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春又去,平靜的時光總是過得格外的迅速。
轉眼間,就又要了女孩開始穿短裙的季節。
每年的這個時候,高三的學子總是會面臨一場艱難的考試。
在氣溫不是很高,但卻格外浮躁的那三天過后,一場適時而來的夏雨讓天氣變得更加的悶熱難忍。
在潘安家的大別墅內,自然不需要為外界的氣候所影響。
不過在茶余飯后,關于天氣的討論還是有的。
“今年的夏天來得晚,但卻比往年都要熱,很多地方都發布了高溫預報,這些年的氣候越來越反常了。”
甄雯看著前方大屏幕內的新聞,坐在清涼又有著清新空氣的地方,發著對于氣候的感慨。
潘安簡單的穿著一件短袖,而甄雯看起來就時尚許多,或許是因為剛從外面回來的關系,身上的衣服暫時沒有換。
禮服搭配外套,聽起來不倫不類,但是豎條紋飾的黑色禮服搭配著簡單從身后系在胸前的外套,再加上故意襯托的白皙肩膀和寬敞的頸下位置,讓穿戴者顯得年輕又時尚。
甄雯的實際年齡和現在的身體年齡并不是一回事,現在的甄雯也就是二十幾歲的樣子,在特意打扮和裝嫩的情況下,很容易被人誤認為是二十三四歲的女青年。
尤其是最近甄雯也改變了發色,她本身就是一個比較時尚的女性,當年和潘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染著酒紅色的波浪卷發,而且還佩戴著圓耳環。
現在甄雯的打扮正在往年輕方面發展,不好聽的叫裝嫩,好聽點的叫時尚。
對此,潘安不發表任何意見,即使是甄雯把頭發染成了天藍色,潘安也不吱一聲。
外面都說是潘安掀起了時尚潮流,讓更多的女性可以盡情的展示自我。
但是這和潘安有什么關系?不就是那些愛臭美的人,自己找個借口打扮自己嗎?
自己打扮自己,為什么非要和潘安扯上關系?我吃你們家大米了啊!
甄雯看著新聞,見潘安坐在一邊不說話,就對著潘安說道:“潘安,明天會下雨嗎?我明天要去和小花一起買衣服,太熱了也不好。”
潘安回答道:“不會,明天是晴天,氣溫不會高,趕在上午的話,天氣會很涼快,下午的時候會熱很多。”
在家里,潘安不僅是能夠當天氣預報用,還可以當成是萬事通,基本上沒有不能詢問潘安的事情。
有時候甄雯自己忘了東西在哪里,只要問了潘安就能知道。
甄雯見潘安沒事情,就說道:“潘安,明天買衣服你去嗎?”
“不去,你和小花買衣服,我去了不合適,而且我也不想去。”潘安靠在沙發上,安靜的說道:“我只要安靜的躺在這里,就可以了。”
看著潘安這混吃等死的頹廢樣子,甄雯笑著說道:“好啊,這樣多好,整天忙來忙去的也不好,好好休息,晚上想吃什么?”
潘安晚上還有事情,說道:“等下我要出去一趟,和大學那邊的人有些事情要說,晚上大概八點多鐘回來,不用等我吃飯了,我在外面解決。”
聽到大學的事情,甄雯也認真的說道:“是水木大學的人嗎?要不要帶上安平?”
安平現在不在家里,自從考完試之后,安平就搬到了李妍給他買的那所房子里住,平常和朋友同學一起出去玩,比在家里要高興多了。
潘安慢慢站了起來,“沒必要,這事情不用和安平說,再說我去見的也不是水木大學的人,是燕大的,算是公事。”
“哦,這樣啊,那李妍回來的時候,我和她說聲。”甄雯聽到是公事,就不問了。
問了也聽不懂,二十年前的時候潘安就整天研究一些她這個大學生都不懂的東西,而現在,詢問潘安具體做什么的時候,感覺就和聽天書一樣。
潘安和甄雯說了一聲,然后就離開了別墅。
這次其實也可以帶上家人,但潘安不喜歡自己做事或者是和工作方面的人見面時,帶上家人。
天女算是潘安的助手,不過潘安也沒有叫上天女,不想打擾和占用天女的時間。
每個國家都為潘安安排了專業的女助手,而潘安這一次并沒有叫上那些女助手,選擇了單人前去赴宴。
在中海市的某個高級酒店宴席廳內,潘安在這里見到了來自燕大和一些從事教育方面的領導。
在一陣客套的介紹后,大家就跟著潘安一起坐在了座位上。
潘安不喝酒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在座的各位也沒有那種臉大到可以讓潘安喝酒的人。
眾人身前都是倒了一杯菊花茶,來自燕京大學的李校長看向了潘安,笑著說道:“潘教授,久聞大名,這些年一直都想著和您見一面,這次終于達成所愿了。”
潘安今年也不小了,從當年通過成人考試考上燕大到現在,也過了二十多年,校長都換了四五次。
潘安點頭說道:“我已經從我家人那里聽說了,我家孩子初中的時候就收到了貴校的邀請書,這種事情我為兩個孩子感到自豪,也謝謝燕京大學的好意。”
李校長有些尷尬,這次搶人失敗了,讓老對頭搶走了潘安家的孩子。
李安平進入水木大學,對燕京大學來說是一種很糟糕的事情。
在猶豫了一下后,李校長就對著潘安說道:“潘教授,我知道很多事情都瞞不過您,所以有些話就直接說好了,這次我是希望您能夠到燕京大學里走走。”
潘安隨意的說道:“可以,只是走走就可以嗎?我過陣子會去蓉城一趟,到時候順便去一趟燕京大學也可以,應該是在安平入學之后吧。”
李校長松了口氣,感慨的解釋道:“只要進去走走就可以,您當年考上我們學校,但這些年從未去過我們學校,外面都說您連我們學校的大門都沒有進去過,我們學校這些年臉上也有些不光彩…”
潘安回憶了一下,發現確實是如此。
他從未進過燕大的校門,都是自學和遠程聽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