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隨便發兩張到網上去,她就百口莫辯…
云想想知道,只要對方真的這么做了,那么就是走到最后一步,不懼宋冕借此把他揪出來,但是對她而言卻是很大的沖擊。
“傻瓜,我怎么會讓你的事業受到影響。”宋冕的手順著她的秀發,“相信我,會在他動手第一時間,把他揪出來。”
是啊,連她都想得到,更何況是宋冕呢?
“那我們走吧。”云想想不想扯到這檔子事情里去。
云想想和宋冕還沒有走到房門口,就聽到敲門聲。
宋冕眉峰微皺:“請進。”
進來的是唐止聿,他的面色也很陰沉:“有警務人員拿著搜查令上門。”
原來有人舉報施家藏毒,施家竟然沒有提前收到任何消息,肯定是自家人干的,只怕舉報也是舉報向和施家有過節的人,搜查令來了,誰還敢阻攔?
他們還帶了警犬,房間里有血腥味,當然是沒有辦法讓他們上來,這件事一旦鬧公開,對云想想非常不好。
這會兒施家的人還在和他們交涉,唐止聿找到了唐蘇染,唐蘇染還在昏迷,這件事只能讓宋冕動手。
“我打個電話,盡量拖延時間,你讓施家準備一些酒精和樟腦丸。”宋冕叮囑唐止聿。
果然是步步為營,謀劃已久,這么快就有人尋上門,不給宋冕一點脫身的余地。
云想想是個藝人,這件事被鬧開,宋冕勢必要為了還云想想一個清白而徹查到底。
宋冕打完電話,施家人就準備好了宋冕要的東西,宋冕用酒精給云想想把手上清理一遍。
這是為了擾亂警犬對血腥味的敏銳,命案的房間宋冕也讓他們手腳麻利,用酒精拖地,然后點燃樟腦丸。
至于尸體,也得尋個箱子,倒入大量的酒精,先浸泡著。
“阿冕,他們太精明。”能夠布下這么大一個局,絕對不是一個人,“你這樣一來,所有的證據都被你親自毀了。”
就因為云想想是個藝人,這種事情不能曝光,所以宋冕不得不這樣保護云想想。
哪怕云想想行得正坐得端,一旦事情暴露,不說她和宋冕之間的關系必須得公布于眾。
如果是別的栽贓陷害,云想想也就不去管那些執意看不上,要潑她臟水的人,可是這件事涉及到了人命啊。
這種事情由著他們污言穢語的亂傳,不是形象問題,而是人格問題。
“毀了就毀了。”宋冕語氣平淡,好不放在心上。
那邊一切東西準備好之后,持有搜查令,公事公辦的人和施家僵持了許久,終究施家還是讓了步。
宋冕攬著云想想的腰肢,走到了大堂,他們每個人的模樣都不像是吸了毒的樣子。
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搜查到,施老爺子鐵青著臉送客,然后面色冰冷地掃過,施家每一個人成員,哪怕是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之事的人,也遭不住施老爺子這樣銳利如刀的目光。
“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次在自己家里栽跟頭,這個八十大壽的壽禮,至死難忘。”施老爺子的語氣不見得多么沉,但就是讓人聽著大氣不敢喘。
“爺爺,這兇手明明是…”有個人十三四歲的少年忍不住開口,卻被他身邊的父親給狠狠瞪了一眼。
“七少爺想說兇手是誰?”宋冕聲音淡淡地問。
“賢侄誤會,小七他年紀小,不知道輕重。”五少爺的父親連忙賠笑臉。
這個時候唐蘇染比下人攙扶著走了出來,先看向云想想,見她完好無損地站在宋冕身邊,才松了口氣。
“施爺爺,我和想想去洗手間,有人趁我們上廁所的時間,點了迷香。”唐蘇染說。
當時她一聞到氣息就覺得不好,她是學中醫的自然能夠明白,如果那時候她閉氣,肯定不會著了道,但她知道云想想不懂。
故而高喊了一聲,就是這一下吸入了大量的迷香,比云想想昏倒得還要快。
“你們為什么要跑那么遠的洗手間?”施二夫人問,“我們施家到處都是下人,那邊距離飯堂甚遠,我問過下人,明明他們給你們指的不是那處,而且…”
頓了頓她的目光落在云想想身上:“是云小姐,拒絕了他們帶路。”
云想想深深地看了二夫人一眼,對著施老爺子說:“我今天下午…”
她把自己莫名碰到了人,然后在餐桌上卻沒有看到這個人,隨后又發現自己的腰間少了個碎鉆的事情說出來。
“我這個人有些疑心病重,但也知道些禮數,沒有任何證據,我總不能懷疑施家有人要對我不利?”云想想辯駁,“我正好又想去洗手間,就邀請染染陪我一道,有何不妥?”
“讓下人陪著我去,看著我到處找東西,指不定以為我丟了什么重要之物,若是知曉了我就是身上掉了一點裝飾品,豈不是驚動眾人小題大做?”
這是真的出了事,大家看待問題的嚴重性不一樣,要是沒有這檔子事。
一切都是巧合,確實是不慎掉了顆碎鉆,云想想就大驚小怪得非要去找回來,丟的是宋冕的人。
眾人聽完之后,也理解云想想的做法,沒有任何問題。
迷香雖然在洗手間沒有尋到證據,也不知道是從哪個位置散入進來,雖然施家又不是監控,但是洗手間是隱私的地方,都不可能安裝。
“云小姐說的是,你看到了陌生人。”施家大老爺詢問。
“我可以將她畫下來…”云想想記憶還不錯。
眾人也沒有異議,給云想想準備了紙筆,施家所有人都不能離開大堂,包括下人。
在云想想作畫期間,宋冕和唐止聿在姚承襲的陪同下,去查了查外面的情況,洗手間外面未必沒有遺留一些痕跡。你好,king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