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族的事情,大家這些小平頭百姓知道的不是很多,不過,大家卻唯獨知道一點。
王子很吊,不要惹。
而嫡出王子,更吊!!
而且嫡出王子什么的已經不是吊不吊的事情了。
王子什么的,一個王族內多多少少最起碼有幾十個,有些精力充沛,或者簡單的來說,腰比較好的王,膝下的王子估計能到一百多個。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八大王族的王,那一個王不是妻妾成群?
身為一個王,武靈大陸最有權利的人,你若是沒有幾十個小妾,妃子,那像話嗎?
每個小妾在生幾個孩子,那不是也很正常的嗎。
所以,就這么說起來的話,王子是很多的,但是,王子里面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受寵的,有不受寵的。
受寵的王子在王族內自然身份很高,這受寵的原因有很多種,比如天分高,比如從小惹人稀罕,在或者更單純的,王更喜歡這個王子的生母,這個王子的身份也會很高。
而也有不受寵的王子,原因自然是跟受寵的王子完全反過來,天分低,不招人喜歡,等等等等的。
不過,就算在不受寵的王子,也比平民要好,身份要高。
但是不管受寵的王子也好,還是不受寵的王子也罷,頭頂上,則是有著一個無法撼動的身份,那就是嫡出王子!
何為嫡出王子,便就是王與王后所生的孩子。
這個世界是講究身份的,并且已經到了極致的哪一種。
每個王族的王后,都必須是各大王族的公主,還必須是嫡出!
就比如烈清的生母,龍蜀氏,便是第一王族龍蜀王族的嫡出公主。
這種身份生下的王子,烈清,便就是最正統的嫡出王子。
而嫡出王子最強的一點便是,關乎到下一任王族的王!
可以這樣說,只要這個嫡出王子不是個弱智,不是個徹頭徹腦的廢物,沒有做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
那么不管其他庶出王子有多優秀,王族下一任的王都只會從嫡出王子里面選。
這就是武靈大陸王族的規矩,講究一個正統,血脈。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可是第二王族,烈王族的嫡出王子啊,這王族的排名可不是簡單的看看誰的家族人多,然后就排個名這么簡單。
這是真真正正代表著一個王族的實力!
可以這樣說,現在就算是仲孫王族的嫡出王子來了,見到烈清都要恭恭敬敬的拜一下,喊一聲哥。
這就是真正的王族實力問題。
而這仲孫文耀只不過是一個庶出王子罷了,這種身份在普通人的眼里那是天,但是在烈清這個第二王族嫡出王子的眼中,屁都不是!
可以這么說,烈清現在拿把刀把仲孫文耀給砍了,烈清最多在仲孫王族的王面前跪幾天說幾句好話,然后屁事就沒有了。
只是,大家現在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白策這個修煉都不會的廢物,會認識這種頂天的大人物啊?
而且,這個烈清剛才還叫那個廢物什么?
前輩?
前個屁輩啊,在武靈大陸,就沒有能讓嫡出王子喊前輩的人!
說著刀,蹭的一聲,那踩著仲孫文耀臉的烈清,手上也是出現之前在樹林外面跟那九星將武靈野豬精戰斗時用的長刀。
這長刀的刀刃,最終抵在了這仲孫文耀的脖子上。
而仲孫文耀現在已經完全被嚇得發抖了,之前的神氣勁,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見,眼中剩下的只是恐懼。
“對…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之前真的不知道他跟您是這樣的關系,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錯了,真的錯了。”仲孫文耀掙扎著從烈清的腳下脫離出來。
跪在地上瘋狂的磕著頭,額頭也在這幾次用力的磕頭中,血淋漓的一片。
只不過,烈清并沒有說話,就好像貓玩老鼠一樣,一只手掐著腰,一臉玩味的望著這給自己瘋狂磕頭的仲孫文耀。
“你知道你跟我的差距了嘛?你知道你的血統是多么低賤,我的血統是多么高貴了嘛,哈哈哈哈哈。”
烈清掐著嗓子,用著陰陽怪氣的聲音,學者剛才仲孫文耀的話,說完后,就站在那里瘋狂的嘲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而仲孫文耀依舊瘋狂的磕著頭,已經被嚇得全身哆嗦了起來。
白策撇了撇嘴,也不理烈清這個神經病,走到那趴在地上的仲孫承德面前后,也是將仲孫承德的身體翻了過來。
這仲孫承德的臉一露出來,烈清那有些癲狂的笑容則是消失不見了,而是皺著眉頭驚愕道:“小師弟?!”
周圍的人一懵,然后就要哭了。
小師弟?
小師弟是什么鬼啊!!
在下一秒烈清歪著頭望著那還在給自己瘋狂磕頭的仲孫文耀面無表情道:“人是你打的?”
仲孫文耀抬起來那血淋漓的臉在怔了下后,這頭就轉的跟個撥浪鼓一樣,連忙驚恐道:不是,不是,我剛才根本沒動手,都是他打的,都是他!
烈清轉過頭去一看,旁邊站著目瞪口呆的尤天河。
尤天河在怔了兩秒之后,噗通一聲面無一點血色直接跪在地上,兩只手左右開弓,瘋狂的抽著自己的臉,一邊抽一邊哭喊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對…”
現在尤天河心里要把仲孫文耀罵死了。
但是,嘴上卻不敢說什么,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惹不起,自己要是說都是仲孫文耀指使的,那不管自己現在有沒有事,反正以后肯定會有事…
“那只手打的?”烈清歪著頭望著尤天河面無表情道。
旁邊的仲孫文耀立即大聲道:“都打了,兩只手!”
“那把手伸出來吧。”烈清歪著頭道。
尤天河咽著唾沫,還沒說什么,突然,旁邊一道微弱的聲音道:“算…算了…”
仲孫承德醒了。
烈清怔了下后,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行吧。”
白策倒是沒說啥,而是直接將仲孫承德橫抱起來,準備回去,先把仲孫承德弄回去,看看有沒有傷在說。
白策要走,烈清自然也不會留下,在烈清也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尤天河還有仲孫文耀,包括在場的所有人,心里皆是松了口氣。
不過,也在此時,烈清的嘴角突然翹了一下。
隨后,一道寒光閃過,伴隨著一聲極其凄厲,穿透云霄的慘叫聲中,兩只鮮血淋漓的手從半空中落了下來。
尤天河的雙手被切了,手腕上的血柱噴的漫天都是。
所有人都懵了,不…不是,不是說算了嗎?
而此時,烈清也是將刀收起來,望著那疼的滿地打滾的尤天河也是嘴角一翹輕笑道:“我小師弟要饒了你,但我可沒說要饒了你。”
下一秒,烈清一抬腿,隨后往下猛地一跺,咔嚓一聲脆響。
那仲孫文耀帶著慘叫趴在地上。
烈清死死的踩住仲孫文耀的腿彎后,也是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望著周圍的人大聲道:
“你們這些賤皮子給我聽好了,你們以后若是在敢…”
烈清話說道一半后,自己停下了,一只手抵著自己的下巴歪著頭,眼睛望著天沉吟道:“嗯…在敢怎么辦呢,以前很少威脅人呢,等一下,讓我想想哦。”
想了半分鐘,烈清也沒想出來一個所以然來,然后烈清也是一拍大腿一臉不好意思的羞澀道:“抱歉,想不太出來,算啦,不想了,你們在敢的話,就直接殺了你們全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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