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看的眾人來看,沈天君無疑是自尋死路罷了,他如此行事簡直就是在找死,皇甫朝歌的力量一般人如何能承受得下?沈天君竟然用身體去硬抗,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沈天君還真以為他肉身成圣就無敵了呢,直接用肉身去硬抗,我看他能抗到什么時候。”
夏侯閥閥主看到沈天君此刻的舉動頓時冷笑連連的開口,不得不說沈天君的肉身力量的確很強大,但即便強大又如何呢?直接用身體去拼,不是找死嗎?
“夏侯閥主,你話太多了。”
正在養傷的皇甫連戰聽到夏侯屠說這話后,眉頭都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敵我兩方陣營,只能說各自的立場對立,說實話他還是挺欣賞沈天君為人的,年紀輕輕便擁有超強的實力,人品就更不用說,心系天下為國為民。
但分別站在不同的陣營,對此他也很無奈,沈天君是為了天下普通人而戰,而他是為了門閥的榮譽而戰,孰對孰錯已經不重要了。
“呃,皇甫閥主,你還幫他們說話?”
夏侯屠一臉錯愕表情看向皇甫連戰。
“雙方交戰,沒必要去嘲諷誰,你又何必如此說話呢?”
皇甫連戰目光冷然不已的沖夏侯屠開口道:“你難道忘記自己可是九閥閥主之一,言行舉止要對得起這個身份才是,我們今日來此一戰也是為了九閥的榮譽,你別玷污了榮譽二字。”
“你…”
夏侯屠聽到皇甫連戰的這話,臉色微變的看向皇甫連戰,想要反駁什么,但對方的實力以及門閥的底蘊都要比他更加深厚,他也不敢在皇甫連戰面前大呼小叫。
西境戰部的戰士們和沈族的眾人看到沈天君此刻的做法也是皺著眉頭露出滿臉不解的表情,若不是他們一直以來都對沈天君有著絕對的信賴,相信他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不會做出魯莽的事情,他如此行事一定有其道理。
不遠處,其他三境守護們看著眼前的情況,一個個眉頭微蹙,不清楚沈天君為何要硬著頭皮去面對皇甫朝歌恐怖的攻擊,雖然他們也看到了沈天君在抵擋,但那漫天的光芒利刃沖擊而來,憑借他揮揮長戟,如何能抵擋得了啊?
但沈天君與皇甫朝歌的交戰,誰敢上去插手摻和此戰,只能靜靜的看著,等待兩人分出勝負,他們之間的勝負決定了這場戰爭的勝敗,因而在場所有人都無比關注此刻的戰斗。
只是,沈天君這一方的人看到他此刻的做法,一個個的不由得擔憂了起來,都不知道沈天君此舉做法意欲何為?
但不管如何,沈天君有自己的主張,他正在適應皇甫朝歌的速度,只要讓他適應了他的速度,他不畏懼與任何人硬碰硬。
給他一點時間,他絕對能無懼一切。
“沈天君,你確定要用肉身硬抗我的金輝影刃?就不怕自己沒走到我面前就已經鮮血流盡而死了嘛?”
皇甫朝歌一臉嘲弄表情沖沈天君大笑,在他看來沈天君的此舉簡直愚蠢之極,想要閃躲但卻又躲不開,卻還一個勁的朝他靠近。
要知道離他越近,金輝光芒利刃就越加密集,屆時沈天君絕對會渾身鮮血淋漓,即便完美肉身成圣也禁不起鮮血流干而死。
這不是愚蠢是什么?
“沈天君,我知曉你是一個有毅力的男人,但我勸你最好別做傻事,一直往前面沖只是自尋死路罷了。”
皇甫朝歌看著沈天君繼續朝自己走來,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他總感覺眼前向他走來的男子有點不正常,還是說他真有什么別的手段能夠應對自己不成,他帶著嘲諷的笑容沖沈天君開口,其實心里也沒有底。
畢竟,有句話叫初生牛犢不怕虎,年輕人風風火火的真有可能魚死網破,皇甫朝歌活了這么多年,如今大機遇在眼前,就更加惜命了,絕對不可能跟沈天君火拼命。
“是嗎?你真覺得我是在自尋死路?”
沈天君面無表情的看向皇甫朝歌笑了笑開口道:“那為何我能看出你目光中有幾分膽怯的表情,你是在害怕什么嗎?”
“嘩”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發出了一陣嘩然之聲,難道說沈天君此舉另有圖謀?
但不得不說,沈天君這種人物,他具體要做什么,一般人還真的難以搞懂,這倒是實話。
“害怕?沈天君你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搞笑嗎?”
聽到沈天君這話,皇甫朝歌掃了眼在場眾人的表情,連忙故作鎮定表情冷然開口說道:“沈天君,你別在這故弄玄虛,有什么本事你盡管使出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翻得起多大的風浪來。”
“那你就等著吧。”
沈天君嘴角微微翹起,目光漠然的盯著前方的皇甫朝歌,只要給他一點點時間,他對心神力的領悟達到更高層次,能洞悉皇甫朝歌的位置,那對方就無所遁形,屆時他便能與皇甫朝歌正面直接戰斗了。
“好,我等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走到我面前來再說。”
皇甫朝歌冷然一笑,面無表情的看向沈天君開口,對于他而言,沈天君過來就是找死的而已。
轟隆隆 隨后,便看到皇甫朝歌身上爆發出更加可怕的氣息,渾身上下金光奪目,璀璨耀人,可怕的力量陡然間席卷而出,更加鋒銳無匹的力量朝著沈天君沖擊而去。
砰砰砰 一道道散發可怕氣息的光影利刃朝著沈天君席卷而去,更加的鋒銳無匹與強大。
“更加清晰了,還差一點點,就一點點我的天雷九擊就要達到圓滿了。”
沈天君目光冷峻的凝視著前方,而他的腳步卻是繼續朝著皇甫朝歌走去,只是他的身子卻是十分有節奏的閃躲騰挪,從最開始只能靠沈判之戟來抵擋一些傷害之后,到后面他都不需要使用沈判之戟抵擋,而是直接身子朝旁邊閃躲一下便躲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沈天君閃躲的頻率越來越快,輕輕松松便躲開了那密密麻麻席卷而來的金光,整個人的身子看似很飄逸的移動著,便躲開了。
這一幕,簡直令人感到難以置信。
“這…這怎么可能?”
皇甫朝歌頓時驚愕萬分的看向沈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