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耀雄打開書桌后的抽屜,然后,將一張U盤拿了出來,「這里是墨氏法務部門這幾年的重大案子,里面涉及到墨氏的許多內部機密,關乎許多人,你先熟悉一下。」
墨唯一愣愣的接過,「爸,可是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學。況且,你學的就是法律專業,我希望你可以學以致用,盡快幫上夜白的忙。」說完,他叮囑道,「記住,這一份文件很重要,不要給別人,更不要隨便弄丟。」
「哦。」墨唯一看著那個小巧的U盤,突然問了一句,「不懂的地方,我可以問小白嗎?」
墨耀雄神色一怔,然后,他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夜白很忙,這種小事,就不要麻煩他了,如果實在有不懂的,可以直接來問我。」
「好吧。」
晚上開飯前,蕭夜白回來了。
所謂「多事之秋」,墨唯一總覺得公司最近好像很忙,先是各種出差,現在又總是被突然喊過去加班。
為了慶祝曲云瑤鋼琴考級通過,今晚的飯菜比以往更豐盛,琳瑯滿目的一桌,堪比滿漢全席。
墨唯一陪老爺子喝了點酒,結束后,臉頰紅紅的,說要回家睡覺。
墨老爺子雖不樂意,也知道嫁出去的孫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心早就不在家里了。
揮揮手,就讓小倆口先離開了。
坐上蕭夜白的黑色賓利,車剛開,墨唯一就湊到蕭夜白身邊,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胳膊。
「別亂動。」男人的聲音低沉嚴厲。
「我沒亂動,我就想要抱著你嘛。」墨唯一將臉靠在他的胳膊上,臉頰紅紅,一雙黑白分明的貓眼,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過了沒一會,蕭夜白的眉頭微微皺起,「唯一,不要打擾我開車。」
「我沒有打擾你啊,我就看著你也不行嗎?我什么也沒做。」墨唯一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繼續盯著他。
蕭夜白:「…」
他在開車,而墨唯一就開始習慣性地犯花癡。
她的男人怎么能這么好看呢?
干凈。
俊美。
清雋。
尤其那皮膚,白皙細膩的,跟她身上也差不多了。
戴著眼鏡的模樣尤為斯文優雅,足以讓任何女人看到都能頃刻間沉迷。
可他是她的!
墨唯一翹起紅唇,嬌艷的眉眼間漸漸笑開。
怎么辦?
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色了,就這么看著他,就忍不住想要撲上去…
墨唯一緩緩抬起下巴,趁著那一點微醺的醉意,朝著他好看的下顎骨靠了過去。
「啵」地一下。
蕭夜白:「…」
「嘻嘻。」墨唯一貼著他的下顎線條,親了一下,再親一下,再一下。
毫無章法,卻又像是刻意的撩撥。
直到黑色賓利「吱」地一聲在路邊停下。
蕭夜白轉過頭,鏡片后的黑眸濃的似墨。
「小白,你想要干嘛呀?」墨唯一挽著唇瓣,漂亮的貓眼就那么看著他,天真中帶著三分迷離,還有七分的狡黠。
蕭夜白依然是那么淡漠的模樣,他解開安全帶,然后伸手,將墨唯一身前的安全帶也解開。
然后,墨唯一的身體瞬間騰空而已。
一聲驚呼后,她被抱到了男人的腿上坐著,細腰被一只手緊緊地握著,另一只手,則捏著她白皙小巧的下巴。
目光投過鏡片審視著她的臉蛋。
墨唯一等了好幾秒鐘。
最后還是放棄了,主動親上了他好看的薄唇。
這個男人真是該死的悶騷。
明明她臀下,都已經有了很清晰的變化,表面上還是那么的冷靜又一本正經。
淡定的像是她在故意勾引他似的。
「小白。」
墨唯一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紅唇貼著他的薄唇,說一句,親一下。
「你想要做什么呀?」
「小白?」
「你是不是想要做壞事?」
「小白?」
「壞小白!…唔!」
嘴巴被堵上了。
男人清冽又好聞的氣息直接席卷進她的口腔。
蕭夜白咬著她柔軟嬌嫩的唇,動作近乎野蠻,力道很大,很快就沖破她的牙關探入,勾起她的舌頭舔弄吮吸。
墨唯一被他親的舌根都疼了,竅細白皙的手指穿過他黑短的發根,整個柔軟的身體都蜷縮在他的身上。
復雜圖案的裙擺已經糾結的看不出任何的原先模樣,很快被一只骨感白皙的手掌抓住,然后不斷的往上扯。
連衣裙就這么被他從下面往上,最后全都堆積在腰間,層層疊疊的蓋住兩個人的下半身。
墨唯一感覺自己的右腿被抬起,然后分開。
她變成面對著他,騎在了他的腿上。
這種姿勢,讓她瞬間有點羞澀。
以前也不是沒有震過,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
而且也不是現在這個姿勢。
「小白,腿會酸啊。」她有點嬌氣地喊道。
蕭夜白大手往下,撥開那片薄薄的布料,干凈的嗓音已經染上了黯啞的性感,「我還沒開始。」
墨唯一咬著嘴唇,身子微微緊繃的等待著,直到他瞬間…
「嗯啊…」
女人細細柔柔的淺吟,在封閉的車廂內瞬間響起。
慢慢的,混雜進男人的粗重呼吸。
車里的燈光全部被關了,漆黑一片。
路邊燈光昏暗,并不能看見內里的情況。
於是偶爾有車輛經過的時候,墨唯一就有點緊張,然而身下卻一直沒有停過。
她柔軟的卷發隨著動作在兩人身上飄散,揮舞,時快,時慢。
「小白…小白…」
「叫我老公。」蕭夜白握著她的腰,薄唇咬在了她通紅的耳根處。
「…老公。」
軟棉的聲音一喊出聲,男人先是怔愣了下,就是更加失控的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