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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好氣啊

  上臺的是一個藍衣青年,約莫二十五六歲,長相并不出眾但也不難看,但一雙眼睛倒是頗為凌厲,像是有鋒芒隱藏其中。

  他手持一柄米許長刀,站在臺上目視四方拱手笑道:“在下葉城王麟,對沈姑娘傾慕已久,此番沈姑娘比武招親,事先沒有任何消息傳出,恰逢其會來到這里,心痛之余,在下也自覺機會來了,雖然在下修為平平,但為了沈姑娘,在下愿意憑手中刀直面在場諸位英雄豪杰,還請諸位賜教,若僥幸勝得三招兩式得沈姑娘青睞,此生無憾,請…!”

  說完,自稱王麟的青年立于臺上,等著第二個人上臺。

  在他話音落下,廣場上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葉城王麟?莫不是那個葉城少城主?”

  “應該是了,劍南道只有一個葉城,他的年紀也完全相符,沒想到他也來了,雖然他說是恰逢其會,但天知道事先是不是得到了消息”

  “聽說葉城不簡單呢,處于湖心堡底盤上,但卻不受湖心堡節制,完全是自成一家,尤其是城主王繼東,有著煉骨境修為,一手斷水刀使得出神入化罕有敵手,也不知道這王麟得了他父親的幾分真傳”

  “屁的個自成一家,那是因為人家湖心堡主要經營水上而已,壓根就沒有正眼看過葉城才讓王繼東蹦跶,若是湖心堡認真起來的話,掃平區區葉城還不是朝夕之間的事情”

  “說的也是,不過不管怎么樣,這王麟也算得上是一個身份不小的青年俊杰了…”

  雖然劉秀沒有主動去和他人討論,但從周圍的竊竊私語中也得到了關于臺上王麟的大致信息。

  總的來說,雖然整個劍南道藍家和劍園超然物外,由九大勢力總領一切,但九大勢力也不可能面面俱到,總有那么一些二三流勢力把持一方,無疑這葉城就是其中之一。

  那王麟也并非草包,在劉秀的感官中有著練臟層次的修為,比之劉秀幾年前見過的林江河都要強一些,當然,那是和當初的林江河比,現在就不好說了。

  “葉城王家的斷水刀,我還沒有領教過呢”邊上的王禪看向臺上瞇眼道。

  同樣是姓王,同樣是練刀,年紀也相仿,很明顯,王禪看到臺上的王麟心頭已經升起了戰意。

  趙三劍蠱惑他說:“沒領教過就上去啊,反正我是沒機會了,你上去的話,打敗他,搞不好還能抱得美人歸呢”

  “就是就是,王大哥上去吧,不要慫就是干,打敗他也能在這諸多豪杰面前露個臉,而且你也大可放心,即使不敵受傷的話,這不還有我么,妥妥的”劉秀也幫腔道。

  說話的時候,劉秀心說你想賴賬是吧,只要你上臺,在場那么多比你厲害的豈能讓你嘚瑟?到時候受傷之下有你求我的時候,看你還敢不敢賴賬,不給錢有你受的…

  王禪明顯有些意動,露臉不露臉的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抱得美人歸他也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但是若能打敗王麟的話,豈不證明同樣是姓王的,而對方只是個弟弟?

  糾結一番,王禪還是克制住了自己,搖搖頭道:“再看看”

  劉秀聳聳肩也不在意,反正王禪別想賴賬,現在還早,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都有人帶頭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可能無動于衷,在王麟話音落下不久,人群中走出一人,騰身來到臺上與王麟相隔數十米遙遙相對。

  此人一身皮甲,身材高大魁梧,足足比王麟要高一個頭。

  他手握一桿銀色長槍,沖著王麟拱手道:“大王山蔣飛,特來領教王少高招”

  “原來是蔣兄,請”王麟眉毛一挑點頭道。

  劍南道說大其實對于某些人來說也不大,王麟明顯是聽說過這個蔣飛的,畢竟都是練武之人,練武圈子內的同齡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

  從周圍的竊竊私語中,劉秀得知那個蔣飛居然是一個山寨當家的,不過和葉城王家單獨坐鎮一方不同,蔣飛所在的山寨是掛靠在千山盟的,當然,他在千山盟中的地位也只是處于中下水平,否則的話他們盟主都去了雷擊山也不可能不帶他去不是。

  老實說,蔣飛的身份卻是惹來一些人的暗中恥笑,你一個山寨當家的也想娶沈婉秋?也不看看自己身份,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不管臺下的人怎么看,臺上的王麟和蔣飛卻是動起手來了。

