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雪之所以能夠得到天啟大賢者的認可,并不是因為林氏古族的原因,已然被拉下神壇的林氏古族根本不可能會被天啟大賢者放在眼中,而是因為林若雪真的是一位很有天賦才情的女子。
因而,天啟大賢者一直很看重她,當初她說要自封才氣去過一段平淡的生活,天啟大賢者二話不說便答應了。
“大賢者又要麻煩你了!”
林若雪看著正若有所思的天啟大賢者,絕美臉蛋上露出幾分慚愧之意開口道。
“小事!”
天啟大賢者揮揮手開口道:“你過來吧。”
“嗯!”
林若雪點點頭,直接乖巧的走了過去。
嗡——
當即,便看到天啟大賢者右手上彌漫起一陣乳白色的光暈,只是林若雪也沒注意到乳白色光芒之中還閃過一抹金色裹挾著微熱溫度的光芒。
隨即,便看到天啟大賢者將手放在林若雪的頭頂上,一股異樣的能量便由林若雪頭頂順著體內緩緩籠罩而去。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天啟大賢者才將手拿了下來,面帶和藹笑容輕聲道:“林小姐,你的才氣已經解封了,我能感覺到你這幾年雖然沒在書院,但經歷卻更豐富得多,你很快便能成為一位女圣賢了。”
“是嘛?謝謝大賢者了。”
林若雪感受著體內重新恢復過來的才氣,滿臉感激表情笑道。
“回去吧!”
天啟大賢者微笑的沖林若雪揮了揮手。
“那我就不打擾大賢者了。”
當即,林若雪看了眼應先天便轉身朝外面離去。
一直等林若雪離開竹屋之后,應先天才皺著眉頭看向天啟大賢者,一副欲言又止,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
“先天,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天啟大賢者目光平淡的盯著應先天。
“大賢者,你方才的力量為何令我感受到了一股灼熱之感?不是才氣之力啊?!”
應先天有點畏懼的看了看天啟大賢者小聲說道。
此話一出,現場氣氛陡然間凝固起來,天啟大賢者也沒有說話,就這么目光平靜的盯著應先天。
頓時,應先天臉色唰的大變,咽了下喉嚨整個人顯得有點局促,不知該如何是好。
“先天,我方才是在幫林小姐,她耽擱了這么多年沒修習才氣,原本早該成圣的,你可明白?”
天啟大賢者突然淡淡一笑沖應先天解釋道。
“原…原來是這樣啊,明白明白了!”
應先天連忙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點點頭應道。
“嗯,你也回去吧!”
天啟大賢者點點頭沖應先天揮手示意了一句。
“好,那我先告退了!”
應先天連忙低聲應了一句,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等應先天離開之后,天啟大賢者頭朝竹屋梁上看了一眼,微笑道:“小蛛,下來吧!”
撲——
當即,便看到一只巴掌大小色彩斑斕的蜘蛛從梁上跳了下來,仿佛能聽懂天啟大賢者的話一般,直接落在他的手上。
“也不知道我還有幾年活了,若我此次死了,你可就要孤苦無依了。”
天啟大賢者輕輕撫摸著這只色彩斑斕蜘蛛的頭,發出一聲無奈嘆息的感慨!
同一時間!
唐閥!
臨近年關,不僅僅是世俗中的人要過年,九閥同樣不例外。
畢竟,這是偉大老祖宗傳承下來的傳統節日,舉族歡騰的時刻。
古老而不朽的唐閥大門口,地上鋪了一層地鮮紅地毯,正看到排列著兩隊整齊的唐閥戰士站在門口,其中唐永林站在最前面,滿臉喜悅的笑容,不時整理著自己的衣領,同時招呼著門口打掃的下人:“都麻利點干活,今日我唐閥諸侯領軍歸來,一個個的都給我打起精神,待會兒若是出了半點差錯,惹得侯爺不高興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殺戮侯和嗜血侯這兩位可是脾氣非常暴躁的人物。”
正清掃唐閥門口地面的下人聽到那兩位的名字紛紛相視一眼,打了個哆嗦,更加用心干起活來。
唐閥六侯!
其中,嗜血侯與殺戮侯最令人膽寒,平時唐閥的下人幾乎都不敢正眼去看這兩位,殺氣太重,無形間彌漫的血腥氣息都令人難以適從。
“軍團長,快看外面是鐵膽侯和雄心侯兩位率先回來了。”
正在這時,一道激動的聲音從唐永林身邊一名戰士口中發出來。
“咦?真的是!”
唐永林順著唐閥的門口的大路上看過去,隨后想到什么,滿臉怒意的往旁邊一名唐閥下人身上重重的踢了一腳:“還快點滾開,沒聽到鐵膽侯和雄心侯兩位侯爺回來了嘛?你也配有資格接待他們?”
“是是是,小人知道了,小人立刻離開!”
正在門口打掃的下人們,頓時嚇得匆匆忙狼狽不已的朝唐閥里面退走。
嗡嗡嗡——
隨后,便看到四輛屬于唐閥的專用軍車緩緩駛來,停在已經鋪好的紅地毯前面。
“哈哈哈,終于回來了,可以好好過個年了!”
車子停下后,便聽到最前面其中一輛軍車中響起一把粗獷豪爽的男子聲音,一名唐閥戎裝軍人立馬跑上去為其開門。
踏——
當即,軍車前方走下來一名身材魁梧如同一頭黑熊般高大的身影,仿佛一座山僅僅形象便給人帶來莫大的壓力。
此人光頭,但卻有著濃密粗黑的絡腮胡,幾乎都快將整張臉都遮起來的中年男子,他的腿粗得跟柱子似的,雙手也是常人的三四倍粗大,戴著一雙漆黑閃爍森冷寒芒的鐵臂,最令人膽寒之處是他的光頭之上有兩道正好交叉成斜十字的疤痕,仿佛兩只巨大蜈蚣趴在他的頭頂,看起來觸目驚心。
鐵膽侯——上官元!
唐閥對外戰爭的一位可怕存在,擁有準世界級戰力,當然這個戰力是幾年前的了,如今有多可怕就不得而知了。
“鐵膽,在歸途中聽說近期帝都發生了不少事情,都是有關于一個西境軍主以及他麾下的十大軍團長,你可曾聽說?”
隨即,另外一輛軍車上走下來一名身材外貌都很正常中年男子,看不出有什么獨特之處,唯一比較特別的地方便是寒冬臘月的,他的上身就披了件紫青色長袍,里面卻什么都沒穿,露出強壯而充滿爆發力的胸膛,在其胸膛中間位置有著一道筷子長的刀疤,似乎當時被斬的傷口比較深,那個疤好了也顯得給醒目,他雙袖空空,任由寒風刮過他強壯而有力的胸膛。
雄心侯——段千刃!
“西境軍團那群小崽子嘛?當當笑話聽便是了,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拉起一群烏合之眾,就不知天高地厚要與唐閥一戰,太過幼稚了,我可沒興趣跟一群小屁孩一般見識,惡土征戰了大半年,好不容易盼到過年,我可要好好休息休息年假。”
聞言,已經下車的鐵膽侯粗獷的臉上露出興趣缺缺的表情揮揮手,隨后便不再關心這個話題,將目光看向唐永林:“唐永林,先帶我們兩去見閥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