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一次燕國五十萬大軍的猛烈進攻落幕。
這造陽城之中的燕國百姓已經懵了。
原本他們以為這一次樂毅親率大軍來攻,他們就能夠從大漢的掌控之下解脫,重新回到燕國的掌控,但是他們想多了。
城外的大戰持續了幾天幾夜。
最終。
他們最不想看到的黑甲大軍重新歸城了,有些人偷偷的向著城外看去,遍地的尸體,全部都是燕國大軍的,這讓城中所有的燕國百姓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煉獄深淵。
這也讓他們城中所有的百姓對于大漢充滿了恐懼。
戰爭暫時結束了。
但是屬于大漢帝國對于燕國的吞并并沒有結束。
修整一日之后。
此番降臨的三個軍團就朝著燕國的三處開赴而去,繼續進攻,奪取燕國的城池,疆土。
隨之。
燕國統帥的五十萬燕軍大敗,在短短不到十天時間內,已經傳遍了天下了,因為在此界天下諸國之中,可都是有著他國的暗探存在的,有著傳訊符,可以輕易的將消息傳遞到千里之外。
同時。
在這十日之內。
大漢軍團節節破城,拿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燕國城池,燕國的半壁江山幾乎淪落到了大漢的掌控之中。
當然。
這也是建立在大漢的兵力基礎之上,在造陽城損失了不少兵力后,劉協又立刻從主界召喚了十幾萬將士補充空缺。
而在原中山國境內,在大漢朝廷的招募下,也是招收到了不少的兵員,足有三十萬,雖然不能夠正面的主導戰場,但是用于防守是可以的。
也正是如此。
大漢才有兵力掌控從燕國打下來的半壁江山。
趙國王都,邯鄲。
“王上,剛剛得到了燕國最新的戰報。”
廉頗火急火燎的來到了趙王的宮殿。
“如何了?”
趙王眉頭微凝,急切的問道。
“樂毅大敗,五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樂毅更是死在了漢王的手中。”
廉頗一臉嚴肅的說道,看不出喜或者悲。
“這...怎么可能?”
趙王一臉震驚的坐在了王位上面,驚詫難言。
“不說樂毅,就是那五十萬大軍,以漢國的實力根本難以留下來啊,能夠斬殺一半就已經算是大勝了,他們居然能夠全部殲滅?而且樂毅是何許人?他可是燕國第一戰將,皇境強者,就算是昔日的白起動手,也不可能斬殺樂毅啊。”趙王一臉驚駭的說道。
“王上,難道你忘記了漢王的真正實力嗎?”
廉頗則是非常平靜的說道。
這一句。
如雷轟頂。
趙王立刻回神了過來。
“對啊,孤差點忘記了,漢王可是帝境強者,就算是昔日白起也不可能戰勝的強者,想要殺樂毅自然是極為簡單了。”趙王這才將臉上的驚駭抹去了少許。
“如今漢國大勝,我大趙是否需要動兵?”
廉頗問道。
“上將軍以為如何?如今樂毅死,燕國形勢大變,只怕真的會被漢國吞并,我大趙是否也要做出改變了?”趙王嚴肅的問道。
“敢問王上,是否下定決心要與漢國交好了?”
廉頗抬起頭,看著趙王問道。
“那是當然,漢王可是帝境強者,漢國的國運無期,如若我大趙與之交好,絕對可保國運。”趙王嚴肅的點點頭。
“如此那臣已經有所想法了。”廉頗說道。
“如何?”趙王追問道。
“樂毅死,燕國屯兵在我大趙邊境的大軍必然會調動,如果我大趙向漢國示好,則可出兵攻燕,拖住這五十萬大軍,想必等漢王徹底拿下了燕國之后,也必然會感激我大趙之好。”廉頗說道。
“對對對。”
“漢王的人情,這一次孤要拿了。”
“立刻傳孤旨意,讓李牧進擊燕國,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給孤死死拖住秦開的大軍,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他回援。”趙王立刻下定了決心了。
畢竟。
還是那一句話。
帝境強者的人情,大漢的潛力,不得不讓趙王做出改變。
他已經下定決心來結交大漢了。
自然是不計成本了。
此刻。
燕國上將軍樂毅被殺,五十萬大軍全軍覆沒的消息不僅僅是傳到了趙國。
秦國王都,咸陽。
王宮之內。
大殿之中。
嬴政拿著一張密報,臉上掛著一種深邃的笑容。
“有意思,沒想到這數月前忽然出現的一個小國,居然擁有如此實力,生生斬殺了燕國上將樂毅,誅皇境,屠了五十萬燕軍,這等國力就算是比之趙國也不弱了。”
“這漢國究竟從何而來,而且正好與數月前那帝境強者出現的能量波動吻合,是不是這漢國與那帝境強者有所聯系?”
“看來,這天下或許有對手了,孤的路不孤啊。”
嬴政凝視著手中的密報,臉上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
這時。
“丞相到。”
在大殿外。
一個內侍大喊了一聲,一個老者的身影迅速向著大殿而來。
而看到了來人。
嬴政的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厭惡,然后很快掩飾了下來,原本那無畏一切,掌控一切的表情變成了溫順溫和,看起來是一個謙謙君子一般。
“仲父。”
看到來人,嬴政立刻站起來,非常恭敬的對著來人喊道。
聽到這。
自然就明白了來人的身份。
秦國的第一權臣,也是操控著秦國朝堂的人,呂不韋。
“恩。”
看到嬴政的順從,呂不韋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也是他一直最為滿意嬴政的地方。
“王上,在燕國發生了一件大事,燕國上將樂毅被殺,五十萬大軍被滅,不知王上對此有何想法?”呂不韋看著嬴政問道。
“此等國之大事,有仲父決策就行了。”嬴政笑著說道。
“這漢國來歷成謎,看似與趙國有所牽連,所以我決定派遣使者前往漢國,如果能夠拉攏,那就再好不過,如果不行,那我大秦必須采取行動。”呂不韋也懶得再問嬴政,直接說出了他的想法,或者說是決定。
因為他想到的一刻,根本沒有打算給嬴政決策的機會。
這也是作為秦國第一權臣他的權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