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墨唯一已經反應過來了。
這個小白,居然…
小嘴微微抽搐了下,她忍不住罵了一句,“臭流氓!”
蕭夜白:“咳咳咳。”
兩人來到預定好的休息室,開始換衣服。
墨唯一不太會穿,還讓女工作人員幫忙了下,好半天才穿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很是滿意。
紅色的女士騎馬裝,英姿颯爽,挺秀嫵媚。
最顯眼的就是彈性貼身的褲子,將她兩條筆直纖細的美腿顯露無疑。
上半身則有些制服誘惑的感覺,尤其是那布料和褲子一樣的彈性設計,一穿上就緊緊的貼合著身材曲線,將她完美的身形凸顯無疑。
等走出休息室,蕭夜白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他身上自然是一身和她同款的男士騎馬服,黑色為主,紅色點綴。
同樣是挺括貼身的布料,勾勒出了男人挺拔如松的好身材,寬肩窄臀,雙腿筆直又修長。
和平日里總是高高在上,一絲不茍的精英形象相比,現在的他,就像是中世紀歐洲皇室的那些騎士,英勇之余,還是有著他一貫的淡漠氣質。
“小白你真帥!”
蕭夜白低著頭,抬手將她帽子上的鎖扣系好,握著她的小手說道,“走吧。”
一走出去,墨唯一立刻就感覺到有女人的視線投了過來。
她揚了揚眉,突然就有種很驕傲的感覺。
因為。
這么帥的小白…是她的男人!
就這么一路來到馬廄,一眼看去,整整好幾排,每一匹馬都高大健美,高高的抬著頭,就像是驕傲的王子,看著好不壯觀。
工作人員在一旁做介紹。
哪一匹是汗血寶馬,哪一匹血統很稀有,哪一匹剛剛獲得了賽馬第一名。
墨唯一邊聽邊點頭。
完事后,蕭夜白直接牽出了一匹汗血寶馬,深棕色的鬃毛在寒風中微微的飛舞,瀟灑俊逸,神氣十足。
墨唯一有點躍躍欲試,“我的呢?我騎哪一匹呀?”
聽著她嬌滴滴的聲音,蕭夜白向來淡漠的沒有表情的臉,淡淡的露出一抹笑,“我先帶著你騎,先學會一下基本動作。”
“…好吧。”
到了外面的草地,蕭夜白牽著韁繩,簡單的教習過一些操作要領后,直接抱著她的細腰讓她坐了上去。
隨后,她負責騎,他則牽著馬繩,就這么在草地上來回走,來回走,來回…不停的走。
沒多久,墨唯一咳咳兩聲,“就這樣來回走嗎?”
這不是騎馬,這是走馬觀草吧?
蕭夜白問,“都會了嗎?”
“會了。”
蕭夜白這才對著一旁的工作人員說道,“把剛才那匹小的牽出來。”
“好的。”工作人員立刻點頭,轉身回去。
沒多久,果然牽了一匹小的紅馬出來。
墨唯一有點囧,不過那匹馬雖然小了點,但也夠英姿颯爽的了,尤其那一身紅色,和她身上的衣服還挺般配。
等蕭夜白將她直接抱上那匹小紅馬,墨唯一摸摸母馬漂亮的毛發,“小白,幫我拍一張照片吧。”
蕭夜白拿出手機,對準她“咔嚓”了一張。
墨唯一嘖了一聲,“多拍幾張。”
果然是直男。
讓他拍一張就拍一張。
而且都不調角度,就那么直接拍!
雖然她貌美如花,也不能這么隨意吧?
“換幾個角度。”
“你蹲下拍!”
“這張拍背面。”
嘰嘰喳喳,各種要求。
蕭夜白拿著手機,不停的“咔嚓”。
終于拍攝完畢,墨唯一又囑咐,“回頭全都發給我啊。”
蕭夜白放下手機,迅速來到汗血寶馬旁,瀟灑的一蹬翻身而上。
動作瀟灑利落,一氣呵成。
上馬后,雙腿輕輕夾擊馬腹,汗血寶馬立刻抬起蹄子往前飛馳,隨著他一聲喝令,那匹小母馬也慢慢跟了上去。
墨唯一有些緊張的抓著繩子,聽著他的吩咐操作。
還好這匹小馬性子溫順,外表美麗,輕跑的姿勢不急不躁,就這么跟在汗血寶馬的身后緩慢騎行。
過了會,墨唯一看著周圍有一匹馬疾奔而過,穿著一聲紅色騎馬服,好像是女人?