  蔣飛槍出如龍,撕裂空氣發出刺耳尖嘯,勁風翻騰中,頃刻間他手中的長槍槍尖就已經距離王麟心口不足一米了。

  老實說,修為到了練經層次以上,數十米距離不過眨眼之間的功夫而已,更何談蔣飛和王麟都有著練臟層次的修為,三百米直徑的擂臺雖然看似不小,其實壓根就不夠他們施展的。

  然而主導這一切的沈婉秋不可能不知道這點,但依舊讓各方豪杰在那臺上較技擇夫,恐怕是抱著選出一個真正強者的想法,畢竟方寸之間見真章。

  面對蔣飛迅猛的一槍,王麟瞬間抽刀揮刀,刀身如雪,揮舞間宛如一片水幕將蔣飛籠罩,甚至還有水流奔涌的嘩嘩聲傳出。

  眼看蔣飛就要被連綿的刀鋒撕成碎片,他手中長槍一抖,宛如千朵梨花綻放,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于耳。

  下一刻,雙方一觸即分各自退開,顯然誰都沒有占到便宜,相互審視對方。

  “他們只是在相互試探而已,從眼下看,實力旗鼓相當啊”王禪瞇眼點評道。

  趙三劍卻是開口道:“都還沒有拿出真本事而已,勝負往往只在瞬息之間,對了王兄,看了他們試探性的比拼,你覺得自己比起他們來如何?”

  “沒試過,不好說”王禪搖搖頭道,并未說什么大話,也沒有妄自菲薄。

  邊上的劉秀又開口了,看著王禪笑道:“王兄,現在上臺的都只是弱者而已,你真不上去?等下一些高手上臺你就連露臉的機會都沒有了,到時候強行上去也只是丟臉而已,人家趙兄是因為已經成家沒有機會上去,雖說你上去脫穎而出迎娶沈婉秋的機會渺茫,但在她還未嫁人之前露個臉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嘛”

  “你知道個屁,估計看都看不懂就不要胡咧咧了”王禪沒好氣道,完全是答非所問。

  劉秀不以為意,知道刺激到他了,就喜歡看這家伙惱羞成怒的樣子,至于王禪說他看不懂的問題更是懶得反駁,臺上那倆家伙的比拼對劉秀來說和三歲小孩打架沒什么區別,有啥好看的?

  不管臺下如何,臺上蔣飛和王麟的戰斗繼續,他們相互試探之后都紛紛拿出了真本事,其目的不言而喻,都想盡快解決對手迎接新一輪的挑戰,當然了,他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臺上站到最后,目的嘛,不過是想多露露臉罷了。

  蔣飛長槍揮舞快如閃電,道道殘影劃破空氣發出刺耳嗚咽,槍尖如點點銀色燈花綻放,美麗而致命,反觀王麟,刀如霹練,揮舞得仿若狂風暴雨,在他周圍近乎形成了一個潑水不進的刀輪。

  兩相碰撞,金鳴交擊之聲格外刺耳,火花四濺勁風彌漫,那厚實青巖鋪就的高臺一時之間變得坑坑洼洼,用飛沙走石來形容都不為過。

  隨著當的一聲巨響,臺上兩人分開,相隔數十米而立。

  王麟手持長刀斜指地面,藍色長衫上有數個小孔,小孔周圍有血色暈染,反觀蔣飛,拄著長槍而立險些站立不穩,胸腹之間的皮甲已經被撕開一道尺長傷口,鮮血已經打濕了他的下半身,好在他及時控制傷口周圍的肌肉止血,否則流血都要流死他。

  額頭見汗的王麟遙遙拱手道:“承讓”

  “技不如人罷了,葉城王家斷水刀,果然名不虛傳,告辭”蔣飛深吸口氣站直身軀開口道,然后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擂臺。

  這邊王禪點評道:“王麟的刀法傳自他的父親,有他父親指點,威力自是不俗,反觀蔣飛,雖然修為和王麟相當槍法精妙兇悍,但并無師承,野路子出生,不敵王麟也在情理之中”

  “嗯,其實只要蔣飛再兇一點,拋開繁雜招式,以點破面的話,恐怕下臺的就是王麟了,可惜他還不夠狠,也可能是顧忌王麟的身份,也可能是因為擂臺上沒必要拼命,總之蔣飛敗得有點冤”趙三劍總結道。

  王禪若有所思點頭道:“趙兄好見識”

  見識個屁,我被我媳婦打了快一年這點眼光都沒有豈不白挨打了…

  這會兒劉秀又說話了,他看著坑坑洼洼的擂臺笑道:“其實啊,那沈婉秋真的不應該搞什么比武招親,她真心不適合嫁給你們這些練武之人,即使最終有人脫穎而出和她成婚了,未來苦的也只會是她自己”

  “劉小兄弟何出此言?”王禪詫異之下不解問。

  劉秀指著擂臺聳聳肩道:“這不明擺著的嘛,之前沈婉秋說自己自幼體弱無法練武修行,你們想想啊,她一個身軀柔弱的普通女子,一旦嫁給你們這些練武之人,尤其是實力強大的練武之人,以后行房事的時候,丈夫一激動力氣稍微用大了一點,你們想過那種后果嗎?稍不注意是會死人的,百花榜第一的沈婉秋啊,嫁人之后行房事被丈夫‘蹂躪’死的話,他丈夫還不得哭死,也別給我說什么她丈夫克制點的問題,行房事的時候一激動誰還顧得了那么多?若時時刻刻都克制的話還有什么樂趣可言?”

