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光從未聽聞過、接觸過這樣的人。
這一夜其實并不盡興,他甚至有點理解為什么曹操那樣的人喜歡寡婦了。
文留書不知道是什么體質,含著上面說癢,碰著下面就開始抖,還沒怎么著呢,通體透白的皮膚內里都開始泛紅,然后整個人出汗,頭發都沾濕了。
真要開始沒棱露腦,淺抽深送的之前,為了照顧她準備工作花去半個多小時,完了這個節奏還總是被她打斷,有時候是溫曉光看著她抖的夸張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有時候是她自己出聲說不行,受不了,要歇會兒。
這一通折騰反而延長了時間,稀里嘩啦的弄濕了好大一片床單。
溫曉光最后問她你開心么?他是有一些沒到位,因為一直分神要照顧她,所以沒有全身心投入。
不過聽她回答的聲音都顫,他也懂了,這還用問么。
好吧。
反正他這一路旅途也勞累了,就這樣一起相擁好好睡了一夜。
年輕和上歲數的區別就在于,年輕人不管頭一天多累,睡一覺馬上就精神抖擻,歲數大的要是累著哪兒了,能顫顫巍巍好幾天都回不過神。
所以當太陽灑進房間,清新的自然空氣帶著甜味沁人心鼻的時候,溫曉光醒了。
看了眼文留書,正在酣睡。
翻個身,努力睡個回籠覺,但渾身燥熱,睡不著,畢竟是早晨,大小伙子的早晨,昂揚著呢嘻 再翻身,她還是在酣睡。
最后平躺,溫曉光緊閉雙眼來了個長長的深呼吸。
無聊.jpg。
手機也不能玩兒,這荒郊野嶺的除非華為來給你裝通信設備。
最后溫曉光又側過身子正對著她。
“從未想過我也會有這樣的人生,在城堡里有那么大一張床,陽光下,早晨醒來的時候身邊有這么好看的人。”
他的手指滑過文留書的鼻尖,唇邊,皮膚滑膩。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皮膚好,這沒辦法,羨慕不來,要不說江南水養人呢。
還是沒動靜,就是不醒。
好家伙。
他是不是直接做點什么?
算了,還是讓她睡吧。
實在無聊,溫曉光就起來沖了個澡,然后去廚房要點吃的,他餓,估計文留書更餓。
在餐廳的時候撞見溫春景,她正在吃早餐。
“姐,早啊。”
溫春景聽聲后,轉過頭來,“早,誒?怎么就你一個人?”
“謝謝。”溫曉光沖為他準備好早餐的侍者點頭,然后回答道:“睡著呢,沒醒。”
“哎,”她露出一個老司機的笑容,“你這個,下手沒輕沒重,把人累著了吧?”
按理說,為了尊重女性,房中事不要和外人說起,尤其是拿出來和兄弟炫耀很沒品,不過溫春景是家里的堂姐應該沒事,而且溫曉光現在滿腦袋的問號。
所以他嘗試著用正常的詞句表達自己的意思,“姐,我問你啊。你說你們女人,有沒有那種情況…就是特別夸張的?”
溫春景:???
“什么意思,我沒怎么聽明白。”
這要怎么說。
“就是…這樣。”他做了個手勢。
“哪,哪樣?”大姐瞪大了眼睛直接懵了,“不是,這兒就咱倆聽得懂普通話,我是你姐,你就直接說,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問題那倒沒有。”溫曉光也不知道怎么講,“我說的很夸張,就是反應。”
“喔…”溫春景似乎有些領會了,又確認道:“身體反應?”
“啊,是。”
這事兒,弄得大姐都有些想笑。
她也沒多想,“這不是正常的嘛?頭一次唄。”
“不是。”溫曉光擺擺手,“我知道頭一次是啥樣,比那個還夸張。”
“有多夸張?”
“這我哪好給你形容。”
“好吧。那可能就是敏感體質吧,有些人是這樣的。”
“喔…”溫曉光似懂非懂的喔著,這話題也不好往下深聊了,尷尬,只能以后他倆自己研究去。
“姐你別笑了。”溫曉光一本正經的喝著牛奶。
“好好好,我不笑。”溫春景在撒謊,她明明在笑,“不是,我奇怪你愁什么,對方有回應,回應的越明顯不是越被人喜歡嗎?”
話是如此。
“…我這不是看著舍不得嘛。”
你是沒看到那在懷里抖成啥樣了,喘息聲就跟剛跑完一公里似的。
“行行行。”溫春景明白了,這下真不好往下聊了。
早飯也不知道吃的啥,跟沒嘗著味兒似的,反正也不是為了品嘗的,沒那心思,囫圇吞棗吃上一頓接著端了幾個面包就進臥室去了。
開門的時候正巧文留書半撐著身體,睡眼惺忪。
“找你呢…去哪兒了。”剛睡醒的聲音都帶著慵懶,看得人又啪一下躺下去了。
“你醒了?”
“本來沒醒,一伸手發現沒人,驚醒了。我以為昨天是在做夢。”
溫曉光把吃的放在旁邊,“我醒的早,怕亂動打擾你就洗漱順便吃了個早餐,你餓不餓?我給你拿吃的了。”
文留書半閉著眼,笑容溫柔,“我睡懶覺,被你發現了。”
“這不怪你,怪我。”溫曉光彎腰正忙著,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鬧的人家有些不好意思,提了提被子蓋住自己的臉。
“我不是很餓,你不要忙了。”
“不餓?”溫曉光坐在床邊,“是不是嫌費事?要不我喂你?”
“真不餓。”文留書往旁邊踱了踱,“你躺下來吧。”
喲,那這事兒咱可擅長。
躺下之后呢,她往懷里一鉆,八爪魚似的抱著,然后沒動靜了。
“那個,你叫我躺下就這事?”
“別說話,我困,讓我抱著睡一會兒。”
溫曉光:“…”
這,還不如讓我在下邊兒轉悠呢。
但想來既然她都醒了,也很難睡著,尤其是要把伸腿往他身上掛的時候刮到了什么,她眼睛一睜又立馬緊閉,“我在拉福塔住著,是肯定不會備那些東西的,你過來也不帶,不加節制的話,我懷孕了怎么辦?”
“懷孕了生啊,”溫曉光懂了,“喔…你就是擔心著這個事,這一大早的才要跟我干抱著睡覺?那你擔心這個,昨晚干嘛去了?”
文留書望著他說道:“你年輕我也不大,你想我不想啊?再說了,憑什么叫我一個人忍,你不忍我也不忍,生出孩子也有你的份。”
“…有道理。那現在?”
懂了,這還用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