墨唯一立刻喊道,“能不能快點?”
“不能。”
墨唯一:“…”
好吧。
工作人員也在一旁說道,第一次騎馬的時候不能急于求成,要慢慢適應,讓馬先認識你,信任你,和你培養出感情,否則容易發生危險。
墨唯一只能乖乖聽話。
慢慢出了保護圈道,蕭夜白駕馬直接來到旁邊,開始給她講解一些關于馬的細節。
比如馬打響鼻的時候,代表了情緒不安,這時就比較有危險。
馬如果左右不停的擺頭,類似于在挑釁。
馬不停的踢著前腳,說明在對著你撒嬌…
等等等等。
他聲音一如既往的干凈低沉,也沒什么情緒,墨唯一起初還安靜的聽著,到后來就開始暈乎乎了。
原來小白是會講一長串話的。
原來小白還會騎馬。
原來小白懂這么多關于馬的知識。
聲音還那么好聽,長得又帥,還會做生意,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男人。
正犯花癡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有馬發出“嘶”的一聲叫。
還沒反應過來,墨唯一就覺得身下的小馬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似的,突然猛地抬蹄向前狂奔。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讓她根本就來不及思考,只知道死死的拉緊手中的韁繩,然后小馬發出了煩躁的叫聲,抬起前蹄。
墨唯一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整個身體已經往側方倒了下去。
眼前一陣兵荒馬亂,就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腰上突然出現一只遒勁的手臂,緊接著,她整個人被被一陣熟悉的氣息所包圍。
男人抱著女人就這么雙雙跌落在草地上,因為慣性還在地上連續翻滾了好幾圈,最后才終于停住。
“沒事吧?”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墨唯一驚魂未定的睜開眼睛,嚇得眼圈都紅了,小臉花容失色,聲音也有些發抖,“小白,你沒事吧?”
她整個人都躺在蕭夜白的身上,而他則躺在地上,胳膊緊緊的抱著她,一只手還放在她的后腦勺上,形成保護的姿態。
“我沒事。”蕭夜白面不改色,但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真的沒事嗎?”墨唯一不放心。
她雖然被護著,都感覺身上有點疼,何況是他?
病剛好了點就被摔成這樣。
墨唯一有點后悔了。
早知道就別讓他給自己送禮物了,再折騰出病怎么辦?
“真的沒事。”蕭夜白說著,撐著身子,然后將她拉著起身。
有馬蹄聲再度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緊跟著響起,“喲,這么巧啊?”
墨唯一抬頭看了過去。
是葉北。
一看到那張討厭的油膩臉龐,墨唯一氣的兇巴巴的,“你故意的對不對?”
真的是陰魂不散。
早上在醫院遇到田野,現在馬場又遇到了葉北。
今天是情人節,這兩個天打雷劈的為什么不湊在一起過?
非得一個接著一個的來找她的不痛快?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葉北說完,瀟灑的下馬,“我都不知道你們也在這,哪,我是跟朋友一起在這騎馬的。”
這時工作人員已經趕過來了,詢問需不需要醫生。
蕭夜白抬手示意不用。
“什么時候出院的?”葉北又問道。
蕭夜白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
葉北臉上一閃而過尷尬,剛要再說話,一陣馬蹄聲伴隨著爽朗的女聲傳來。
“葉北!”
一個紅衣女郎騎著一匹紅色駿馬,英姿颯爽的,疾馳而來。
墨唯一立刻說道,“你女朋友來找你了。”
“誰說是我的女朋友?”
“情人節一起出來騎馬,不是你女朋友,難道是你的嗎?”
葉北也不生氣,“反正無聊,約我,就出來一起玩玩兒唄。”
“那你們玩吧,再見。”墨唯一說完,抱著蕭夜白的胳膊轉身,“小白,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