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沈天君可以交由麾下人去處置,但關系到他的家人,他必須親自操刀,方能泄憤。
他沈天君榮耀半生,他的親人同樣要榮耀無比,誰敢欺辱誰就得死!
“手套!”
衛軍連忙從口袋中拿出一雙白色雙套遞交給沈天君。
接過手套,沈天君緩緩的將其穿戴好,同時目光緊緊盯著出現的青年男子。
“你這是要做什么?朋友,我勸你有些事情最好別摻和,這地方已經被我唐閥征用接待貴客,唐閥的事你都敢管?怕是不知道死字如何寫吧?”
這位自稱來自唐閥的青年冷著臉,帶著高傲威脅的口吻道:“念你不知者無罪,我唐世杰今日放你一馬,快走吧。”
唐世杰作為唐閥之人,素來囂張跋扈,帝都之中也無人敢管他,誰會公然去得罪唐閥?放在平時的話他早就對沈天君等人出手了。
但今日,他身邊人少,而且見沈天君這伙人氣度不凡,想來也是有點身份背景之人,沒必要單槍匹馬跟人家對著干,那樣吃虧的只是自己。
不朽門閥出來的人可不是那些蠢貨富二代。
當然,唐世杰也不會放了沈天君等人,事后等這伙人離開,再逼問顏如錦這伙到底是什么人,他唐世杰向來都只有他橫,別人敢在他面前橫,找死!
“顏如錦,他們走后,你到我房間來一趟。”
唐世杰眉頭微微一蹙,他剛剛那番話似乎沈天君并未放在心上,依舊淡然自若的戴著白色手套,他也不傻感覺到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自顧的沖顏如錦交代一句,看了眼沈天君等人后便要轉身離開。
“唐閥的唐先生是嗎?你今天應該是躺著才可能出這個門!”
沈天君將手套戴好后,抬起腳一步一步朝唐世杰走去。
“朋友,我已經給你面子了,別得寸進尺,我乃唐閥之人,既然給足了你面子就要懂得收斂!”
唐世杰面色陡然一冷,緩緩轉過身盯著沈天君低聲喝道:“你還真敢想,要對我動手?難道顏如錦沒告訴你,我是什么人?若是如此的話,顏如錦你跟他說說我是什么人。”
“天君,他…”
顏如錦如打霜的茄子徹底焉了,立馬就要沖沈天君提醒。
“不用介紹了,唐閥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
沈天君擺擺手,右手直接就朝著顏如錦的脖子掐了過去。
“好膽,既然你找死,就別怪我了。”
唐世杰見沈天君竟然就這么將手伸向自己脖子,頓時冷笑連連,正要出手時。
“嗚嗚——”
便看到唐世杰已經被沈天君掐住了脖子,如同死狗般發出嗚嗚之聲。
唐世杰萬萬沒想到,這顏家竟然還有一位實力如此強大的人物,自己可是尊者級別的實力,在眼前男人面前竟然毫無反抗之力。
太夸張了吧!
“唐閥的人為什么會跑到顏家來?”
沈天君掐著唐世杰的脖子,將其高高抬起看向顏如錦低聲問道。
“天君,你…你可千萬別沖動,唐閥乃是不朽門閥,你如今的身份敏感,可千萬別亂來,若是讓沈閥的人知道你回來了,說不定他們便會采取行動。”
顏如錦一副惶恐表情沖沈天君示意道。
“你…你跟沈閥有仇?”
唐世杰聽到這話,繃紅的臉頓時露出了笑意:“哈哈…哈,你得罪了沈閥還…還敢得罪唐閥?你瘋了除非,快點將我放了,然后跪下向我道歉,求…求我別向沈閥告發你,此事我…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腦子有病吧?”
衛軍從旁邊走過來,直接往唐世杰屁股上踹了一腳,氣急敗壞罵道:“剛剛看一副冷酷沉穩的模樣,沒想到也是一個蠢貨,跟那些世家子弟一丘之貉。”
“你…你找死,竟然敢踢我。”
唐世杰萬萬沒想到,他唐閥之人,竟然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踢屁股,奇恥大辱,頓時他怒視著沈天君喝道:“畜生,還不將我放下,等會兒本少改變主意,一定將你還有整個顏家統統殺光。”
“我叫沈天君,二十八年前沈閥少閥主之子。”
沈天君冷笑著看向唐世杰道:“唐霖你應該認識吧?第幾支軍團長我就不清楚,不過他死在我的人手中,這個也一并告訴你,省得你當個糊涂鬼!”
“沈…沈天君?你是沈閥之人?哈哈,沈閥閥主若是知道這個消息,說不定會親自出手抹殺你,現在立刻馬上,將我放了,我不去告發你。”
唐世杰大笑不已的沖沈天君命令道。
“你沒聽清楚我后面一句話嗎?你們唐閥的軍團長都死在我手中,你覺得自己還有命活嗎?”
沈天君無奈的搖搖頭,直接手上用力一掐:“和你這種白癡說話真累。”
“你…”
唐世杰連話都沒說出口,就被沈天君給殺了。
“砰——”
將唐世杰只手捏死后,沈天君將其尸體隨意的往地上一扔,沖任野招了招手道:“拖出去,找個遠的地方扔掉。”
“好。”
任野見此一臉淡然表情,走上前當著顏家所有人的面,直接將唐世杰的尸體拖走。
一時間,顏家所有人都用驚異萬分的惶恐表情看向沈天君,這…這就將唐閥的人給殺了?
千秋萬代九門閥的唐閥啊,其門下之人就這么被殺了?
“大家不要太驚訝,唐閥的人我們殺了有兩個加這個差不多三個,其中還有一位是唐閥的軍團長。”
衛軍看到顏家眾人的表情,連忙擺擺手低聲解釋一句。
顏家眾人聽到衛軍此話,紛紛露出驚恐表情打量著沈天君眾人,他們到底是什么來歷?似乎沈天君不僅僅只是沈閥之人那么簡單啊!
“舅舅,之前你畏懼的便是那家伙吧?現在他死了!”
沈天君將唐世杰輕描淡寫的掐死后,動作輕緩的將雙手上的白色手套摘下來往垃圾桶里面扔了進去,隨后坐在沙發上,臉色平常的看向顏如錦道:“有什么話直接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仿佛于沈天君而言,剛剛殺掉的不是一個人,更不是唐閥的門人子弟,看其模樣仿佛捏死了一只螞蟻那般云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