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策一怔還沒說話。
那一旁的烈清,則是皺著眉頭直接拿過來這紀焱給的兩枚玉佩,挑著眉毛道:
“這干嘛的?”
紀焱坐下后,沖著白策跟烈清笑道:
“這是進入帝境中保護自己的,前輩跟你都是生平第一次進入帝境吧,那帝境中跟平常的位面不同,帝境里面是擁有腐蝕之力的。”
“腐蝕之力?”白策跟烈清都是好奇道。
紀焱微微點頭道:“沒錯,在里面必須每時每刻都要用靈力護體,否者的話,最多四個小時,人的就會被溶解,剩下一堆白骨。”
“有了這東西就可以完全抵御帝境的那些腐蝕之力了,不需要在花費精力護住自己。”
白策從烈清手里面拿過來一枚后,看了下紀焱笑道:
“那真是謝謝你了,給了這么好用的東西。”
紀焱則是連忙笑著搖了搖頭道:
“沒有,沒有,這種小玩意,實際上到時候三大尊皇也會給你們的,只不過就是我們赤霞界的這個東西更強,但其實也沒啥。”
白策剛想在道謝。
不過,一旁的烈清則是挑著眉毛望著紀焱微微道:
“干嘛要一直套近乎?”
烈清的話,看起來沒有禮貌,但實際上,白策也有點想問,以紀焱的身份,根本不需要這么討好白策的。
紀焱是什么身份?
那是圣級勢力,赤霞界的人。
而且紀焱還是目前北嵐域最強的天才少年,沒有之一。
之前大家伙以為極致跟紀焱是旗鼓相當的,但是這兩天看下來,極致似乎根本就沒有能跟紀焱相提并論的資格了。
以紀焱這種身份,白策想象不太出來,這紀焱干嘛要這樣。
當然了,白策也不是被迫害妄想癥,或許紀焱的性格本就是如此。
畢竟,事實上,當時在比武場剛認識紀焱的時候,紀焱的性格就不是那種張揚的性格。
而對于烈清這種有些針鋒相對的話,紀焱則是絲毫不掩飾,微微聳了聳肩,沖著烈清微微道:
“如同跟你一樣,我想要跟著前輩變強!”
白策一怔,撇了撇嘴,瞬間白策就想起身趕緊溜了。
講道理,倒不是別的…
白策若是真的是有真材實料的那種人,白策倒也不是那種自閉癥患者,能教別人一些就教別人一些。
但問題是,白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變強的。
這可咋教?
而紀焱在說完后,也不等白策跟烈清回話,而是望著白策跟烈清繼續道:
“事實上,在烈清當時對戰極致說的那番話時,我就對烈清還有前輩,非常非常的感興趣了。”
“當時那一晚,我查閱了無數的資料,這其中烈清的變化,真是讓我簡直不敢相信。”
白策挑了挑眉毛,啥啊?
隨后紀焱便繼續道:
“在一年前,烈清只不過是一個巔峰兵武靈,很普通,但是就在烈清遇到前輩之后,實力開始突飛猛進,認識了前輩一個多月后,便在龍蜀王族的登基大典上以巔峰將武靈的實力出現。”
“在從所謂的關外回來后,便就擁有了王武靈的實力。”
“在到兩個月前,烈清突然消失,等回來后,便從王武靈直接到了洪武靈,并且還擁有了圣性。”
“這種實力增長的迅速程度,真的是從來聞所未聞的,不謙虛的說,哪怕是我這個北嵐皇朝公認的超級天才,從王武靈到洪武靈也用了接近兩年的時間!”
“一個月??這真是太恐怖了。”
看起來,紀焱真的是研究了超級多,這些東西這紀焱都不知道是從哪里挖出來的。
只不過,關于烈清的變強,白策肯定是有點關系的,但也就只有一點。
其他的話,事實上,都是烈清自己奮斗出來的。
當即,白策便微微搖了搖頭道:“其實…我真沒做啥,我唯一做的就是給烈清吃了只霞光月引兔,讓烈清從將武靈直接到了王武靈,其他的話,我啥也沒做。”
當然,還有軍團戰技,但白策其實問過鴻崇了,鴻崇也說軍團戰技雖然超級強,但并沒有到烈清那么夸張的地步。
這也是烈清自己努力得來的。
只不過,白策沒想到的是,白策的話剛說完,這烈清跟紀焱同時道:
“前輩,您就不要在謙虛了!”
“哥,你這話說的,我能有今天全靠你啊!”
白策:“…”
而紀焱也不跟白策犟,而是繼續望著白策道:
“如果說烈清是意外的話,但我記得,還有一個龍蜀璞瑜吧?”
“而且,最近龍蜀璞瑜突然消失了,雖然說不知道去哪里了,但肯定是跟前輩您有關系。”
白策撓了撓鼻子,一臉尷尬道:“其實,龍蜀璞瑜也是個意外…”
紀焱一笑,不跟白策在說這個。
而是微微道:“這些其實都不重要,我并不是像極致那種人一樣,覺得人變強就可以了,我更在意的是前輩的教導…”
“教導?”白策一怔,一臉古怪。
這要是說烈清變強的話,那白策就算是想推脫也推脫不掉,只能答應。
畢竟,不管怎么樣,那確實跟白策有點關系,想賴也賴不掉。
但是這教導,白策可以舉著手發誓,絕對沒有一點點的教導。
還教導,別搞笑了,白策跟烈清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不會怎么說話,還教導呢。
白策自己都整不明白自己,怎么去教導別人。
在一個,白策最討厭的就是沒事給別人講道理。
紀焱,這個可就誤會大了。
但是,紀焱卻還自顧自到:
“烈清這個人我知道,在沒認識前輩之前,這烈清簡直就可以說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家伙,或者說簡直就是跟那極致是一類人,或許自己有個目標,想成為最強的王。”
“但實際上,烈清并不清楚成為最強的王,那代表的是什么,最強的王又是什么意義。”
白策知道紀焱話的意思,這東西就好像,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問你的目標是什么,你說長大了想成為宇航員,科學家,但實際上你當時并不清楚這些職業的意義在哪里。
特別是在紀焱說完后,烈清雖然一臉極其不爽的表情,但卻沒有辦法反駁出來,這也說明,紀焱說的很對。
隨后,紀焱便繼續道:“而在烈清認識了前輩后,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那天跟極致的那番話,簡直驚為天人,甚至于,我已經在懷疑我之前的目標是什么意義了,所以,我真的很欽佩前輩。”
“所以,我想跟在前輩的身邊,也想要找自己所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