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個柔術表演者,或者專業柔術學習者,價格肯定沒有她這么貴,保密性也更高。
“云小姐,你今天穿過的系統,三年前就有人試驗過,他們沒有成功。”
原來如此,云想想了然地點頭。
“我發現了,要穿過這個安全系統,不僅僅是身體能夠做得到就行,還要有精密的計算,極好的體力,耐力,觀察力和記憶力。”
這是一項綜合挑戰,有一項不夠,就很難突破,云想想是他見過綜合能力最強的人。
云想想看向賀惟,用眼神詢問意見。
賀惟拿過文件,就掃了一眼時間完全尊重云想想安排,便把文件合上了:“你自己決定。”
“云小姐,我是非常有誠意和你合作。”湯凜又爭取了一句。
云想想思考過后,答應下來:“好,我愿意和貴公司合作,合同我也沒有其他條件。”
“如果云小姐沒有條件,我就去擬好正式合同,我們挑個時間簽約。”湯凜笑了。
云想想點頭,合同她都看過了,沒有任何問題,她答應下來的原因有兩個。
第一就是這個事情不耽擱時間,第二就是可以和萬保集團合作,算是擴寬一次人脈。
湯凜這個人還不錯,有了合作關系,以后遇上點事兒也好開口求助。
事情談完,也不可能就這么散了,湯凜還是很善談,云想想趁機去個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包廂,剛好包廂的門打開,云想想竟然看到了趙歸璧。
并且整個包廂就她一個人,一桌子的菜,她已經開動,那就是沒有等人。
怎么會連個照顧的人也沒有?
云想想推開門就去,趙歸璧抬頭看到云想想也有點驚訝:“來這兒應酬?”
“嗯,吃頓業務飯。”云想想走過去坐在她旁邊,“你一個人?”
“算是吧。”趙歸璧點了點頭就繼續吃。
云想想看這滿桌子菜:“你吃得完嗎?”
“我每頓飯少了八菜一湯,吃不香。”趙歸璧回答。
云想想:…
“所以在醫院你就沒有吃香過對吧。”
“在困境之中只能將就,不需要將就的時候絕不委屈自己。”趙歸璧一點不覺得自己鋪張浪費,“你放心,我吃不完我會打包。”
“打包?”云想想可不認為這個高享受的女人,會吃剩菜。
“我家里養著三十多只貓,十多只狗。”趙歸璧說。
“嗯?”她那天似乎沒有聽到貓狗的叫聲。
“它們都在另外一棟屋子里。”趙歸璧吃了一口菜解釋,“都是些流浪貓狗,屋子空著也是空著,見它們可憐兮兮就領回家養著。”
然后專門請人伺候,住著奢華的別墅,日常吃著這么奢侈的菜肴…
估計很多人知道看都要羨慕死。
“你一個人干嘛跑這么遠到這里來吃飯?”云想想問。
“哦,這里有一道燕窩八珍乳鴿,廚子的秘方,我給多少錢他都不給我,我給他多少錢他也不來我家,只能想吃就折騰一回。”趙歸璧說得漫不經心。
云想想扶額。
“亞楠去辦點事兒,等我吃完她就回來,我有人照顧,你有事就去忙你的事情,不用管我。”
云想想卻沒有走,而是看了看她的腿:“你要多久才能安裝假肢?”
“醫生說三個月之后再去看情況,我對假肢有些要求,定做肯定要耗費更多時間。”趙歸璧喝了碗湯,“說不定要半年之后,我不著急。”
“你現在去公司上班了嗎?”云想想接著問。
“去了一回。”趙歸璧放下筷子,笑著對云想想說,“你不用在這里等亞楠回來。”
“你似乎在趕我走。”云想想感覺出來。
趙歸璧點頭:“一會兒的場合不適合你留下來。”
“什么場合?”云想想不是好奇啊,她是真的擔心趙歸璧。
趙歸璧化了精致的妝容,唇瓣涂了十分艷麗的紅色口紅,像罌粟一開一合:“血腥場合。”
“你…是不是找到了害你的人?”
“不是主謀。”趙歸璧唇角一勾,“不過也快了。”
“你可真厲害。”這才回家半個月都不到,她還沒有恢復記憶就把人給抓出來了,“不過這里到底是別人的地盤,你不要亂來…”
“我有分寸,你先走吧。”趙歸璧又催促。
云想想也不好留在這里,她離開了趙歸璧的包廂,卻沒有打算早點離開餐廳。
云想想走了沒幾分鐘,鄒亞楠就帶著三個人,一個清瘦的男人被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堵著往前走。
到了趙歸璧的包廂,兩個高大的男人守在外面,鄒亞楠把清瘦男人推進來。
“好久不見啊,大堂哥。”趙歸璧笑瞇瞇地先打招呼。
趙歸陽看著趙歸璧,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眼底的懼怕形成了實質。
“你在害怕什么?”趙歸璧挑眉,“我能跑能跳的時候你都不怕,這會兒你倒是怕起來。”
“阿璧,你找我…什么事兒?”趙歸陽扯著笑容問。
“沒什么,你幫誰把我約出去。”趙歸璧又夾了一個珍珠丸子,動作優雅放入嘴里。
“什么…什么把你約出去…”趙歸陽不承認。
“哎…”趙歸璧沉沉嘆了口氣,給鄒亞楠使了個眼色。
鄒亞楠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棒球棍,從趙歸陽身后大步走上來,在趙歸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狠狠對著他膝蓋敲下去。
“啊——”趙歸陽凄厲的叫聲立刻響起。
隔音再好外面也聽見了,立刻有人上來詢問,趙歸璧讓把們打開,負責人進來。
“我堂哥不小心摔倒了。”趙歸璧云淡風輕解釋。
疼得滿頭大汗,渾身都在抖的趙歸陽牙齒都打顫:“我…我摔倒了,沒事…沒事…”
“你要留在這里和我們一起吃飯嗎?”趙歸璧問進來的負責人。
負責人尷尬,趙歸陽身上不見血,雖然臉色不好,但當事人說沒事,他也只能離開。
“堂哥,我耐心有限。隔壁我請了一桌子骨科專家,我就問他們啊,怎么才能讓一個人的腿斷一次,接上后再斷一次,這樣接接斷斷,永無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