  王禪一愣,嘴角抽搐居然無言以對,緊接著他又有些頭皮發麻,劉秀說的這些情況真的很有可能出現,甚至他都腦補出了一副畫面,沈婉秋結婚了,結果新婚之夜她丈夫一激動…然后就是血肉橫飛的畫面…

  不敢想下去了,王禪看著劉秀無語道:“劉兄弟,你小小年紀看待問題倒是挺透徹的,只是那種情況應該不會發生吧,畢竟是沈婉秋呢,誰娶了她還不百般呵護啊”

  “我是醫生嘛,看待問題當然要全面了,至于你說誰娶了她之后會百般呵護的問題,那誰說得清楚?男人大多都是下半身動物,激動之下誰顧得了那么多啊,除非…”劉秀給王禪科普沈婉秋這個普通柔弱女子嫁給練武之人的危險性。

  不待他把話說完,趙三劍忍不住問:“除非什么?”

  “除非沈婉秋運氣好,嫁的人修為達到了完全內斂返璞歸真的地步,那種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唯有嫁給這種人,沈婉秋的婚后生活才能幸福,且沒有因為行房事而帶來的生命之憂”劉秀回答道。

  聽了劉秀的話,趙三劍和王禪整個人都不好了,劉秀說的是事實,他們連反駁都做不到。

  “可是,劉兄弟所說的那種人,修為得高到什么地步?至少也得鑄體大成踏足超凡吧,唯有踏足超凡的存在,內外圓融,意志勾連天地近乎天人合一返璞歸真,方才能做到一言一行不滯于物宛如普通人的程度,只是那樣的人世間少有啊,整個劍南道都找不出一個來的”王禪一臉復雜道。

  接著趙三劍又一臉便秘道:“如此一來的話,豈不是說接下來不管誰脫穎而出娶了沈婉秋,最終都只能把她當成花瓶供著?即使是忍不住要行那閨房之樂也得小心翼翼毫無樂趣可言?”

  “如果沈婉秋不是運氣好嫁給我所說的那種人,恐怕是這樣的”劉秀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想想看,誰若是娶了沈婉秋固然高興,但是呢,能看能吃不假,但是不能盡興啊,時時刻刻都得顧忌把沈婉秋給蹂躪死了,這還有什么意思?再說得直白點,哪怕過程中足夠小心翼翼,但最后那一哆嗦呢?咋控制嘛,稍不注意,哦豁,媳婦沒了…

  聽到這里,王禪指著劉秀張了張嘴最終無語道:“劉兄弟,我發現你這個人有毒,明明是一件讓人值得高興且期待的事情,被你這么一分析,咋就變得那么血腥呢?”

  “我說的是事實好不好,即使我不說,這些問題也是可觀存在的”劉秀笑道。

  這會兒趙三劍在邊上下意識拍了一下手,高興道:“哈哈哈,聽劉兄弟這么一說,我心里就平衡多了,還好我沒這方面的顧忌,我媳婦比我厲害,完全不擔心發生那樣的情況,如此一來,娶不到沈婉秋這樣的人我也釋然啦,能看不能吃,還有比這更折磨人的嗎?”

  “趙兄你別高興太早”劉秀看著趙三劍一臉古怪的笑道。

  趙三劍眉頭一皺,估摸著劉秀沒什么好話,但還是忍不住問:“劉兄弟你什么意思?”

  “趙兄,你想想啊,你媳婦比你厲害,而且比你厲害得多吧?嘖,搞不好你和你媳婦行房事的時候人家才是克制的一方,為啥?因為怕把你弄死啊”劉秀樂得不行道。

  我特么…

  趙三劍一臉蛋疼,沒想到劉秀居然會這么說,他想捶人,然而估摸著劉秀承受不了自己一拳,好在克制住了,只得扭頭向一邊說:“我不想和你說話”

  不說就不說,畢竟是人家倆口子的事情,稍微開個玩笑就好,深入就太過了。

  這會兒王禪反而在邊上若有所思道:“我之前還在糾結一個問題,一直沒想得通,現在聽劉兄弟這番不著四六的說法,反倒是想明白了點什么”

  “王兄你明白什么了?”趙三劍好奇問。

  劉秀也看著他。

  在兩人的注視下,王禪略帶恍然道:“我之前一直糾結的是,沈婉秋說有很多人去她家提親,其中不乏身份地位和修為都不簡單的人,不可否認的是,她的容貌是一方面,家里的財富是一方面,當然,真心喜歡他的也肯定有,但她真的就在那其中挑選不出一個滿意的?退一步講,她只需要挑選其中最優秀的人嫁了,恐怕就能解決一應麻煩了吧,以她家的財力加上最優秀那人的身份地位實力,一應麻煩都能煙消云散才對,但她偏偏要搞什么比武招親,難不成真的就沒有一個能庇護她家的人?”

