唯一不說話。

  依然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她。

  看的徐靜止不住的心虛。

  她擠出笑臉問道,“一一,你怎么了?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貓眼一瞇,墨唯一直接伸出手。

  動作太快。

  她一把抓住了徐靜脖子上的項鏈,猛地使勁。

  “啊!”徐靜又驚又嚇,發出了尖叫。

  宴會廳雖然喧鬧,但都保持了一個相對低的分貝,此刻女人的尖叫聲突兀又刺耳,周圍賓客立刻都看了過來。

  “一一,你在做什么!”墨老爺子嚇得心臟驟停,忙呵斥道,“你把手松開!”

  墨耀雄也忙斥道,“唯一,把手松開!”

  徐老太太和其他人一眼已經有些看呆了。

  “一一,你干什么呀?”徐靜哽咽的喊。

  上一次,因為墨老爺子突然暈倒,墨唯一當著所有墨家人的面伸了她一巴掌。

  沒想到這次居然直接就扯她的項鏈。

  徐靜拼命的擠著眼淚,讓自己顯得可憐。

  果然墨老爺子一聲令下,“一一,讓你松開沒聽到嗎!”

  墨唯一將手松開了。

  徐靜忙捂著脖子,眼淚撲朔而下。

  項鏈結實,墨唯一使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拽下來,所以勒著徐靜的脖子出現一圈的紅痕,搭配此刻臉上的淚水,落在眾人的眼底,說不出的柔弱和委屈。

  “小偷!”

  墨唯一這話一出,滿場嘩然。

  徐靜臉上更是無盡的委屈,“一一,你在說什么呀?這是我自己的項鏈。”

  “放屁!”墨唯一聲音尖銳,而周圍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賓客圍了過來。

  蘇婠婠也拉著霍競深過來了,包括戰堯和顧娉婷。

  “這明明是我媽媽的項鏈!你以為我不認識嗎!你為什么要偷我媽的項鏈!”墨唯一氣的全身都在發抖。

  她本來想著找徐老太太說徐靜和墨耀雄的事情,但是當發現這一條“永恒的心”居然被戴在了徐靜的脖子上,她就管不住自己了。

  “一一,這條項鏈真的是我自己買的,你誤會了!剛才媽也說和姐姐那條很像,但是我真的是自己買的呀…”

  “容安。”墨唯一直接喊人。

  “公主。”容安忙是上前一步。

  “你去把我的包拿過來。”

  “是。”

  容安轉身離開。

  其他人則莫名其妙、

  圍觀人群里,戰堯勾了下薄唇,然后和顧娉婷對視一眼。

  至于蘇婠婠。

  她看著墨唯一,心里擔憂,卻不敢上前問。

  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難道真的是徐靜偷了徐嫻的項鏈,讓墨唯一如此的激動?

  而且…

  蕭夜白人呢?

  五分鐘不到,容安已經回來了,手里拿著墨唯一的那個手提包。

  墨唯一抬起下巴,慢慢說道,“今天我把那串項鏈帶過來了,裝在一個暗紅色的首飾盒里,容安,你幫我找一下。”

  “好的,公主。”

  容安將包放在桌上,打開包,在里面找了一圈,最后說道,“公主,沒有首飾盒。”

  周圍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墨唯一看向徐靜,“你現在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嗎?”

  “一一,你不能丟了項鏈就說是我偷的啊,我真的沒有,這一串是琉璃玉,只要四萬五,是我前陣子在云龍路的周大生買的,我還有發票呢,不相信的話,回頭我給你看發票。”徐靜急急的解釋。

  “你已經辭職好幾個月了,你也沒什么積蓄,聽說前陣子還住院,花了一大筆醫藥費,你哪來的錢買項鏈?”

  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砸的徐靜臉色慘白。

  也讓墨老爺子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容安,把那條項鏈給我摘下來。”

  墨唯一一聲令下,容安直接上前,伸手就去摘項鏈。

  他是男人,手勁又大,再加上動作粗魯,幾乎還沒碰到,徐靜就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你別碰我!別碰我!”

  一旁墨老爺子終于按奈不住,將拐杖狠狠的往地上一杵,“都給我住手!”

  容安停手了。

  墨唯一眼波流轉,看向了墨老爺子。

  墨老爺子沉著老臉喝道,“一一,今天是你的生日,現場這么多的賓客,你能不能不要胡鬧?”

  “是我胡鬧嗎?”墨唯一撩起紅唇,笑的嘲諷無比,“爺爺,到底是我胡鬧,還是你想要遮掩她的丑事?”

  這話一出,現場一陣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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