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認識了這位年輕的陳賢兒小姐,但是溫曉光對她所知不多,只是聽聞她也是能摸到部里高官的人。
但卻又不是單純的從政家族,反倒更像是是在某個經濟類別的領域里有話語權的樣子。
陳賢兒不像其他二代,只是單純的想要搞點錢,她是在搞事業,但事業很雜。而且陳賢兒一向言語大膽,不知道是從哪兒學來的,講話之中總是幾分真幾分假。
所以也不能當真。
不過陳賢兒卻沒有想要饒過他的意思,雖然個頭不太夠,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但她拿氣勢湊,一步一步的逼迫溫曉光退后。
氣氛忽然就不對了起來。
“這種場合我都答應你來了,你還扮正人君子,那可就是侮辱我了。”
溫曉光后背頂著墻,少見的緊張起來,“你…不會來真的吧?”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麻煩?”她也是極聰明的人了。
“我可沒這么說。”
陳賢兒嘴角一翹,向后退了兩步,“我知道,你以前有過一個女朋友,叫何雅婷,后來你們分手了,你給了她一筆不小的資產,花了錢,但是贏了名,沒人說你過分,女孩子都想著走這條路,覺得你不會讓人吃虧。”
這些往事忽然提起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和溫曉光相熟的人,的確都知道一些。
溫曉光忽然意識到陳賢兒有些和平常不一樣,問道:“你想要說什么?”
“我說要是我也想走這條路呢?”
溫曉光愣住,換來的則是沉默之后陳賢兒的一陣笑。
“算了,逗逗你,我們走吧。”
逗逗我?以前你可沒這么逗過。
但是這撩漢的家伙,撩完了轉身也很干脆,留下的背影纖細多姿,也留下了溫曉光的一絲疑惑。
到底要干啥。
不多時,兩位素服婦女各自端著個木盆過來了,她們都是高薪請來的按摩師,溫曉光累的時候都會來恢復一下。
兩個人全都躺下,溫曉光還是有些意外于陳賢兒之前的表現,“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他側過頭,發現陳賢兒的眼睛閉上,身體似乎很放松。
站著的時候活力無限,往下一躺又跟癱了似的。連聲音都比剛剛軟和幾分,“我很累,讓我睡一會兒吧。”
溫曉光眉頭一挑,“那好吧。”
所以他也就不再說話了。
時間滴答而過,大約40分鐘后,陳賢兒的按摩師有些為難了,“溫總,…要叫您的朋友翻身嗎?”
溫曉光略有所思的看著熟睡中的陳賢兒,“不用了吧,你幫她蓋好就可以去休息了。”
“那好。”
這地方也不會有其他人來,她在這睡一夜也沒有問題。
溫曉光本意是不會在這里過夜的,不過他自己結束了這姑娘還是沒有醒的跡象,最后沒辦法,出去上了一趟衛生間之后也回來在這休息了。
他不清楚像是這樣的姑娘會有什么煩惱,就算是如今身家數百億他還是不清楚,因為沒有在那個環境里生活過。
大概率不會是錢,
之前陳賢兒提了一嘴想要再投資微支付,但自己提了,自己到這兒又悶頭就睡,一點兒都沒有很在乎的樣子。
時近凌晨,睡夢中的溫曉光聽到有開門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想要今夜沒有在家所以還是被驚醒。
館里的等也昏黃了,沒有全黑,但大約只能看到人影,不久后拖鞋聲音響起來,她又回來。
回來之后坐在床邊,卻沒有立即入睡,這是在發呆?
“天還沒亮…”
“哎喲媽呀,”那憧憧的人影嚇得一哆嗦,捂著胸口,“你怎么忽然出聲,嚇死我了。”
溫曉光揉著眼睛,把邊上的暖燈打開,“我不是故意的。但是看你坐在那兒不動,以為出什么事了呢。”
陳賢兒深呼吸兩口慢慢平靜,“我是在想,我怎么會在這兒睡了,還有你怎么也在這兒睡了。”
溫曉光想說朋友嘛,還能不打聲招呼就走了么,但是聰明的小腦袋馬上就給出個更好的答案,“我昨天也累,酒又喝得多,按著按著我也睡著了。”
完美。
不僅如此,他還快速轉移話題,“怎么了?我看你心事重重。”
“陳賢兒抿著嘴巴,始終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說道:“你把燈關了吧、”
“好,那干脆就睡到明天一早吧。”
“我睡不著了,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溫曉光略作猶豫,這一出是沒想到,但沒啥問題,“你想聽什么?一個平凡小青年如何成為商場精英?”
“你沒事吧?凌晨深夜時分,我一女孩子怎么會對一個男人的成功故事感興趣,”陳賢兒懟得可算狠,“你可以講講那個何雅婷嗎?為什么一直以來只有她是你的女朋友?”
“這個問題可不好回答。”
“那好吧,我換個問法,她追的你?你追的她?”
與平時在一起時談論的政商大事不同,這個女孩兒忽然問了這么八卦的問題,引得溫曉光側頭默默注視。
陳賢兒倒是理直氣壯,“我也是個女孩,好奇這個有問題嗎?”
“沒有。”他一聲長嘆,“是她追的我。”
“怎么追到的?”
“先上車,后補票。”
陳賢兒噗嗤一笑,“你是說你被用強,然后就妥協了么?”
溫曉光內心有許多感觸,但是很難準確表達出來,想了想意味深長的說:“或許任誰都很難拒絕那樣一個人。”
陳賢兒忽然屁股離開了小床,慢慢靠近了他這一邊。
溫曉光剛想說什么卻被她用兩根手指按住,“燈都關了。”
不能確定她想做什么,只是看她自己鉆到懷里躺下來,“都是成年人,這還用教嗎?”
這不是教不教的問題。
“不是,我沒搞懂,你…”他很是驚詫。
“不要說話。”姑娘把手向下探,很快就抓住了什么,她的手很涼,涼得觸感非常清晰。
溫曉光瞬間腦袋炸裂,總覺得這個晚上有些莫名其妙,事出太過突然,他本能起了防備心理。
不過陳賢兒卻鼻尖頂著他的鼻尖軟軟說:“認識那么久你舉得我會害你嘛?之后會給你一個解釋的,不要破壞氣氛。”
溫曉光則忽然間升起一個念頭,他不能再像上次在飛機上那樣丟臉了。
“我很冷,抱一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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