  說道這,王禪頓了一下,故意賣關子。

  趙三劍上鉤,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是,聽剛才劉兄弟那么一說,我大膽猜測,那沈婉秋恐怕是真的想找一個那樣的人嫁了,就是劉兄弟分析的那種修為達到超凡境界的存在!”王禪目光閃爍道。

  劉秀好奇問他:“你這個想法是怎么產生的呢?”

  “你們想啊,近段時間不是流傳著一句話嘛,祖龍出世,而且源頭就在劍南道這片,從而惹來了八方英豪,誰敢保證其中就沒有那樣一兩個達到超凡層次的強者?沈婉秋足夠漂亮了,以她百花榜第一且還是遠超往屆的容貌,足以配得上那等存在了吧?嫁給那樣的人,不擔心婚后生活不說,那等存在完全足以庇護她沈家,最最關鍵的是,那等存在還會覬覦沈家的那點基業?簡直是多全齊美啊,你們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王禪一副我看穿一切的表情道。

  趙三劍一想,還真是這樣,然后下意識看向遠處安靜的轎子,心說沈婉秋這個女子的圖謀還不小呢,或許她想不到那么多,可架不住她家有錢啊,有的是人幫其出謀劃策。

  轉念一想,趙三劍又糾結道:“可是,萬一要是沒有超凡境界的存在前來的話,她最終豈不是只能嫁給在場的其中一個人了?”

  “趙兄你想多了,沈婉秋豈會想不到這點?她敢舉辦這什么比武招親就必定安排了后手,最簡單的,她花高價請來一個強者隱藏在人群中,即使沒有滿意的,只要那個人出現最終打敗臺上的人,然后宣布不娶沈婉秋不就得了,那樣一來,沈婉秋可以換個地方再辦一介比武招親嘛,一次次下來總有超凡存在感興趣的,你也別抬杠說萬一她找的人鎮不住場子怎么辦,一個不行她還不能多找幾個?”王禪分析得頭頭是道。

  聽了他這番分析,劉秀都不得不承認這家伙還滿有頭腦的,心道果然跑江湖的都沒一個簡單的。

  雖說道理是這個道理,但趙三劍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道:“沈婉秋想嫁給超凡存在啊,這個無可厚非,人家不屑于她家家財的同時,不但能庇護沈家,更不擔心婚后生活,那么問題來了,整個劍南道的人口以億為單位,多少年都沒有出一個超凡強者,那等存在又不是大白菜,豈會出現在這里參加勞什子無聊的比武招親?對于那樣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丟臉的事情”

  “說的也是,但話說回來,即使沒有超凡存在出現,就如同我剛才說的那樣,沈婉秋可以一次次的拖嘛,她又沒說要直接嫁給誰,人人有機會,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動手不是,時間一久總會被她找到解決辦法的”王禪深以為然道。

  趙三劍點頭,目視廣場道:“超凡存在啊,也不知道在場的有沒有,即使有的話,直接宣布自己要娶沈婉秋誰敢反對?壓根沒必要丟臉上臺,超凡存在上去比武招親根本就是笑話,若是那等存在上臺的話,我把擂臺吃了!”

  聽到這里,邊上的劉秀不禁摸了摸下巴,心道是不是要讓趙三劍把擂臺吃了呢?那么大個擂臺,估計要吃很久吧?至于不吃?你敢不吃?

  想了想,劉秀還是覺得算了,自己才沒那么無聊,為了讓趙三劍吃擂臺就跳出來,萬一被沈婉秋賴上咋搞嘛,畢竟人家說了是比武招親的,上臺就意味著想娶她,然后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宣布自己是她丈夫…

  不劃算!

  于是劉秀選擇了沉默。

  趙三劍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差點禍從口出,這會兒他突然就咬牙切齒道:“好氣啊!”

  “趙兄你氣什么?”王禪莫名其妙問。

  深吸口氣,趙三劍說:“一想到沈婉秋那種絕世美女以后要給人生孩子我就氣,關鍵的是,一想到過程,我特么更氣了!”

  王禪:“…”

  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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