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谷有很多值得游玩的地方,登山,品葡萄酒,逛斯坦福,自駕游加州一號公路。
對于溫曉光來說,玩,錢已經不是問題了,興致比較重要。
他現在就沒有興致。
而且他也不存在窮游的那種‘說不定就來這么一次’之類的心態。
北金時間8月1號的晨間,溫曉光名下,名叫府興雅園的高低電梯房門被打開。
家里面收拾整齊,餐桌只有一盆花,左手邊的茶幾拜訪著幾顆蘋果,沙發上抱枕被放在最邊上,墻上的鐘表顯示時間為早晨七點二十。
溫曉光輕輕放下手里的包,松了松領帶后打開了臥室的門,何雅婷睡容平靜,一條腿在被窩,一條腿露在外面。
他親吻了一下額頭,撫摸著臉頰,“起床了。”
沒動靜。
算了,溫曉光覺得自己還是去沖個澡再說,夏天的北金悶熱異常,即便是凌晨,即便沒在外面走多久,他就已經渾身濕熱了。
不一會兒,何雅婷自己醒了,她敲著衛生間的門:“曉光,是你回來了嗎?”
他關掉淋浴抹了抹臉,“是我,我馬上出去。”
“真的是你!你開門呀!”
溫曉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天狼滿月吊,哭笑不得的說:“我洗澡呢,你這是什么要求?”
“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么。”何雅婷在外面,然后啪啪啪的拍門,“快開門啦,我好久沒有見到你。”
好吧,好吧,溫曉光好歹是擦干穿了大褲衩,這一開門人就沖進了他的懷抱。
“你回來了就該叫醒我呀。”
“叫了,你沒醒。”
何雅婷:(//▽//)
接下來發生的事,我們要理解一下異地戀的人相聚的熱烈,用污污的學姐曾經和溫曉光說過的話來形容,走進酒店,還在辦理入住的時候我就濕了。
滿眼風流滿眼迷,情蒂未撥濫如泥。
拾琴暫息商陵操,錯當雛鳥繞樹啼。
便是這樣了。
啼完后。
何雅婷問他,“這次去美國遇到了什么?”
“遇到了什么?其實我因為掛念國內,倒沒有用心看,事情忙完之后就訂了最早的航班回來了。”
“掛念我嗎?”
溫曉光揉著她光滑的肩頭,笑著說:“對,現在真和以前不一樣了,很久沒見你會想你。”
嘿嘿。
“你越來越進步了喔,現在會講女孩子愛聽的話。”
“是嗎?”溫曉光自己詫異。
“是啊,你會故意氣雅惜,但不會氣我,以前你是分不清的會不會氣人,現在你分的清了。”
可能是有些許變化。
“你妹妹回去了,有沒有說我不好?”
何雅婷否認說:“怎么會,她知道你是和她開玩笑而已。”
其實溫曉光不是指這個。
拍了拍何雅婷的背,“你也是兩年前大學畢業來大陸的是吧?”
“嗯,是啊。”
基本上也就是7、8月份,正式開始工作交個人所得稅,買社保大概就是從此開始。
2010年的一線城市樓市調控還不像后來那么嚴。
更早些年是買房就送戶口,后來是要交社保,一開始交一年,不給戶口,后來這個期限達到了5年也不給戶口。
像是何雅婷可能就需要達到交一到兩天社保的條件,她是來自臺灣,但都是中國人,一樣的。
現在來看基本上是滿足了。
“你更喜歡中海還是北金?”
何雅婷說:“你在哪兒,我就更喜歡哪兒。”
“我知道你可能不是很需要,但是這件事不做,我比較不太舒服。”
溫曉光說的很正式的樣子。
何雅婷也收起了調皮,“什么事?”
“我會給你在中海或者北金準備兩套房,北金可能不行…你沒有在這里的社保,那就在中海吧,一個給你,一個留給你妹妹,我看她也是準備要過來發展。”
何雅婷眨了眨眼睛,不知是悲是喜,“你這是做什么?”
“對于很多男人來說,通過自己的努力滿足喜歡的女人的要求,這是一種成就感的獲得方式,通俗的話說就是花錢花的舒服。”
“可是你干嘛給我妹妹?”
溫曉光:“…”
“你是親姐嗎?那是我們家人,幫一下咋了。中海房價多讓人絕望你不知道啊?”
還是說現在就已經胳膊肘往外拐了,溫家的東西不能使勁往何家搬。
“沒有啦,”何雅婷有些小小的竊喜,“我是想說你掙錢也不容易嘛,你看看剛剛從美國飛回來,那么辛苦,結果剛洗完澡還要被我纏著。”
“說起被女人纏這個問題…”溫曉光想起一個笑話,“小的時候,每次沒交作業,老師就罰我去擦黑板。并不是因為黑板不干凈,而是因為我沒交作業。”
何雅婷當然聽懂,她一下紅了臉,鬧了起來,“你在講什么!十八禁的問題以后不許說!”
反正交了作業和沒交作業的纏那是不一樣的程度。
溫曉光是要為她做出安排,要為人家做點什么,三兩年之內他的確是沒有結婚的打算,這就不明不白的同居起來了…當是大學里單純的談戀愛呢?
實際上何雅婷并未表示過,人家還是表達了要工作的強烈愿望。溫曉光更加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很多人恨上班,但真的一年兩年沒工作,馬上個人狀態就下來了,失去盈利能力所帶來的安全感的缺失是很難通過人民幣找回來的,只有被認可的成就感才行。
但溫曉光倒是希望她可以留在北金,異地戀還是不舒服的,至于房子可以先買著放那兒。
“這樣就會很奇怪,我們都在一個城市了,還要和你分開住。”何雅婷想想覺得不對勁,但她知道這是溫曉光對她的尊重。
“好了,別多想了,趕緊在北金找個工作。需要我幫你嗎?”
何雅婷笑著道:“不用,你又看不懂舞蹈,我自己來找吧。”
“好吧,那這事就說定了,出國前,褚秋晨剛給我分紅兩千多萬。”
本來還不知道花哪兒。
何雅婷真的有些佩服自己,“我是多么積極的一個人啊,這種情況下還要出去找工作。”
事情真要辦起來也就很快了。
兩天后,她就飛回中海去了,褚秋晨已經挑好了地方,缺的是本人的簽字。
與此同時,溫曉光把更多的心思放回工作,在辦公室,有人敲門匯報說他在美國的朋友找他。
溫曉光心想自己在美國哪有什么朋友,結果是真的有一個。
推門進來的是宋一秋。
“你怎么回國回得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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