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楊風推開窗戶疑惑的看著秋生,然后用眼神告訴他大晚上的你千萬不要跟我開玩笑,不然我瘋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你自己看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秋生將還閃著金光的八卦鏡遞給楊風,楊風接過八卦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然后查看了一下方位。
“不好,是四眼那個家伙,四眼在酒泉鎮惹禍了?”
能夠達到用八卦鏡求助同門的地步,就意味著失去不簡單。
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誰都不想發出求助消息。
這就好比之前九叔迫不得已發出求助消息,結果被麻麻地還有石堅嘲諷。
九叔表面沒有什么反應,其實心里早就罵娘了。
但是為了能將鬼在抓住,只能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
現實就是這么操蛋,有時候你再不樂意再不滿也只能憋在心里。
“你們乖乖的呆在家里,小麗,你看中看守義莊,我不在的時候如果有人想要打歪腦筋,就直接給我弄死他,秋生,你帶上家伙跟我走。”
時間緊急,開不得任何的玩笑。
楊風帶著秋生馬上離開了義莊朝著酒泉鎮跑去,文才依舊老樣子留在義莊防止有人來找,只有任婷婷、任珠珠、李靈兒三個女人在家不合適。
“你個混小子,這下好玩了吧,讓你去做法事你幫別人躲避鬼差,你讓師父我怎么和鬼差交代?”
酒泉鎮道場之中盡管已經是后半夜。可四目道長氣的幾乎睡不著覺。難得罵一邊人的他也忍不住噴了家樂一頓。
將鬼差給惹毛了不說,還連可生意都搞砸了,現在事情還鬧了出來,鬼差不斷逼迫急的四目道長團團轉,他可沒有楊風和九叔的身份。這些鬼差面對他特別不好說話,你想送點禮。給點銀子別人都不搭理。
“師父。我錯了,我也沒想到會鬧得這么大,我當時只是看他們孤兒寡母的可憐,所以才出手幫忙誰知道…”
家樂捏著耳朵蹲在一邊很心虛,就怕師父一怒之下暴打自己一頓。
盡管四目道長一般情況下不打人,可不怕一萬還怕萬一啊。萬一師父真打人了怎么辦。
“看你下次還敢胡鬧!”四目道長氣的大罵。指著家樂說道。“你師伯去了塞外祭拜你師祖。天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希望楊風在義莊吧。”
這事四目道長倒是想自己解決。可惜別人不賣他面子,還嗆得他一陣灰頭土臉的。
要是九叔和楊風都不在義莊,那四目道長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除了他們倆。同門之中已經沒有了能讓鬼差給面子身份的人。
“你說這邊師叔因為什么事求助?會不會和師父一樣?”
路上黑壓壓的到處是荒山老林,好在兩個人都不是常人。根本不怕走夜路會碰到什么妖魔鬼怪。
楊風不怕。秋生更加不怕。
敢蹦出來就順道滅了你,我打不過還有楊風。
“有可能,但不能肯定。”
遺憾的對秋生聳聳肩膀,楊風停下腳步,坐在路邊的石頭上對秋生說道:“休息十分鐘。至于你的問題,或許等我成仙的時候。就能回答你了。”
道士會算命不錯,但哪個道士能將所有事都算的清清楚楚?
“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去酒泉鎮呢。”
秋生捏著下巴想了一下忽然壞笑著靠近楊風小聲問道:“師伯,我聽師叔說在酒泉鎮有人稱呼我師父叫狗蛋這是真的嗎?”
肯定是四目道長,楊風黑著臉陰森森的說道:“你最好忘記這個名字,要是九叔知道你叫他狗蛋。我估計你這輩子是沒什么出頭之日咯。”
“咳咳,不會不會我只是瞎說的罷了。”
狗蛋什么的是四目道長在楊風大婚的時候喝醉了說出來的,還好九叔當時不在場不然直接將他丟出去。讓他睡在大馬路上。
也不知道那個牛哄哄說自己是九叔長輩叫九叔狗蛋的家伙死了沒。
看他的面相就知道是個短命鬼。離開酒泉鎮的也有一段時間了。或許這次去酒泉鎮已經看不到這個人了。
秋生眨眨眼睛道,“你想什么呢。笑的那么猥瑣難道是女人?”
“呸呸呸,你以為我是你呢。”
楊風義正言辭的說道,“廢話少說,走人了。爭取早點抵達酒泉鎮。”
“你們兩個對說的就是你們。等等我真的是跑那么快干嘛,不知道遮姑我的腿腳不好?”
天高時分,當兩人走到路口處時,身后傳來了遮姑的聲音很高昂和打著高音喇叭吼一樣。
“遮姑,你也去酒泉鎮幫忙?”
