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章 賀老說的那些條件,龍小山都沒有什么興趣,便是說到保護家人朋友,龍小山也自有把握,大不了他讓自己的家人朋友都躲進護山大陣中,憑他現在的陣道水平,便是大宗師也休想破開。
不過賀老說到最后一個條件,卻讓他略顯意動。
龍門的發展雖然堪稱飛速,但仍局限在一省一市之間,想要擴張到全國,甚至世界上,幫助越來越多的孤兒,必須要有國家層面的協助。
龍門不但是他獲得功德的最大來源。
同時,也是他真心想做成的一個事,無關功利,畢竟到了他這個層次,錢早已經是個數字,若不是真想做什么事,何必折騰這么多公司產業。
賀老察言觀色。
龍小山露出一點神色變化便被他看在眼里。
馬上知道自己開出的諸多條件終于有一絲能夠打動龍小山。
他立刻添薪加火道:“龍宗師,軍方可以馬上和你簽訂協議,在每個地級市以上,給龍門劃撥一塊土地,供你們成立龍門福利院。”
軍區遍及各地,任何一個縣市都有軍隊駐扎。
所以賀老這個承諾絕非空口白話,
為了拉攏龍小山,他也是下了狠手,給了一個很大的蛋糕,當然,這個計劃他本身就是很欣賞的,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否則他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土地資源給龍小山,現在寸土寸金,土地很多時候是花錢都買不到的。
“好,既然賀老,你這么有誠意,我再拒絕似乎就太不近人情了。”龍小山說道:“不過,我還有幾個附加的條件。”
“你說。”賀老見龍小山終于要點頭,也是一陣狂喜。
“第一,這個總教官我只是掛職,入職什么就不必了。”
“第二,我只教一個月,一個月后,我就離開。”
“第三,一個月后我會去燕京,希望賀老能給我弄一個新的身份,不要讓人知道我去燕京了,尤其是沈家。”
賀老遲疑起來:“一,三,沒問題,但是第二的話,一個月夠了嗎?要知道,這次比賽很重要,一個月時間,太倉促了吧。”
龍小山淡淡一笑,傲然道:“對別人來說不夠,對我來說,足夠了!”
“到時候,你可以親自驗證,如果您覺得不行,咱們所有條件都作廢,這一個月算我白干。”
“好!相信宗師不會令我失望。”賀老眼睛猛的一亮。
和賀老夜談后,第二天,龍小山準備出任龍魂總教官的事,便在基地內流傳開來,立刻引起軒然大波,很多人甚至都不認識龍小山是誰,只知道龍小山就是那天擊敗了狼牙和利劍的人。
盡管都知道龍小山肯定厲害。
但是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一躍成為龍魂的總教官。
沒有人服氣,便是葉恒宇這個知道龍小山身份的人都覺得草率了。
畢竟宗師再厲害不等于他教人厲害,何況這是特種部隊,不是隱門宗派,很多東西是不一樣的。
可是所有反對的聲音全被賀老強勢壓下。
有賀老給龍小山背書,根本沒有其他人反對的余地。
龍小山才懶得搭理別人怎么想,自答應賀老開始,他每天便在基地內外進進出出,在太行山內游走,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只不過賀老給了龍小山全權的自由,沒有人敢去過問他。
別說過問了,在賀老離開前,明言把龍魂選拔的所有事宜都交給龍小山,并且要太行山基地的人全權配合,某種程度上,龍小山現在成了基地的老大,其他人都得聽他指揮。
幾日后。
各大軍區所有參加龍魂選拔的王牌部隊全部從各地趕到了這里。
利劍,狼牙,黑虎,龍刃,藍盾,神劍…
足足有九支王牌部隊,近千人來到這里,令得基地內一下子變得熱鬧非凡。
本來龍魂的選拔還要經過一層層考驗,但是龍小山和賀老談過后,讓他把所有選拔過程都縮減了,他的要求就是讓他來選,不用那么麻煩一層層考核了。
龍小山的要求都得到了滿足。
所以,這次一口氣便集結了所有參加考核的人。
這些人也是到了這里,才知考核變了,龍魂新任的總教官要親自考核他們。
對這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新任總教官,所有人都很好奇。
原來一直在風傳神劍的蕭烈血會接管總教官職位。
畢竟神劍是公認最強的一支特種部隊,蕭烈血是神劍的總教官兼隊員,上次便是蕭烈血帶著神劍去參加的特種兵大賽,結果大敗虧輸,回來后蕭烈血自領軍令狀,瘋狂修煉,這幾年他變得越來越強,誰都知道蕭烈血憋著一口氣,要將上次的恥辱雪洗。
誰知道會忽然上來一個連名字都沒聽說過的總教官。
當龍小山走出來時立刻引起了巨大震動。
除了利劍和狼牙的人,其他人都沒見過龍小山,根本不知道總教官居然是這么年輕白凈的一個人,看那相貌,就是個弟弟。
在場這千人,哪個不是軍中千里挑一的兵王,何等驕傲。
看到龍小山的年紀,便起了不服之心。
若非還有軍人的天性在,早就躁動混亂了。
饒是如此,依然噓聲陣陣。
尤其是神劍的那些人,更是為蕭烈血鳴不平,他們知道自家教官自從上次回來后,修煉有多瘋狂,就算鐵人都承受不住,就是為了證明自己,可現在這個機會卻給一個黃口小兒給搶了。
很多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蕭烈血,站在神劍最前面的那個男人,身材頎長,猶如猛虎一般的男子,蕭烈血至今已連續五年拿下全軍演武的冠軍,是當仁不讓的軍中至強者,而且蕭烈血是六大世家蕭家的人。
如果說有人能夠站出來,趕走龍小山,那就只有蕭烈血。
其他人哪怕心里有怨言,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抗命。
只是所有人都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蕭烈血暴起。蕭烈血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凝如雕塑,仿佛陷入了沉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