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兩聲,他立刻說道,“是我手下想的辦法,這不是想一勞永逸嘛,沒想到還真特么的給問出來了,對了。”
戰堯嘖了一聲,“這個徐靜住的是軟件園附近的一號公館,這個別墅園區距離市區挺遠的,夜白,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嗎?”
蕭夜白修長骨感的手指摩挲著鋼筆,眉眼微微斂了一下。
戰堯開始分析,“如果照墨耀雄所說的那樣,徐靜現在有了別的男人,那為什么墨家要派這么多的傭人和保鏢去照顧她,對外守口如瓶,還欺騙你們說她只是因為生病。一號公館的房子可不便宜,徐靜現在辭職了,根本沒有那個經濟實力住在這里…這樣吧,我馬上讓人查一下徐靜居住的別墅產權是在誰的名下。”
蕭夜白勾了勾薄唇,“不用查了。”
“…”戰堯愣了一下,然后秒懂,“其實你早就懷疑了是不是?”
徐靜懷的是墨耀雄的孩子。
所以她才會住進一號公館養胎,對內對外各種隱瞞。
“我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這么多年,老爺子不給你墨氏的股份,看來真的是在防著你。”戰堯問,“夜白,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蕭夜白淡淡的說道,“這個孩子,不能留。”
“是。但這件事情,不適合你來出面。”戰堯提醒好友,“墨老爺子對你不信任,墨耀雄對你的態度時好時壞,估計也有戒心,倒是小公主,對你真的是癡心一片。夜白。”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嚴肅,“以小公主的性格,如果發現自己的小姨和父親搞在一起,還有了孩子,你覺得她會怎么做?”
會怎么樣?
蕭夜白瞇了瞇眼。
上次,只因為墨老爺子暈倒的時候徐靜在現場,墨唯一已經氣得當場當眾掌摑徐靜了。
“你好好考慮吧,我這幾天再查一下一號公館的房子,我估計這事,老爺子也知道。”
“恩。”
“行,那先掛了。”
書房里,蕭夜白坐在那,緩緩放下手機。
另一只手抬起,將指間那一根半燃的香煙塞進薄唇吸了一口。
青白色的煙霧中漸漸彌漫,將他俊美的輪廓襯托的模糊不清。
半根煙吸完,骨節分明的手指掐滅煙頭,男人起身離開。
這邊戰堯掛斷電話后,降下車窗喊了一句,“上車。”
上了駕駛座,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脆生生的問,“隊長,是回家還是去吃夜宵?”
“回家。”戰堯疲憊的閉上眼睛。
草特么的。
晚上突然被那臭小子叫出來做事,跟蹤那輛奧迪就跟了一個小時,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又演了半天的戲,現在他聞著自己身上的煙酒味都覺得想吐。
“可是隊長,我肚子餓了,能不能先去吃個夜宵?”
“顧大壯!”戰堯猛地轉過頭,對著開車的女人一字一句的罵,“吃!吃!吃!一天到晚除了吃你還會做什么?還有,你剛才出的什么餿主意,老子差點被那老女人占了便宜!草!她老的都可以當我媽了!”
聞聞身上的脂粉氣,猛地把車窗搖下。
還不解氣,又拿出打火機和煙立刻點著。
猛吸好幾口終于才把身上那股女人的香水味給散了。
被叫“顧大壯”的女人此刻已經把摘了口罩,也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張小巧可人的巴掌臉。
看了戰堯一眼,她吐吐小舌,專心開車。
算了。
老大好像心情不太好,還是暫時先別惹他了。
一號公館。
別墅內,徐靜受驚不小,洗了澡就睡覺了。
小李則在客廳接聽電話。
墨耀雄問他,“看清楚那兩人長什么樣子嗎?”
“他們都戴著口罩,女的挺漂亮的,男的個子很高,都很年輕,男人手里拿著把刀,女人手里拿的好像是槍。”
“槍?你確定?”
