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保鏢已經沖過來把人給拉開了,可那個婦人還在不停的大聲嚷嚷。
“唯一,怎么回事?”蘇婠婠終于擠到人堆里面。
墨唯一撥了撥自己的長發,又把身上的裙子拉了拉。
再抬起頭,眉眼間已經變得高冷又驕矜。
“你是李菲菲的母親是吧?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的女兒之前交往過一個男朋友,偷了我的珠寶首飾送給她做禮物,而且還不止一次!你女兒跟我一樣,都是學法律的,明知道偷東西不對,還有了男朋友的前車之鑒,現在竟然還要知法犯法,簡直就是罪加一等!既然警察有證據說她偷東西,這就是犯罪!犯罪就必須要接受懲罰!出事之前不好好教育女兒,出事了又不懺悔自己教女無方,跑來找我做什么?你是法盲還是無知?”
婦人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眼里一慌,抬起手,惡狠狠的指著墨唯一就罵道,“好啊你個小丫頭片子,就因為菲菲男朋友偷了你的東西,你就故意陷害我女兒對不對?最毒婦人心!你這樣會有報應的!你不得好死啊你…”
墨唯一翻翻白眼,再也不想聽她說一句話,直接下令,“趕緊把她丟出去!”
“好的,公主。”保鏢拉著那婦人就離開了。
一路上,婦人不停掙扎,嘴里罵著各種臟話。
至于這邊,幾個女學生也開始議論紛紛:
“好可憐啊,李菲菲被退學,原來是校花做的啊。”
“但是這也不能怪校花啊,自己不偷東西?能被抓進去坐牢嗎?”
“話雖這么說,可校花也太狠了吧,她媽媽都這樣跪著求情了…”
“是啊,聽說那個李菲菲是法律系優秀學生,本來都推薦去金牌律師所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墨唯一聽得頭都大了。
她知道自己行事高調,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和嫉妒。
可沒想到,這種事情也能怪在她的頭上?
“如果你們走人行橫道的時候突然被一輛車給撞了,開車的司機受傷了,是不是也得怪你偏偏在他闖紅燈的時候走過來讓他撞到?”
蘇婠婠聲音一出,原本正八卦的吃瓜群眾都有些愣住。
蘇婠婠看著她們,冷笑一聲,“一群長舌婦,長得不怎么樣,嘴巴倒挺厲害,就知道做白蓮花,一個個的裝圣母給誰看呢?事情沒攤在你們頭上是吧?一天到晚的,就知道逼逼,逼逼你大爺!”
女學生們臉色訕訕,走的走,閉嘴的閉嘴,很快,現場一陣鳥獸散。
墨唯一一把抱住蘇婠婠的胳膊,笑得甜蜜蜜的,“婠婠寶貝,你真酷啊!”
剛才懟人的樣子,簡直男友…不對,女友力爆棚!
蘇婠婠皮笑肉不笑,“手傷都好了?可以回來上課了?”
“對呀,從今天起,我要跟你一樣,好好學習!”
“是嗎?”蘇婠婠繼續皮笑肉不笑,“那請問,你的英語六級考過了嗎?”
“啊,什么英語六級?”
蘇婠婠舉了舉手里的《2017英語四級考試真題》。
墨唯一驚訝的張大小嘴,“我四級好像還沒過。”
蘇婠婠:“…”
真是高看她了,都大三了,居然連英語四級都沒過。
“什么時候考試呀?”墨唯一問。
“下個月六號,還有不到一個月。”
“這么快,好像來不及了,算了,那不考了吧。”墨唯一微微一笑,“走吧,我請你吃飯。”
蘇婠婠再次:“…”
保鏢將婦人丟在學校門口后,轉身離開。
很快,丈夫李興旺從一旁匆匆跑了過來,“玉蘭你瘋了是不是?你真的進去找墨小姐了?”
周玉蘭疼得齜牙咧嘴,“快,快扶我起來,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腰。”
李興旺將妻子扶了起來,“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墨家我們得罪不起的,你怎么就是不聽我勸呢?”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周玉蘭惡狠狠地訓斥,“女兒都被墨家人送進去坐牢了,你這個做父親的還要做縮頭烏龜!”
“墨家有錢有勢,我們能有什么辦法?”
只能怪自己女兒不爭氣,偷誰的東西不好?非要去偷墨唯一的?
誰不知道墨家幾代單傳,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怎么可能隨隨便便讓她受委屈?
“我不管!”周玉蘭猛地推了一下丈夫,“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她才二十歲,她還在讀大學,不能就這么蒙受不白之冤!我可憐的女兒啊,嗚嗚嗚唔…”
妻子哭的肝腸寸斷,李興旺卻也無可奈何,“你剛才不是都進去找過了,她怎么說?”
提到這個,周玉蘭更氣,她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指著鼻子罵她是法盲,還不會教育女兒?
牙一咬,她說道,“我要去找墨家!我一定要討一個說法!”
她還就不信了,墨家再有錢有勢,難道還能一手遮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