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沈天君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中,徹底震驚了所有人,沒誰能料到他的出現又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波。
先是強勢而直接的出擊痛擊苦修者,一殺一廢。
根本不留半點情面,民眾們開始還不清楚大日圣教是何等勢力,但沒多久有人傳出來大日圣教是一座大教,底蘊深厚無比,堪比九閥。
其中的苦修者更是大日圣教的一支尖兵隊伍,在整個大日圣教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不好意思。
西境軍主舉世無雙,唯我獨尊,他要殺的人根本不會管你是出自何等勢力。
對大日圣教的苦修者出手后,沈天君轉而就殺了唐閥核心人物唐永林,兩方人馬一戰之后雖勢如水火,但畢竟處于停戰期間,他的如此做法無異于是激怒唐閥,難道又想與唐閥一戰了?
但不管如何,此次沈天君的出現,無疑是向舉國所有人宣告他并沒有如外界所言般倒下了,西境軍主依舊是那個西境軍主,勢不可擋,誰擋誰死的那個沈天君。
唐閥!
唐永林的尸體立刻便被人安排送了回去,如此大的事情,北境軍主蒙丹也不敢耽擱,此番他做東卻發生如此惡劣的事件,幸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沈天君的身上,唐閥似乎也沒有怪罪于他,但他卻不敢有半點遲疑,立刻將唐永林的尸身送了回去。
在唐閥最核心的一座古老恢弘的殿宇之中,唐淵鴻端坐于大殿之上的一座銀白色鋼鐵寶座上,寶座的靠背是一輪乳白色月光形狀。
整個大殿之中人數不多,唐千秋與唐閥剩下的五侯端坐在下方位置,以及幾名唐閥的真正高層核心人物,以及正中間站著一名身穿便裝西服的白人男子。
磕、磕、磕…
唐淵鴻輕輕敲擊著扶手位置,目光如炬般盯著前面的白人男子。
“唐閥主,先前你們唐閥與西境軍團一戰,我軍是想要來支援,但卻被貴國的東境軍團阻攔,未能及時支援,我軍軍皇也是深感慚愧,愿意下次做出相應的補償…”
這位白人男子小心翼翼的看向唐淵鴻低聲開口。
只見唐淵鴻聽到這話后,直接抬起斷了他,淡笑道:“下次做補償就算了,我越來越好奇,你們十字軍軍皇是自己要找那塊圓盤,還是他奉了帝厄領主的命令來找尋那塊圓盤的?若是后者的話,我對那塊圓盤倒是也有點興趣了。”
“嗯?唐閥主你這話的意思…”
這位十字軍軍團的戰士頓時臉色微變,目光緊緊盯著唐淵鴻。
“讓你們軍皇親口告訴我為何要找這塊圓盤,若他不肯說的話,你們在我國的活動可能沒那么容易。”
唐淵鴻目光冷然的開口道:“回去跟你們軍皇匯報我今日所說之事。”
“我…”
這位十字軍軍團的戰士今日是想尋求唐閥的幫助,畢竟跟沈天君的協議只能安排十位十字軍軍團戰士來到帝都尋找圓盤,還不能鬧事。
一旦鬧事的話,西境軍團那些位霸氣無比的軍團長很有可能會出手殺了他們的人,如此情況下十字軍軍團自然不可能派遣強大的軍團長過來,不然隨時可能發生意外。
“送客!”
唐淵鴻直接低喝了一聲。
見狀,唐千秋連忙站起身沖那位十字軍軍團戰士示意了一聲開口道:“請吧。”
“唐閥主,我會將此事與我們軍皇匯報的,先告辭了。”
當即,那位十字軍軍團的戰士只能無奈的沖唐淵鴻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唐千秋將那位十字軍軍團的戰士送走之后,臉色難看的走進來低聲開口道:“父親,永林叔被沈天君給殺了,眾目睽睽之下殺的。”
“恢復幾天后,他又準備搞事了嘛?”
唐淵鴻聽到這個消息,威嚴冷峻的臉上倒沒有起多大的波瀾,即便此番死的是他們唐閥真正的核心人物,是他的堂弟,但他依舊淡定得很。
“閥主,沈天君此人太過狂妄霸道,上回的教訓恐怕他已經拋之腦后,我認為要不再次發兵,重創他一擊,殺他麾下幾個軍團長,讓他安安心心返回西境去,省得在帝都看著礙眼。”
鐵膽侯直接起身沖唐淵鴻輕描淡寫的開口,那一戰將西境軍團打退之后,已然沒將西境軍團和沈天君放在眼中,再次發兵將他們徹底擊潰,若是可以的話殺了沈天君再好不過。
“沈閥目前情況不明,我有點看不懂沈青帝到底是作何打算,先靜觀其變,我們這邊一旦開戰,不說沈青帝會如何做,沈閥的其他幾位也不會善罷甘休,霸王那日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唐淵鴻揮揮手低聲道:“我近日其實有點對十字軍軍團尋找的那塊圓盤有點興趣,似乎那玩意不太簡單啊。”
“父…父親,那永林叔就這么白死了?”
唐千秋眉頭陡然皺了起來。
“急什么?”
唐淵鴻瞪了眼唐千秋繼續道:“千秋,你今天去一趟林氏古族,詢問一番林嘯天是否知曉關于那塊圓盤的事情。”
“好吧,那我今日去一趟。”
聞言,唐千秋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嗯,你也是該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林氏古族那位大小姐,你覺得如何?”
唐淵鴻點點頭,隨后沖唐千秋詢問道。
“還行吧,美貌與內在結合的一個女人,至少看起來還順眼。”
提到這事,唐千秋嘴角微微翹起笑道:“更重要的是,沈天君似乎對林家大小姐情有獨鐘,世人都說沈天君是當下青年一代最杰出的人物,我倒是想跟他較較勁,全方面的擊潰他,讓愚昧的世人知道,螻蟻終究是螻蟻,豈能與我等相提并論?”
“哦?沈天君竟然會青睞于林氏古族的女子?”
聽到這話,唐淵鴻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那好,今日你過去的時候,順便將聘禮帶上,我們唐閥正式公開向天下宣告與林氏古族聯姻,你不日便與林家大小姐成親。”
“可以,反正于我而言,只是多個女人罷了,該做什么依舊做。”
唐千秋聳聳肩,一臉隨意姿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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