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劉協處于紫云之中,提升修為到達帝境可是要遭受三重磨難。
第一重,鍛體,排除體內雜質,使得肉身之力更加的強悍,可頂至強兵器的打擊,一拳就能夠開天辟地,遠超常人所想。
第二重乃是重修筋骨,毀壞往日舊骨,鑄造新骨,這第二重磨難可是要經歷常人并不能抗住的疼痛,數萬年以來,不斷有人想要沖擊帝境,可能夠真正的頂得住的人少之又少,往往很多人在第一次磨難就會頂不住,更何況是第二重磨難。
這第三重磨難乃是凝練精血,帝境修為則是要轉換精血,將其中精髓部分徹底提煉而出,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這才是最可怕的,數萬年以來,能夠抵擋住帝境的這一關的人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
“傳聞想要沖擊這個帝境的時刻可是要經歷三種強大的磨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岳飛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種惆悵的神色,這三種強大的磨難如果全部加在一個人的身上,絕非是簡單的。
“怕什么?只不過是三個磨難而已,帝上經歷了這么多,又有什么能夠阻擋他的呢?”廉頗低沉的開口,眼中帶著絲絲的期待。
那是因為岳飛曾經從一本古書之上看過這種事情,所以主要是心中無比擔憂,而一旁的廉頗則是莽夫,怎么會對這種古書事情關心?
此時此刻的廉頗根本無法想象自己之后的心態將發生很大的變化,遠非此時此刻的狀態。
世界的晉升還在進行當中,要想真正的跨入到這高武中品,所需的時間仍是長久。
劉協深處的紫云當中,一股股靈氣竟然如同磅礴大海一般全部的涌現,進入到了那劉協的身體當中,有一些少部分落到了這天地之間,向著主界地面之上揮灑過去。
可即便如此,那揮灑而下的那些靈氣,也如同河流一般洶涌。
站在虛空當中的那些武修何時見過此種情況,他們畢生所經歷過最大的浩瀚場面就是先前那如同水柱般的靈氣,可此時這靈氣竟然如同河流一般廣闊。
劉協通體呈現出紅色,雙眼緊閉,整個人處在這洶涌磅礴的靈氣之間竟有些享受,因為有太多的不適。
突然在這一刻只見那紫云當中的的劉協一瞬間驚人,雙眼大睜,手臂上頓時出現了絲絲裂痕,如同蜘蛛網一般直接覆蓋在他的全身。
這種疼痛更是直接使得那劉協牙關緊咬,直接低吼一聲。
這一聲巨響更是直接傳入到了主界當中萬千子民的耳中,他們一個個迅速抬起頭,眉頭緊鎖,眼睛直視那處于天空當中的劉協。
“帝上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看起來如此痛苦,而且那身上竟然有人如此巨大的創傷。”
廉頗的眉頭當中竟然露出了震驚之色和方才的他完全不同。
“這還是沒有開始種模式,第1種磨難而已,經歷了這第一重磨難才會經歷的更為可怕的第2種磨難。”張三豐也是徐徐走到了廉頗的身側長嘆口氣,直視那天空當中的劉協。
逐漸的只見那處于紫云當中的劉協身上的裂痕變成更多,細小的就如同蜘蛛網一般看起來極其恐怖,仿佛下一刻只要一陣強風吹過,皮膚就能夠徹底的從天空中飄落下來。
“不過是鍛煉肉體而已,有什么可怕?盡管來吧,吾不怕!”紫云當中的劉協此時此刻眼中也是充斥著一股卻是這種強大的疼痛,甚至讓他身處疼痛精神力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當然這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要知道接下來才是最為痛苦的事情,這第1次的只不過是讓你的皮膚表面純粹鍛煉而已,還沒有經歷到需要真正開始轉換筋骨的時候。
那天空當中更是宣泄下無窮無盡的靈氣,那靈氣愈來愈加濃厚,此時此刻那世界的萬物生靈也是早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巢穴紛紛站在這主界的空曠之地上,從而吸收的天空當中所落下的那濃厚如小河流一般的靈氣。
畢竟,這種福澤也會調動那萬物靈氣。
正在此時一陣聲音直接傳出來。
“突破了,我終于突破了,莫不是這一份機緣,恐怕我就要命喪黃泉了。”只見一老朽,頓時將自己手中的拐杖,好像一旁對于這修士來說提升修為便能夠提高自己的壽命。
在這緊要關頭竟然能夠把握住這份機緣,絕對是非常強悍的存在。
當然這老者依賴的則是要處于天空當中的劉協,若不是劉協讓那戰國徹底臣服,從而讓主界的天道進行吞食,想要得到這份機緣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方才的老朽突破自我之后,雙手合十,嘴里不斷的祈禱,此時他能夠做的就是希望自己的王也能夠跨入到那很高的修為中去。
一縷通透的黑色形成在那劉協的身上,乃是那劉協身子之上那已然脫落的皮膚。
如果能夠近距離觀察劉協的話,就能夠清楚的注意到劉協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似乎也已經鑲嵌進入到了自己的肉中。
那濃厚的靈氣直接形成了一個漩渦,從頭頂直接貫徹進入到劉協的體內,由內而外,讓那劉協皮膚逐漸脫落,誕生的新膚色晶瑩剔透,如同乳白珍珠一般,幾乎和那閨中女子差不了多少。
又是一個時辰,劉協整個人已經發生了質的飛躍,仔細觀察,就能注意他和之前已經判若兩人。
由頭至腳,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寸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原本痛苦不堪,眼眶欲裂的劉協突然雙眼大睜,一絲精芒直接射出。
只見劉協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模笑容。
這第一重到這里為止,也就意味著改變肉身強度已經徹底完成了,那紫云的內部在這一刻竟然不斷閃爍出紅色,紅色乃是雷霆之力。
紫云雖然依舊旋在劉協身側,可是卻并未加于劉協身上,而是在不斷地凝聚。
“終于結束了,雖然有些驚慌,但是帝上還是熬了過來。”站在一旁的廉頗長舒了口氣,整個人頓時便輕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