中國是法治社會,一般人怎么可能拿到槍?
小李皺著眉,又改口了,“我也只是懷疑,那玩意又冷又硬,直接靠在我脖子后面,也可能是…鐵棍?”
墨耀雄:“…”
“徐女士有點被嚇到了,我也不敢報警,那兩人離開后我就立刻開車載她回來了。”
墨耀雄又問,“那輛車的車牌號看清楚沒有?”
“當時路口沒有燈,而且情況太緊急,聽說徐女士懷孕后,那兩人就立刻拿錢走了,徐女士嚇壞了,我根本沒時間細看。”
“當時現場只有你們四個人?”
“是,這條路本來就沒什么人,又是晚上九十點鐘,先生,我懷疑這兩個人可能也就是臨時起意,他們拿了現金就走了,連銀行卡都沒敢拿。”
“恩。”墨耀雄像是終于放心了,“這陣子,你看好徐靜,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踏出別墅半步!”
“好的,我知道了。”
墨家老家。
墨耀雄放下手機,臉色緊繃。
晚上因為人多,他只能讓小劉一個人開車送徐靜回去,誰知道就剛好遇到了搶劫的?
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可又想不通。
種種跡象似乎都標明這只是一通普通搶劫,畢竟徐靜和小李都沒受傷,但是…
真的這么簡單嗎?
想了想,墨耀雄拿出手機,撥通了墨唯一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唯一。”
“爸,是我。”
低沉冷靜的男低音讓墨耀雄愣了一下,“夜白,唯一呢?”
“她今晚喝了點酒,已經睡著了。”蕭夜白的聲音很平靜,“爸找唯一有什么事嗎?”
墨耀雄只能說道,“沒事,就是問一下你們有沒有安全到家而已,這么晚了,我有點不放心,既然你們沒事就好。”
蕭夜白笑了笑,“爸早點休息。”
“好,你也早點休息。”
麗水灣別墅。
二樓臥室。
蕭夜白掛斷電話,將手機放下。
來到大床邊,墨唯一正和衣躺在上面睡著了。
閉著眼睛,睫毛卷翹細長,臉頰白里透紅,清姝嬌俏。
蕭夜白在床邊坐下,抬起手,拇指滑過她的臉頰,從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嫣紅的嘴唇,再到尖尖的下巴。
然后他低聲靠了過去,“唯一。”
“恩…”墨唯一皺了皺眉毛,抬起手把騷擾她睡覺的東西撇開。
“不洗澡就睡覺嗎?”蕭夜白很快將手又放回到她的臉上。
墨唯一不說話,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揉捏撫著。
手指往下,捏住了她的下巴,蕭夜白瞇著眼,低頭便將薄唇貼在了她的唇瓣上。
淺淺啄吻過后,挑開牙關將舌尖喂了進去,勾起她的不停糾纏繾綣。
因為親吻的太激烈,纖細的睫毛動了動,那雙貓眼也微微睜開。
“小白?”聲音細細柔柔的,還帶著明顯的困意。
手指往下,落在了她纖細的脖頸,帶著薄繭的手指就這么輕揉著她敏感的肌膚,聲音低沉如同蠱惑般的問道,“要不要洗澡?”
墨唯一下意識就做了回應,“要…”
她一向愛干凈,不洗澡就會覺得身上粘膩的難受。
雙手軟綿綿的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她半閉著眼,細柔的嗓音,斷斷續續的說道,“要洗澡…小白抱我…”
蕭夜白勾著薄唇起身,同時將掛在身上的小女人也一起抱了起來。
浴室里很快一陣煙霧繚繞。
墨唯一的衣服很快被脫光。
她渾身膚白如玉。
從小到大就是嬌生慣養的小公主,對身體的護理更是比尋常人講究,此刻側著頭靠在他懷里,深色卷發落在白皙細膩的肩膀上,臉頰上還透著不正常的紅暈,整個畫面都有種說不出來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