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雖堵,但好在開車十多個小時后,于當晚十點多抵擋秦嶺。
一座被歲月洗刷過的古老城池屹立在眼前,雖然結合了很多現代化的建筑以及器械,但很多原有的古老東西被保存了下來。
只是近期的秦嶺城人滿為患,四面八方的人自駕游、放下手頭工作購票前來。
“軍主到了。”
任野走走停停總算是將車開到了酒店門口,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本就是一大景區的秦嶺古城,因為東方化魔等人的到來,更具吸引力。
“嗯。”
沈天君點點頭,目光卻是好奇的看了眼外面,一大群人堵在酒店門口似乎在爭吵著什么。
而衛軍則連忙提前下車,拿著一件毛絨黑大衣幫沈天君開門。
“酒店門口怎么回事?”
沈天君穿著軍靴走下車,讓衛軍將大衣披在身上淡淡問道。
“估計是沒開到房的人在跟酒店鬧吧。”
衛軍撇撇嘴笑道:“軍主你放心,我已經讓酒店老板提前空出來一間總統套房,咱們直接進去就是。”
“嗯。”
沈天君點點頭,緊了緊身上的大衣,便踏步朝酒店門口走去,胸前的勛章閃爍耀人。
來得太匆忙,他都沒低調的換身衣服。
“讓讓…”
任野則走在前面為沈天君開路。
“擠什么擠,我先來的,能排隊嗎?”
衛軍這一推搡,前面的人看都沒看身后就大聲呵斥起來。
“你腦袋抽風了吧?我們怎么可能排隊?”
衛軍聽到這話頓時笑了,直接大手一推,那家伙頓時被強大的力量推得朝前面撲去。
一時間,倒下去一大片。
“我靠,后面的人有病吧?”
“尼瑪,找死不成。”
“誰推的,給我站出來?”
那些被衛軍一下子推倒的人紛紛大罵起來。
“是他,就是他!”
第一個被推飛的人,掙扎著站起身指著衛軍大聲開口。
“滾,不然我就從你們身上踩過去!”
衛軍正要說話,沈天君直接走上前來,面容冷峻的低喝一聲,抬起腿就朝前面走去。
“你…你…”
那群還在抱怨的人沒想到來人如此強勢,但馬上他們看到沈天君胸口的軍徽和勛章,雖然很多人不認識,但觀其行聽其言也知此人不簡單。
紛紛讓出一條道,那些還沒起來的人仰視著沈天君,嚇得懶得站起身,直接從地上爬開,讓出一條道。
原本酒店門口還吵吵鬧鬧的,但隨著沈天君一放話,整個門口僅僅只有他腳步聲噠噠作響。
“這…這位先生您可提前訂好了房?”
門口的安保與酒店管理紛紛倒退兩步,額頭冒汗,滿臉賠笑表情沖沈天君詢問道。
“你覺得呢?”
沈天君話語平淡,但聽在酒店眾人耳中卻如悶雷炸響。
“呃,明…明白,里面請…”
酒店的眾人立馬讓出一條道,當即從酒店里面走出來一位年輕女經理,她面帶微笑的走過來:“先生您好,你們的房是哪間啊?我帶你們過去。”
“總統套房702。”
衛軍從后面走上來回答道。
“啊?哦哦,請跟我來。”
這位年輕女經理聽到是總統套房,身子不自覺的又彎下去不少,近日秦嶺城人滿為患,總統套房都特意留好以備不時之需。
而想要住進酒店總統套房,有錢都辦不到,得有權有勢才行,那都是提前為擁有權勢的大人物留下來的。
“帶路吧。”
沈天君點點頭。
“好的好的。”
這位女經理自然看出來不凡的是沈天君,在他胸口的軍徽勛章上多逗留了兩眼便走在前面帶路。
“站住,什么情況?明明給我韓家留好的總統套房說沒有,換了一間豪華套房,為什么他比我們晚到反而能住總統套房?”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西裝男子,手里拿著一張房卡,滿臉憤怒表情走過來質問這名女經理,滿臉桀驁霸道表情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韓家?想我韓家在秦嶺韓家怎么說也是五大豪門古族之一,若不是因為家里來了貴客,你以為我韓家會稀罕你們這家破酒店?”
“對…對不起韓公子,這不是我安排的,是我們總經理吩咐下來的,你們韓家已經訂走了五間總統套房,所以…”
這位年輕女經理被這位韓公子一質問,俏臉頓時慘白,韓家在秦嶺城地位非常高,乃秦嶺古族之一,族內不少大人物都是從自太極道的霸主人物。
“所以就把我們韓家的總統套房換了?好大的膽子,給我立刻換回來。”
韓非頓時冷然的低喝一聲,張狂而不容置疑,“你知道我們韓家要接待的是何等貴客嘛?”
“我…”
這位年輕女經理剛想說話。
“說完了沒有?”
沈天君站在后面不耐煩的低聲道:“說完就可以滾了。”
“外地來的?這么不上道,剛剛我對這位女經理說話,其實就是在等你老老實實將房卡自己交過來,并且為你剛剛的話向本少道歉,此事便算了,這還是本少最近脾氣好了不少,哼哼…”
韓非斜眼看向沈天君,竟然叫他滾?不過近幾日他父親特意交代秦嶺城大人物齊聚,為人處世方面得過且過,別肆意得罪人。
因而,韓非才沒發火,特意壓住自己往日的霸道桀驁,放以往的脾氣,眼前這家伙早就不知道死哪里了。
“為何到處都能遇到白癡?”
沈天君對于這些世家豪門出來的少爺公子已經徹底無語了。
“養尊處優慣了唄。”
衛軍聳聳肩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嘲諷一句。
“你…你找死!”
韓非一忍再忍,正是因為看到沈天君身上穿了件遍布軍徽和勛章的戎裝才刻意忍讓,想來此人地位不凡,因而他僅僅只要對方道歉。
但沒想對方一而再言語侮辱,簡直士可忍孰不可忍!
“滾!”
沈天君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一巴掌對著韓非的臉上扇了過去,隨后一馬當先朝電梯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