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你媽的,死老頭你想干嗎!!”
馬平安再傻也已經知道即將發生什么,一聲大叫,撲到了門上。
但任憑他力氣再大,那厚達十來公分的鐵門卻是絲毫不動。
一陣拳打腳踢之后,鐵門內傳來一聲聲凄厲的哭喊聲,再過一會,那哭喊聲漸漸的低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肉體的啪啪撞擊聲。
馬平安頃刻之間便已紅了眼,低著頭,就象一頭野獸似的在門外盤旋來去,喉嚨里發出嘶嘶的響聲,這響聲片刻之后便化做了一聲聲凌厲的嚎叫。
但過了沒多久,他反而平靜了下來,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地上,只有一雙瞇起的眼睛里偶爾會閃動一絲寒芒。
許久之后,門開了,剛發泄過的三老頭似乎也已經平靜了許多,正木衲的坐在里面的椅子上。
小雅滿臉淚水,面容呆滯的從里面艱難的挪了出來,身上的衣服已被撕的七零八落,只有破爛的布片還掛在身上。
她雙手正緊緊的護住那些隱秘的部位,一雙修長的美腿上處處都是淤青,走路的時候,身體有些個不平衡。
以馬平安的眼力,可以清楚的看見在她雙腿之間有一道道細細的鮮血流了出來,順著腿彎朝下流去,滴落在地...
看見馬平安守在了門口,小雅身子一軟,便倒了下去,嘴唇嚅動著,卻又發不出聲音,看來剛才的掙扎嘶喊已經將她全身的力氣用盡...
馬平安將她一把抱住,臉上卻浮起了一絲微笑,朝著三老頭點了點頭說道:“四十八分鐘...三師傅你還真行!
哈哈...以后看來還得向您多取經才是...”
老頭有些愕然的看了看他,馬平安卻已抱著女孩轉身離去。
方才的動靜看來已經將同在一層另外兩個老頭也驚動了,走到大廳之時,兩人已守候在那。
看見馬平安抱著小雅出來,大老頭眼中掠過一絲無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嘆了口氣說道:“你三師傅這里受過傷,原本已經治好了...
可這幾天卻不知道為什么又犯了...
你不要怪他,嗯,反正還有幾個女孩呢,到時再給你換一個就是了...
這個...既然已經這樣了,你就讓給你三師傅吧...”
馬平安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呢,這女人本來我就玩膩了,拿他孝敬孝敬師傅也不錯啊...”
他笑瞇瞇的看上去蠻不在乎,說著話,手一松,已將小雅扔在了地上,伸腿踢了踢她屁股,低著頭說道:“喂,聽見大師傅的話沒有,還不快滾回去陪三師傅。”
馬平安的眼神冰冷無比,不帶一絲感情。
他低頭的剎那,分明可以看見小雅眼神中閃過的那一絲絕望和無助,就算如此,他也不過是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而后便抬頭笑道:“大師傅,二師傅,你們放心好了...
女人就好像狗一樣,沒了一條再養一條就是了。”
大師傅臉上浮起一絲滿意的笑容,點頭道:“這就對了,看來這幾年你沒白學,男人嘛,就要拿得起放得下。”
馬平安滿臉是笑意,用力的點了點頭,兩個老頭呵呵一笑,各自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誰都沒有看見,等他們轉身之后,馬平安笑容背后掠過的一道殺意。
一個禮拜之后,小雅身上的傷已痊愈,似乎也接受了命運的安排,每天都出沒與三老頭的房間之中。
馬平安也已換了一個新女伴。
這叫思思的女孩身材嬌小,雖然沒有小雅那么火爆,但也是骨肉均勻,凹凸有致,每當那俏麗的臉上洋溢起微笑來,比陽光還要溫暖幾分。
她聲音很甜,當然身體也是一樣的甜蜜,每當叫起床來,那溫婉的嬌呼更是讓所有男人都會發瘋。
有這樣一個女孩在身邊,馬平安似乎記性很差,很快就將小雅忘了個一干二凈。
他還是很正常的在三個老頭房間里出入,偶爾遇到小雅,也最多點個頭,從來不在乎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恨意。
當然,他是絕對不會再將思思帶到三老頭面前了。
時間很快便過去了,一個月后,大家似乎都已經把這事情忘的干干凈凈。
夜晚,馬平安似乎有些失眠,與思思溫存糾纏了會,便掙脫了她的纏繞,一個人走了出去。
月色很亮,但在那些建筑遮擋的陰影處卻仍是一片黑暗。
水池邊,在一片由旁邊高樓投射下來的陰暗角落里,一個身影正孤獨的坐著,隱隱可以聽見嚶嚶的哭泣聲。
馬平安靜悄悄的走了過去,將手環繞在她的肩上,那身影好似受驚的小鹿,猛的一顫,抬起頭來,卻正是小雅。
看見馬平安,她眼中頓時流露出不可抑制的恨意,狠狠的一把抓在了他的手臂上。
小雅的指甲很長,就算以馬平安的厚皮仍經受不住這樣的盛情的款待,頓時便被抓出了道道血痕。
馬平安卻好像毫不在意,只是微笑的看著她。
片刻之后,小雅松開了手,眼中的淚水卻是越流越多,越流越急...終于撲到了他懷里嗚咽的哭泣了起來。
一個禮拜之后,又是一個夜晚,一幢被廢棄的房子里。
小雅撥弄著面前的瓶瓶罐罐,有些猶疑的問道:“這些東西有用嗎?”
馬平安嘿嘿一笑,指著一個淡藍色的瓶子說道:“這是癢癢草的汁液,只要抹上一點,皮膚就會潰爛...”
