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沒等白策跟龍蜀璞瑜問什么,這烈清也是突然又從白策身后跑了出去,跑到自己之前的位置,把那顆豬頭撿起來后,舉著豬頭一臉驚駭的沖著白策跟龍蜀璞玉兩個人道:
“你們看!”
白策跟龍蜀璞瑜兩個人一怔,也是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看啥?
烈清見白策跟龍蜀璞瑜兩個人不懂,也是一咬牙,手上出現靈力,隨后一拳砸在這豬頭上面。
當然,烈清是不可能一拳將這豬頭砸的稀碎,只不過,這一拳上去。
那本來已經緊閉雙眼的豬頭,蹭的一聲,睜開了雙眼,極其的詭異。
不過,在短短的幾秒之后,這豬頭便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白策看不懂這是什么意思。
不過,龍蜀璞瑜在怔了一下后,也是立即驚駭的道:“他吸收了靈力?!!”
“對啊!!我剛才拿他撒氣,懟了他一拳,他就睜開眼了!!”烈清也是驚愕道。
而龍蜀璞瑜在愣了下后,也是突然低頭看著自己手中剛才撿的那兩片鐵片。
龍蜀璞瑜也是立即將手中的鐵片微微拋向空中,手中也是一陣光芒。
隨后,那在半空中的鐵片也是瞬間被這光芒擊中。
轟的一聲!
這鐵片一點事情都沒有,反而是變成了之前看的那種情況,變成了銅紅色。
隨后,這鐵片落下之后,龍蜀璞瑜也是將這鐵片抓在手中,抓在手中四處看了一下后,龍蜀璞瑜也是皺著眉頭道:“果然如此,怪不得我之前的招數打在這個家伙的身上完全無效…”
“這種鐵片到底是什么材質啊…這么強?這要是外面披著這么一層皮,那不是無敵了?”
烈清說完后,突然又看了一眼旁邊也是一臉好奇嘴里嚼著東西不在意的白策后又是道:“基本無敵…”
龍蜀璞瑜則是皺著眉頭道:“那倒也不是,之前那個家伙全身泛紅的時候,沒一會就恢復正常了,應該是把吸收的靈力通過某種裝置轉換成自己的力量了,但如果只靠這種鐵片吸收靈力肯定是有界限的…”
說道這里,龍蜀璞瑜再次將這泛紅的鐵片丟到空中,隨后,一聲低喝,一道光芒再次朝著那在半空中的鐵片砸去。
而這次也如龍蜀璞瑜所說的一般,這次,轟隆一聲,這鐵片便直接粉碎!
龍蜀璞瑜看著這些從半空中飄散下來的粉末后,又是低頭看了一眼手中還剩下的唯一的一塊鐵片,微微道:
“果真如此,這種東西肯定不是關內的東西,一定是關外搞出來的!”
在聽到這番話后,烈清也是把手中的這顆豬頭摔在地上怒罵道:“又是關外的那些雜種搞事,就應該直接八大王族齊力,把那些家伙全部滅種!以絕后患!”
而龍蜀璞瑜將手中唯一剩下的一塊鐵片好好收起來后,撇了一眼烈清也是冷聲道:“幼稚!無腦!”
“關外的野種為禍多少年了?幾百年有了吧,要是真跟你說的這么容易,還用現在還發愁?”
“他們在關外已經扎了根,就算每次去大清掃,也只是在外圍,關外深處什么樣,現在誰也不清楚,連份地圖都沒有,鬼知道他們這幾百年間弄了多少陷阱,大陣?”
“倘若,貿然集結八大王族之力突襲深入,萬一中了埋伏,不說死多少人,就單說萬一王族的最強實力在哪里受了重傷,關外的那些野種就會反撲,一旦反撲,首當其沖的就是我們龍蜀王族跟烈王族的封地城池!”
“就算能守住王城跟周圍的城池,但是最前沿的城池呢,哪里可生活著上億的平民百姓,這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到時候上億的平民百姓,全部都要死,你知道這是多么浩大的事情嗎?”
“你以為這種事跟你看誰不爽就捅誰兩刀那么簡單?”
“你以為八大王族就你烈清有血性,我們都是慫包蛋?”
“這是在拿上億平民百姓的事情做賭注,誰敢賭?”
“幼稚!!”
對于龍蜀璞瑜這一句接著一句的教訓,烈清這次倒是不在沉默,而是冷哼一聲道:
“所以現在這樣,你覺得很好?”
“現在是不發生什么大事,但是關外那邊天天出事,每天都有村莊,小城池被那些野人騷擾,屠村,屠鎮,一天下來也是幾百人的傷亡,這樣大家就幸福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能守住不錯,那以后如果守不住呢?”
“就說今天,他們這個奇怪的金屬,你敢說明天他們弄不出來一個更強的金屬?”
“若是等他們找上門來,那可就不是守一守王城的事情了,別說上億的邊境平明百姓了,到時候那可是整個武靈大陸幾百億人類的安危了!”
“不趕緊趁著現在解決,永除后患,等他們找上門來就晚了!!”
而對于烈清的話,龍蜀璞瑜也是咬牙道:
“你怎么那么軸呢你!我不是說不去,但是最起碼要知道對方的底細吧?咱們是在明,他們在暗,跟個沒頭蒼蠅一樣沖進去,那跟送死有什么區別?”
烈清也是立即大聲反問道:“那這對方的底細要什么時候知道?”
“這么多年了,有對方底細了嗎?”
“就想著天天派幾個密探去探?那些密探剛出城沒幾天就被人宰了,有用嗎?”
“這種東西肯定要付出人命去探,怕死還想贏?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
而龍蜀璞瑜也是咬牙道:“對啊,你說的輕巧,反正不是拿你的命去探唄?反正你在后面喊喊加油,你真棒就行了唄?”
“老子什么時候說我不上戰場了?真打起來,老子第一個上!”
“你他娘的上戰場就更不對了!!你可是烈王族的嫡出王子,你要是死在哪里你知道有多大的影響嗎!”
這烈清跟龍蜀璞瑜就這么毫無征兆的吵了起來。
白策本來還想勸一勸的,但是,白策聽到最后發現…
這是大佬之間的談話。
白策根本聽不懂,也不知道該怎么勸,總感覺這兩個人,誰說的都有道理。
最終,白策也是懶得搭理這兩個人,往旁邊一坐,還是繼續吃著自己沒吃完的飯。
(感謝我又牛逼了,雨后余韻,愛上新小說,幾位書友的打賞,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