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沒課!”祁雋宛如晴天霹靂,“你們可是華國人民大學啊,竟然周一就沒課!”
祁雋相信李香菱不會為了躲他而撒謊甚至逃課,她這樣說了那肯定是明早真的沒課。
沒課去云想想那里休息,早上起來用了早餐,慢悠悠地坐地鐵回去時間很寬裕。
祁雋是奔潰的,作為帝都頂尖學府,作為一個激勵人向上的良好大學,竟然這樣…這樣墮落!
周一啊,不是說一年之計在于春,一日之計在于晨,那么一周之計在于一吧!
竟然周一就不上課,簡直是…豈有此理!
“我這學期正好周一上午沒有課。”說來也巧,她們的課程很滿,一整周就只有只有上午是沒有課的,其他時間沒有連續沒課的時候。
說完,李香菱不理會一臉絕望的祁雋,直接拉開了宋冕的車門,坐了進去。
“祁少,萌萌就擺脫你了哈。”云想想自然是幫著閨蜜。
最后宋冕帶走了李香菱和云想想,留下秋風掃落葉般蕭瑟的祁雋,一臉黯然地送宋萌回去。
當著宋冕的面,云想想也不好多說什么,好在宋冕剛剛回國,國內也有事情要他處理,現在又是開年,今年過年他基本不在家,所以把云想想送回家之后,也沒有去樓上,而是又開車回了家。
云想想也沒有讓李香菱去樓下休息,而是和自己一塊兒。
兩個人洗漱好躺在被窩里,云想想把宋冕送給她的燈掛在窗邊,燈光淡淡的籠罩一層,完全挨不著窗邊,比月光還好容易忽視。
“香菱,你對祁雋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嗎?”云想想忍不住問。
李香菱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仰躺著,望著屋頂,認真思考過后她才說:“其實也不是…”
祁雋是個各方面都優秀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為人真誠,而且也有自己的能力,不是那種啃老,脫離了父母就一無是處的男人。
在法蘭國,在志愿活動,甚至后來他不懈的追求之中,李香菱對他有了更多的了解。
尤其是多了那朵爛桃花之后,有了對比,李香菱更覺得祁雋對她有多么尊重。
一樣的沒有輕言放棄,但祁雋不會做任何一件讓她為難或者不喜歡的事情。
“那是怎樣的感覺?”云想想翻個身看向李香菱。
思考了一會兒,李香菱才說:“可能我是個在這方面看得很淡的人,或者我還沒有開竅吧,單純祁雋個人來說,他是個不錯的交往對象,但祁雋的家世你也知道,我也不是自卑,我只是覺得我對他的那一點好感,不足以讓我愿意去面對他的家庭。”
云想想懂了,李香菱對祁雋有一點好感,但并不是很深,甚至沒有到喜歡和愛的地步。
好感這種東西很不靠譜,人都是感性動物,甚至不需要性格相投,也許某一個瞬間,某個的一個舉動,就能心生好感。
“早點睡吧,你明天早上還要上課。”李香菱不欲再多說。
云想想也就不問,她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恰好可以看到緩緩旋轉的燈,看著看著就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早上起來,云想想打點妥當,就連王永都上來給她做了早餐,她還沒有把王永做的早餐吃到嘴里,門鈴就響了,來的是宋堯,他提了一個保溫袋,保溫袋里面是好幾個保溫盒。
云想想眉眼彎彎,接過來,宋堯就要走,因為還有事情在身上。
一邊享用著宋冕做的早餐,云想想打電話給宋冕:“早餐我收到了,你現在肯定有很多事情,你不要想著我,我這里還有永哥做的早餐,餓不了肚子。”
“想盡我所能對你好。”宋冕一大早就是情意綿綿,“你放心,我要是時間不充足,不會親自動手,最多讓人去買你喜歡的小吃。”
“好,我男朋友最有分寸,你也早點吃早餐,工作的時候要注意勞逸結合,我不和你說了,吃完早餐我就去學校。”云想想時間并不多,害怕出發晚了會堵車。
云想想一到學校,就被自己宿舍和隔壁兩個,五個同學給圍堵。
陶曼妮面色不善:“你現在一不拍戲,二不拍廣告,三不出席活動,前天你說有聚會,昨天你說有約,那今天呢?”
“生日都過了…”在無雙壓力沉沉的目光注視下,云想想舉雙手投向,“我中午就去訂一個桌子,晚上我請你們吃飯。”
“這還差不多。”馬琳琳把準備好的禮物遞給她,“我可是準備好了禮物的人。”
“我們都準備好了。”陶曼妮,祝媛,楚葶和馮曉璐也一一把禮物堆在她身上。
“謝謝,謝謝。”云想想笑瞇瞇地收下,然后妥善地放在柜子里,“我們先去上課。”
要請陶曼妮他們,自然就不能落下楊奇,云想想中午訂好桌子,就在學習小組發了消息。
然后趁著下課時間給宋冕發了個短信,說她今晚就在學校里住,正好晚上第一節還有課。
苦命的他們大二了竟然還有晚間課這種東西,他們就挑了下了第一節課后再去吃。
那時候學校里的人走了不少,大多也不會在外面晃蕩,能夠避免一些麻煩。
畢竟學校里,她的粉絲還是不少,云想想可不想引起大家的不滿,全部請那會給學校造成秩序混亂帶來麻煩。
吃的是學校里的餐廳,當然不可能飲酒,不過大家興致高昂,就連杜婧也跟著來了,云想想發現大家對她至少沒有了排斥,她也能夠和每個人說上幾句話,心里很欣慰。
吃完飯回到寢室都十點了,她們十點半查寢。
等大家都收拾妥當,躺在被窩里,馬琳琳突然說:“想想,那個露華濃到底是不是小三?”
云想想沒有想到馬琳琳竟然會突然問露華濃:“你問她做什么?”
“最近不是有個親子節目,露華濃和她兒子沛沛,節目一播出就圈粉無數,她兒子顏值高,懂禮貌,關鍵是嘴還甜,太萌了,我也忍不住喜歡。”陶曼妮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