楊風和秋生停下來。驚訝的看著上氣不接不氣的遮姑。
“師兄求助能不去嗎?”
遮姑因為跑得太快有點累,大口大口的吸著早晨的新鮮空氣,使勁用手扇著風。
“累死老娘了。不知道師兄這次惹了什么事。”
半路碰到遮姑,很出人意料楊風笑了笑沒多說。
倒是秋生和遮姑聊得很嗨,兩人總能找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話題說個不停。
楊風想不明白的是秋生說女人,遮姑你激動個什么勁啊,要矜持,你老也是女的,這算是臭味相投嗎?
遮姑要是知道楊風心里在想什么。肯定氣的變成爆炸頭。
“我怎么感覺酒泉鎮和任家鎮差不多大小。”
走在酒泉鎮街道上秋生不停的東看西看,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到酒泉鎮。
楊風帶頭走在前面聽到秋生的話,回頭說道,“鎮子的規模確實差不多,不過酒泉鎮的人口沒有任家鎮多,加上之前三煞位鬧僵尸的事情有一些膽子小的人去了外面就沒回來。”
“這教堂是被拆了嗎?”
秋生拉長脖子東看西看楊風無語說道。
“教堂早就拆掉了現在供奉著神位。為的就是借住香火的力量消磨三煞位。這時候你去哪里看教堂?而且發生那樣的事情人死了一大群,鎮子里的人還會讓教會的人開教堂才怪。”
“走吧。這邊。”
帶著秋生遮姑。三人朝著四目道長的道場走去。
“哇!師叔的道場可比師父的義莊氣派多了。義莊也修成這樣該多好。”
站在道場外面秋生還有心思去看道場是不是很氣派。
遮姑嘿嘿一笑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師父那個人。想讓他修建這樣的道場難咯。等你出師以后自己修建吧。”
秋生當場懵逼弱弱道,“當我沒說。”
等他出師不知都到什么時候,還想著修建氣派的道場?
修建這樣的道場可是要不少錢的。錢從哪里來?
一般的生意得到的錢本來就不多。
錢紙、符紙朱砂桃本什么都要錢,根本不用和現在一樣啥都不操心。
不當家不知油米貴,那時候秋生絕對不會想著修建氣派道場的想法。
“其實也要不了太多錢按照現在的物價上漲等我出師后,在找地方,然后修建算一下。可能需要個五千大洋就能搞定。”
你還喜歡氣派道場嗎?
楊風回頭看著秋生,秋生嘴角抽了幾下。
還五千?我幾百大洋都拿不出來。還幾千上萬想都別想。,
打開大門楊風率先走進道場內。
“四眼。”
見道場中沒人,楊風朝著后堂走去,喊了一聲。
“楊風來了!”
后堂之中愁眉苦臉的四目道長和白鶴道長聽到楊風的聲音頓時眉開眼笑。
他們兩人折騰了幾天很心累,現在正主終于來了兩人忍不住從后堂沖了出來。
“你小子可真慢!”
白鶴道長哈哈一笑,開了一個玩笑。
“還是你快。”
楊風苦笑,每一次有事情白鶴道長都是跑的最快的人。
“唉,你干嘛快停下,我們門派可沒有擁抱的說法。”
見四目道長高興的想要來抱自己,楊風急忙抬起手擋住他。
“我說就算一段時間沒見。你看到我也不用這么激動吧。”
“咳咳!”
四目道長老臉一紅咳嗽著努力裝出我只是開玩笑的表情,白鶴道長卻一點情面都沒有留,直接戳破他,
“師兄現在別說抱你了親你幾口的想法都有了,你要是晚幾天再來,他能愁的頭發花白。”
這么嚴重?
楊風驚訝的看向四目道長,四目道長忍不住直翻白眼。
“師弟,你要不要這么雞賊一點面子不給我留。”
“沒想到以師兄你死要面子的性格也會求人幫忙,這不容易啊。”
遮姑可沒有楊風這么溫柔一開口就給了四目道長一棒槌。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雞腿就啃了起來。
才不管雞腿是不是冷了,她餓了。
“師妹還是那么豪邁!”
四目道長嘴角抽了抽別過臉去。當做沒看到他可不敢招惹遮姑。
“都是一家人。還掖著藏著干嘛,有事就快點說啊。你不說,我們怎么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遮姑一手拿著雞腿一只腳搭在椅子上一副大老爺的模樣,不怪九叔看到遮姑就跑,就遮姑這性格真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住。
楊風拉著秋生坐在一邊,一點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對了。家樂呢?”
“在樓上避難呢!”
四目道長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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