“這個從是食尸魚的膽汁,服用后會讓人全身麻痹。。”
“嗯,這一片片發光的,是變異螢火蟲的腹腔,也是劇毒的東西...”
他一樣樣的指了過去,而后將手一合,得意洋洋的說道:“把這些東西按份量配在一起,就是這世界上最毒的毒藥之一。
無色無味,服者五分鐘后保管沒命!”
小雅指著他的額頭輕輕一點,嫣然笑道:“你這幾年其他沒學會,欺負女孩子的本事和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倒是學了不少。”
一個星期來,她已經開朗了許多。
馬平安哈哈笑道:“那就讓你嘗嘗我欺負女孩子的本事...”
說著,一把將她攬在了懷里,撲倒在地,片刻之后,屋子里已響起了靡靡淫語聲...
等到二人平靜之后,小雅靜靜的靠在馬平安身上,看著地上那些瓶罐,臉上卻有浮起了一絲憂色,說道:“嗯...大馬,我還是有些擔心...”
馬平安正撫摸著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聽到說話,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擔心什么?”
“就算我們找個機會,讓那老色狼吃了這毒藥...可大師傅和二師傅怎么會放過我們...”
馬平安臉色微微一變,但立馬又浮起了一絲笑容,安慰道:“沒事...被這毒藥毒死后,癥狀就好像是心臟病發作一樣,只要我們做的巧妙,他們看不出問題的...”
小雅扭過身去,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別騙我了...二師傅他就知道玩那些機械、電子,瞞過他應該沒多大問題。
大師傅卻是個人精,而且對這些旁門左道比你還要熟悉的多...你怎么可能瞞過他...”
馬平安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半響沒有說話,最后低低的哼了一聲,說道:“那老王八蛋竟敢玩我的女人,我是肯定要讓他死的...
就算事情暴露,最多陪他一起上路就是,反正我們這條命也是他們養大的,還給了他們,沒什么了不起的。”
小雅搖了搖頭,將他的手抓起,柔聲說道:“我不要...我還沒有看過外面的大好世界,我不要死,我還想和你一起去新上海...
去看那江水和大海...還要為你生幾個孩子...看著他們長大...”
她說到后來,眼中盡是憧憬的神色,破舊的窗外,晴朗的夜空中,漫天繁星閃爍,但她的眼睛卻比那星星更要明亮。
馬平安看著她那美麗的臉龐,眼中也浮起一片柔意,輕輕伏身下去,在她櫻唇上親了一親,低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反正那二個老頭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何不一起...”
馬平安一愣,懷中的女孩俏麗如初,但臉上卻滿是殺意,給了他一種陌生的感覺,怔了一怔,笑道:“別人說最毒婦人心,果然不假,你這個狠心的小巫婆...”
“你說怎么樣嘛,三個老頭死后,這里就是你最大了...
胡思肯定也站在你這邊,他雖然泡妞的本事沒法和你比,但二師傅的本領他卻學了個十足十。
由他出手,那身份芯片也不會是問題,有了身份芯片,我們也就也不用窩死在這破地方了...”
馬平安沉吟了一會,看著小雅那滿臉期待的神情,終于一咬牙,道:“就聽你的,博一博!”
三天之后 三個老頭忽然將人都召集了起來。
這樣的集會不多,但也曾有過,往往總是有些事情要宣布,或者是訓練上要有大的調整。
這次的集會好像時間不短,因為大老頭已經讓人去安排他們的喝的東西了。
三個老頭各有怪癖,大老頭喜歡喝茶,二老頭喜歡喝白水,而三老頭喝的卻是烈酒,烈的就好像是純酒精一樣的烈酒。
按以往的規矩,這樣的工作兩個男孩不用動手,女孩們會將一切安排妥當。
小雅笑吟吟的從馬平安身后走過,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一個小小的紙包已落在了她手里。
過了沒多久,三個杯子已擺在了三個老頭面前,小雅也已悄然的在一旁坐了下來。
馬平安的神色稍微有些緊張,這毒藥會在五分鐘內發作,如果三個人其中有一個在另外兩個喝下之后五分鐘內還沒有喝,那他的安排就告失敗。
幸好,三人幾乎在同時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馬平安神色頓時一松。
會議已經開始,但大老頭閉著眼睛,似乎還在品味著茶葉的香味,忽然間,便睜開了眼睛,盯著馬平安,嘴邊露出了一絲笑意:“這牽機散的味道還算不錯啊...”
牽機散...
就是馬平安所配的毒藥的名字...
馬平安心里一沉,臉色卻絲毫不變,嘴里說道:“牽機散?大師傅,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大老頭卻不說話,反往旁邊看去,那邊,小雅已經站了起來,拋出了一個紙包,那紙包疊的整整齊齊,絲毫沒有打開過的痕跡...
馬平安將那紙包撿到了手中,打開,里面是一種透明的晶體,半顆都未動過。
他依舊不動聲色,皺著眉頭指著正微笑著坐下的小雅,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小雅低著頭,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卻沒有說話。
大老頭搖了搖頭,說道:“這里面是什么,你比她更清楚,可惜啊...”
馬平安滿臉不解:“大師傅,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您是不是被人騙了...
您也知道自從上次之事以后,這...這女人一直對我懷恨在心...”
“上次?”
大老頭笑了一笑:“呵呵,平安啊,枉費我們苦苦訓練你那么多年...
照理說,你也算是個聰明的孩子,我這里的本事你也學的不錯,不過你還是嫩了點?
你三師傅根本沒有對小雅做過什么,而小雅,只是按照我們的吩咐去做事而已。”
這原本是對你的最后一個測試,你一開始雖然有片刻的沖動,但很快就將情緒壓制了下來,掩飾的很不錯...”
馬平安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