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場地因為白策剛才那一擊,正在緊急的復原中,估摸著三五分鐘就好了。
白策就先跟烈清在選手席中,稍作等待。
對手這個是事,實際上,之前北嵐盛典的官方給白策發過一條信息。
就是發在白策的那個參賽手環上。
就是告知白策正賽的時間跟對手什么的,當初白策大體的掃了一眼。
說起來,白策也忘記了自己當時的第一輪正賽對手是什么。
只不過,白策敢保證絕對不是這鑄林。
要不然的話,白策絕對有印象。
白策現在回頭在去找那信息,已經不見了。
只不過…
鑄林的話,好像是個非常非常的弱雞呢,白策可是清楚的記得,這鑄林當時可是連龍級戰刀都拿不起來的人。
這種人,干嘛還要來參賽呢…
白策在跟烈清坐著等待的時候,周圍的不少參賽選手則是在議論著,而議論著焦點,便就是下一場白策對戰鑄林。
“這鑄圣閣肯定打死都不會想到,白策竟然爆種的贏了朗多,并且能參賽吧?”
“爆種個屁,一定是他娘的假賽,看著吧,就算朗多是獸心谷的人,賽后肯定也會調查的。”
“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不管怎么樣,白策能參賽,就算白策之前是假賽,那也是最起碼皇武靈的選手,這鑄林嘛,咱們都懂得,是這純純的廢物。”
“也不一定啊,往年他的對手就算能贏也不會贏的,這白策跟朗多打假賽一定是很缺錢吧,這鑄圣閣可沒別的就是有錢!”
周圍的人在笑嘻嘻的討論著,白策靜靜的坐在烈清的旁邊,有些懵。
這咋回事呢。
白策尋思的時候,突然,頭頂的大喇叭喊道:
“下一場,正賽,白策選手與鑄林選手到比武臺就位!”
聽到叫自己,也沒什么好說的,白策跟烈清打了聲招呼后,便朝著下面走去,此時比武臺已經完全修復好了。
等到白策上了比武臺之后,白策就看到鑄林在選手席哪里磨磨蹭蹭,一臉慘白的看著白策不敢上來。
這種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中級選手呢…
最終,這鑄林哆哆嗦嗦的來到比武臺上,還不等裁判上來,這鑄林便望著白策道:
“讓我贏,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
白策不吭聲,等著裁判上來講比賽規則。
只不過,那之前在選手到齊后就立馬來的裁判,現在卻在場下跟眼瞎一樣,也不動彈。
似乎在給鑄林時間。
而這鑄林見白策不講話,咽了口唾沫道:“沒用的,就算你打敗我,你下面的比賽也絕對不會贏的,你不如讓我贏,然后你拿錢,怎么樣?!”
白策依舊看著鑄林不說話,而鑄林在愣了一會后,咬牙沖著白策道:
“不要給臉不要臉啊!!我可不是一定輸的!!”
“給你機會就不要,就不要怪我了!!”
鑄林咬牙說完后,便看向旁邊的裁判,而這裁判一怔,也是立即來到白策跟鑄林面前,然后重復了一下,白策之前跟朗多比賽時,聽到的規則。
一切說完后,這裁判說了一聲開始,直接就跑下去了。
然后…這鑄林就開始了!
手上的空間戒指瘋狂閃爍。
然后整個比武臺上則是出現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砰砰,巨大的金屬裝置出現。
然后,白策能能看到的,就是這些金屬裝置在快速的組裝。
大概也就幾十秒,白策的面前,就出現了一臺巨大的機甲!
一臺高越三四米的大型機器人。
講道理,還是很帥的,全身黑金色的漆,左手是一個巨大的鉆頭,右手是一個巨大的旋轉齒輪,就跟伐木機那種電鋸一樣。
嗡嗡嗡,不管是鉆頭還是電鋸在此時都在快速的轉動著。
而那鑄林的聲音則是從這機甲中傳來道:
“只要你不能把我打下臺,五分鐘過后就是我贏!”
“這里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
看著這突然出現的靶子,白策挑了挑眉頭,還有這種送上門的?
嗖的一聲,白策的手上再次出現戰刀。
而那解說的聲音也是再次傳來道:
“哇,又是那一把怪異的戰刀,就是剛才那一把戰刀擊敗了朗多,不知道,這次…”
但這解說的聲音還沒說完,白策的身體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手起刀落瞬間,白策手持戰刀直接將鑄林機甲的左手電鉆一刀劈下!
這瘋狂轉動的電鉆,在落地之后,靠著慣性,在地上瘋狂的打著轉,就跟陀螺一樣,隨后就是咔嚓一聲,整個比武臺開始四分五裂,這電鉆也最終鉆入地底。
“哇!!竟然一刀就斬斷了!!!”
隨著解說臺的驚呼聲,現場的眾人也都是一臉驚愕的盯著白策手中的戰刀。
隨后,這群人也開始劇烈的交頭接耳起來:
“那把刀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鑄圣閣的東西啊!”
“這也太強了吧,鑄林的機甲那可是用龍級戰刀的材料制成的,現在就這么被輕松斬碎了?!”
眾人的話,還沒說完,只聽,鏗鏘一聲脆響,白策再次手持戰刀,將鑄林那右手的電鋸也給直接斬斷。
頓時,比武臺上火花四濺。
隨后,就是吭哧吭哧的聲音,白策一秒之內能砍這鑄林的機甲五六次。
每次砍下去,都讓這鑄林的機甲皮開肉綻。
大概半分鐘后,鑄林的機甲便已經不成樣子了,外皮全部破碎,露出這機甲里面的各種零件,還有各種電板之類的東西。
而現在,整個場館都是靜悄悄的一片。
所有人咽著唾沫看著下面那四分五裂的比賽場地。
或者準確的來說,是看著白策手上那把冒著隨風飄動白霧的戰刀。
“那把刀…好帥啊,是武靈大陸的傳世武器嗎?”
“一定是,之前從未見過這樣的戰刀。”
“喂,不光帥吧,你們關注的點在哪里啊,這把刀也太強了,剛才那白策揮動戰刀時,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也就是說,是純靠戰刀將鑄林機甲斬開的…”
而白策則是靜靜的站在這已經完全破損的機甲面前。
這機甲現在抖動著,隨后便從這機甲的腿部,往下滲出來一些液體。
白策看著這些液體挑著眉頭,這是漏機油了,還是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