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墨唯一幾乎要笑瘋了,只能捂著嘴低聲說道,“可以啊,現在都知道壓軸登場了,看到那對狗男女沒有,臉上跟便秘了一樣好難看哈哈哈,風頭全被你們倆給搶了!我就說嘛,其實都不用我安排記者,你們倆本身就夠耀眼的了。”
蘇婠婠笑了笑。
其實是霍競深帶她去做造型,又買鞋子,又買首飾,折騰得太久,所以才遲到了。
之前還覺得參加婚禮而已,有必要這么夸張的折騰嗎?
現在看來,剛才蘇妍妍那吃屎一樣的表情,唔,的確是讓她覺得挺爽的。
這一桌就靠著主桌,在座的除了墨唯一,蘇云容和喬建業,其他人蘇婠婠全不認識,想必全都是邢家的親戚。
“你老公呢?”蘇婠婠問。
“別提了,剛坐下就被電話叫走了,最近公司有點狀況,我也不敢不讓他去。”墨唯一說的有點心虛。
自從結婚后,每次只要她犯了什么錯,爺爺和爸就會找小白的麻煩。
上次墨耀雄更因為貴邸的案子大發雷霆,把小白額頭都給砸破了,所以她現在是不得不乖,每天都待在家里,練瑜伽,學廚藝,練毛筆字…裝淑女。
“你這手鐲是祖母綠的吧?”墨唯一又開始八卦,“好漂亮,這個得好幾百萬吧?”
“這么貴!”蘇婠婠嚇的看了一眼霍競深。
我靠,霍老太太也太舍得了,她還以為幾十萬,那天收下后就沒敢戴過,沒想到…
“這還貴?你這條項鏈才貴!”墨唯一說的頭頭是道,“冰種帝王綠,嘖嘖嘖,頂級品種,你家霍總從黑市買的吧?”
說完,她忍不住看向從進門后就一直表情淡漠的霍競深。
突然覺得,呃,霍總好像比小白更疼老婆。
嚶嚶嚶。
墨唯一有點心理不平衡了,為什么小白從來都不會主動送她禮物?
太不解風情了吧!
每次都是她主動說要什么小白才會去買,而且幾乎都是珠寶首飾。
毫無驚喜!
女人就是這樣,一點點的對比,就很容易對身邊的男人產生各種挑剔。
于是她拿出手機,開始對某人進行各種狂轟濫炸。
一對新人這時要過來敬酒。
先是邢家的幾個親戚,然后是姑媽和姑父,再然后,就是霍競深。
眾所周知,霍老爺子身體欠佳,想必霍競深是全權代表霍家來參加這一場婚宴。
蘇妍妍不敢怠慢,至于她身后的伴娘喬子欣,則早已是躍躍欲試。
今天場合正式,霍競深也是身著正裝,挺括的立領白色襯衫,熨帖筆挺的黑西褲,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從頭到腳一絲不茍,干凈整潔的仿佛不染塵埃。
剛才進場的時候,喬子欣覺得現場所有女人都在對他虎視眈眈。
毫無疑問,霍競深就是今天最耀眼的男人,沒有之一!
她端起托盤上的小酒杯,想送過去,誰知卻在半路被邢遇云接過,然后敬向了霍競深。
霍競深端起面前的酒杯,微微頷首后,將一小杯白酒優雅喝完。
喬子欣心頭有些失落,但看著他依然俊美到無可挑剔的五官,很快癡迷便將不快完全沖散。
這次她又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霍競深今年三十歲,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最有魅力的階段。
他是霍家的繼承人,更是如今站在南城最頂端的男人,然而他卻一點兒架子也沒有,哪怕只是敬酒這種小細節,給人的感覺也是溫和有禮,客套,卻不熱絡,帶著一點點恰到好處的疏離感。
就像是一種…低調的霸氣!
喬子欣心里不停的犯著花癡,整個人就像被勾了魂,一雙眼更是癡傻傻的看著他,渾然忘卻身在何處。
“姐姐今天真漂亮。”蘇妍妍的聲音響起。
蘇婠婠唇邊扯出一抹淡笑,“你今天也很漂亮,只不過這一身禮服…”
她目光往下,掃了一眼,“好像有點不太合身。”
蘇妍妍雖然才十八歲,但是身材發育的有些太好,尤其是胸圍,每次見著都是波濤洶涌的,和她偏秀氣文靜的長相很違和。
今天這一件禮服也是偏雍容華貴的中式改良旗袍,橘黃色的布料,還有各種鳳彩的刺繡圖案,美則美焉,蘇妍妍的氣質卻有些撐不起來,身上的珍珠項鏈也完全不搭。
蘇婠婠就算不懂時尚,也看出有些不太對勁。
尤其是那胸前,布料幾乎是被勒著的,感覺快要被一對給撐破了。
要不要這么拼?
蘇妍妍已經換了個高腳杯。
在她的暗示下,刑思情立刻端起紅酒,倒了滿滿的一大杯,里面的液體滿的快要溢出來。
不合身嗎?
蘇妍妍眼里迅速閃過了一絲精光。
如果將紅酒倒在你這一身飄逸又合身的禮服上,是不是會…濕透了黏在身上所以更合身呢?
她看著蘇婠婠,端起酒杯靠近,在要碰杯的時候,突然,手腕猛地往前面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