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寶嘿嘿一笑,朝牧正陽擠眉弄眼,猥瑣地道:“沒聽過周董的歌嗎?哥練的胸肌,不靠白不靠,讓我感受你的霸道…”
牧正陽一陣惡寒,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拉開吳大寶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滿臉嫌棄對吳大寶道:“人長得胖不可怕,就怕長得胖,還特么騷,而你就是胖中的翹楚、騷中的先鋒!”
“哈哈…”
吳大寶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很滿足地笑道。
“你這笑太嚇人了,還是到店里隨便坐坐,煙花真沒必要,污染環境還破壞了衛生,再說我等下就要撤了!”
笑聲把棲息在柳樹上的鳥都給驚起來了,牧正陽連忙把吳大寶拉進店內。
“咦,有點奇怪啊?你這店內的裝修,才過去一個星期,咋就感覺跟過去幾個月似的,異味變得很小了呀!”
吳大寶知道牧正陽不會跟他客氣,讓小兄弟們把煙花收起來,重新放在車的后備箱里,然后跟牧正陽走到店內,他這幾年搞裝修,非常的有經驗,第一時間就察覺到異常之處。
“大概是養了幾盆綠植吧!”
這事很難解釋清楚,牧正陽干脆指著貨架上的六盆吊蘭,漫不經心地說道。
“吊蘭?你忘了哥們是干嘛的呢?綠植的確可以吸收空氣中的甲醛等刺激性氣體,但是作用極其的有限,想起到作用的話,必須數量多才行,你這才六盆,想在幾天的時間內把異味降到這么低,幾乎是不可能的!我注意到你隔壁有家馨欣花店,你不會是把人家整個花店的綠植都借來了吧?最后還只買了六盆吊蘭,有點過呀!這樣怎么能追到人?哥們教你幾招…”
吳大寶順勢又勾搭在牧正陽的脖子上,肥胖的拳頭又打算往牧正陽的胸口捶。
“打住…,我真只用了這幾盆綠植,對隔壁花店的小姐姐也沒有意思!”
牧正陽用手掌擋住吳大寶的拳頭,借百家錯拳里的招式隨手把吳大寶的兩支胳膊像八字一樣鎖在一起。
“嚓,陽陽,可以的啊,快給兄弟解開!”
吳大寶身體太肥胖的緣故,兩只手臂交纏著難以動彈,只能央求牧正陽給他解開。
“哥練的胸肌,不是你想靠就能靠的,知道嗎?”,牧正陽笑看著吳大寶道。
“小氣,不靠就是了!”,吳大寶像個怨婦般道。
“呵呵,下次我把你的手跟腳鎖到一起!”
牧正陽只是跟吳大寶開個玩笑,立即又給吳大寶解開了。
“剛才趁我沒注意偷襲,這不能算,再來,看我的這招猛虎撲食!”
吳大寶恢復自由,他向來就對武術非常感興趣,自認為身手比牧正陽這種學霸強許多,卻被牧正陽一招給制住了,很不服氣地道。
“啊!”
吳大寶話一說完,發出一聲慘叫,兩只手就像綁鞋帶一樣綁在左腿上。
“還猛虎撲食…,說把你手跟腳鎖在一起,就把你手跟腳鎖在一起!”
牧正陽已經推演出百家錯拳里的兩套招式,第一次正面對人使用,效果還是令他非常滿意的。
“我擦,陽陽,你特么是開掛了嗎?咋變得這么厲害了啊?兄弟真地心服口服,求你給我解開吧!”
吳大寶剛才只感覺自己的兩只手在一瞬間就被牧正陽給握住,往下一帶就稀里糊涂地綁在左腿上,根本沒有看清牧正陽的具體動作。
盡管牧正陽對吳大寶用的招式,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損傷,但哥們間開玩笑點到即止就可,又馬上給吳大寶解開了。
第一次算牧正陽偷襲的話,第二次就是光明正大的了,吳大寶活動著自己的手臂,這次是真地徹底服了,目光緊緊地盯著牧正陽道,“你這絕逼是練過啊!”
牧正陽摸著鼻子淡淡地笑道:“是學了幾天!”
“學幾天能有你這功夫?你這身手比我經常去健身的那個拳擊館的教練都強太多,肯定是學了很久!而且教你的那師傅也是個有真本事的人,難道是哪位著名武術大師?他還收徒嗎?幫我介紹下唄!”
吳大寶對這種神秘功夫的興趣遠大于牧正陽釀的蜜酒,眼神中充滿期盼地對牧正陽道。
“實話告訴你,我這套百家錯拳,真地只練了幾天而已,而且我也沒有位著名武術大師當師傅,都是自己推導出來的招式!”
牧正陽滿臉嚴肅,神情極度認真地道。
“別逗了,兄弟!我跟你講真地,開啥玩笑?”
吳大寶顯然沒有相信牧正陽的真話,以為牧正陽在跟他開玩笑。
“額,好吧!其實我真的有位師傅,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是一位傳說中隱士高人,而我這套百家錯拳就是他傳我的,不過我也很久沒有見過他老人家了,根本不知道他的仙蹤在哪里!但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呀!”
牧正陽特別無奈,說真話果然跟他預計的一樣,吳大寶只會當他在鬧著玩,于是就將跟牧爾雅等人說的故事再說了一遍。
“你教我?那我就是你的徒弟啦?”
吳大寶的確想學,但他可不想比牧正陽矮一個輩分,皺著眉不情愿地道。
“理論上來說,是這么回事!不過現在我是我們這個門派唯一的傳人,所有的事情,都我說了算,咱們是哥們,你當我徒弟的確不合適,我有個其他的法子!”
牧正陽將來的目標是將南山書院發揚光大,但現在南山書院還只有一個人,既然吳大寶想學,他心里就有了個注意。
“我去,還有門派?有啥法子,趕緊跟我說說!”
吳大寶熱血澎湃,仿佛有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在他面前打開,催促著牧正陽道。
“我們的門派就是南山書院,你想加入的話,我可以代師收徒,這樣你就是我的師弟了!”
“你那南山書院不是前陣子才注冊的嗎?還是我幫你搞定的呢…”
“我是唯一傳人,我說啥就是啥,少廢話,你愿不愿意加入我們南山書院?”
“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