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飛落我身前,和伏蘇,辰一起圍在我的周圍,我們一起笑了,又是他們,幫我度過一劫。
雖然現在是族長換選,但其實上一任族長會依然在,直到新任族長完全熟悉一個族長的事務,也就是伏蘇口中的那幫老東西還會在。
所以,燦還得回玄女族的神殿主持后面的宴會。伏蘇和辰也要回他們老爸那里商討,準備他們的族長大選。
我往回飛的時候看到了我哥站在陽臺上,鳳欞正站在他的身后,好尷尬啊。都是我不好,手賤點了個“情”。
“哥!”我決定還是在鳳欞面前證實一下我和后瀛的關系。
我哥仰起臉,面露欣喜,朝我迎來,我往他飛落,他伸出手托住了我的腰,就像托住一個孩子,把我輕輕放落地面,他身后的鳳欞微微垂臉。
我拉住我哥的手臂,對他擠眉弄眼,他故作沒看見,轉身看鳳欞:“你該回去休息了。”
鳳欞側開臉,有些生氣:“你在趕我?”
我哥有些尷尬:“經歷剛才的事,我不想讓人誤會。”
“哥!”我拽他袖子,他又當沒看見,他至少也說得好聽點,委婉點!
“我早知道了!”鳳欞傲然轉回臉,“就因為你心里沒我,我才知道那是幻象。”
我哥有些心煩地轉開臉,忽的轉回臉:“我心里當然有你!”
我一驚,鳳欞也驚了。
“那個幻象說的是實話,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心里怎么沒有你了,只是不是你希望的那樣。”
“噗嗤。”鳳欞卻是笑了,臉上卻是多了分滿足,她白我哥一眼,“那你那個時候擔心我嗎?”
“你還需要我擔心?”我哥好笑地反問,“你那么強!不過,你入魔倒是把我嚇到了,如果我能進去,肯定給你狠狠一拳讓你清醒過來!”我哥對鳳欞說話,像是男人對男人說話。
鳳欞笑了,仰起臉:“行了!以后別把我當空氣,讓我擔心。”
“知道了。”我哥嫌煩地揮揮手,“接下去輪到我妹妹了,我得陪她練練。”
啥?!居然拿我做借口趕女孩兒?我說我哥你是不是缺根筋啊!
鳳欞鼓起臉,瞪我一眼:“你不來我還能呆久點。”
“對不起…”我抱歉地說。
她揚唇一笑:“是不是做他妹妹就能和他抱抱?”
我眨眨眼睛:“是啊。”
“好啊!”鳳欞來了精神,立刻看后瀛,“我們也結拜兄妹好不好!”
“不要!”我哥直接拒絕,我哥怎么這樣!我哥還抱住身體,“你會非禮我的!”
我目瞪口呆看我哥,鳳欞也一下子呆住,忽的,她哭笑不得地瞟我哥一眼:“得了吧你,本女神身邊美男子多得是,誰稀罕你?切。”說完,她飛身而去,白鳳飛落她的身下,她架鳳而上。
我哥看著她遠離的背影,緩緩放落雙手安心笑了。
我看向他:“哥,你也好歹說兩句好聽點的,溫柔點的。”
“那會給錯暗示的。”我哥忽然變得認真,“既然明知她對我有情,如果給錯暗示,豈不是害她誤會?”
“那你從了唄…”我嘀咕。
我哥一驚,妖藍色的眸中劃過一抹傷:“你舍得?”他握住了我的雙手,深深看我。
在他的注視中,我忽然尷尬起來,我知道他嚴重控妹,我知道他舍不得離開我,說實話,我也有那么一點點私心,可是我不好意思說出來,于是,我干脆緊緊抱住了他,緊緊地,嘟囔:“舍不得…”好不容易有一個疼我愛我的哥哥,舍不得給別人。
“哈哈哈!”我哥開心地笑了,也把我緊緊抱緊,一個吻落在我的頭頂,“我也舍不得離開你…”他像是把身體所有的力氣放落在我的身上,埋入我的發間深深呼吸。
“哥,主神說要我把媽叫來才讓參加玄女族大選。”寶寶心里委屈。
“什么?!”我哥驚呼,放開我吃驚看我,“你招了?”
我也嘆氣:“沒辦法,接下去要玄女族大選了,可比賽的大門鑰匙當年和我媽一起消失了。后來,我媽把鑰匙交給我,我就一直收著,可是,現在玄女族大選開始,沒有鑰匙,無法開啟大選的試煉之門,我當然要拿出來。”
我說完看我哥,我相信如果是老媽,老媽也會拿出來,因為她就是會這么做。
“你做得對,妹妹。那你下面怎么辦?”他擔憂地看我,我聳聳肩:“當然是去告訴我媽羅。”
“所以你要去見舅母還有舅舅?!”我哥驚呼起來。
我看著他點點頭。
他雙眸立時圓睜,忽的拉住我的手:“能帶我母親去嗎?!”
我一驚。
我哥變得猶豫起來:“不行,我得先去問問我媽,妹妹,你什么時候去?”
我看他:“隨時。”
“那你等我一下,我問好了來找你。”說著,他跑入自己的宮殿。
忽然間,我要帶后土女帝去見我爸了,我也緊張起來,我也得回去先跟離朱他們說一聲,不然我不見了,他們該急了。
而且,他們也沒見過我媽,帶他們去見見,順便讓離朱和大青去接,我帶著青龍火鳳去接我媽,也算拉風了吧,就跟開著豪車去接她一樣。
寢殿里很安靜,有點不對勁,離朱,大青和樰好像都不在。
我探進頭,聞了聞,倏然,一抹紅影掠過我的面前,帶來他身上獨有的,充滿誘/惑力的香味,下一刻,他已經勾住了我的脖子,臉湊到了我的頸邊:“嵐醬今天開心嗎?你的燦燦做族長了哦還當著那么多人面和你一起撒狗糧”他在我頸邊深深嗅聞,“讓我…都嫉妒了呢”熱熱的唇立刻映在了我的頸項上。
我立刻問:“陌銘呢?”
他笑了出來:“那呆狼看到燦成了族長,又回族里特訓去了。”將棪笑得格外開心,像是終于擺脫了所有人可以和我單獨一起。
他的手摟住了我的腰,緊緊貼上了我的身體,熱熱的唇已經張開,含住了我的脖頸:“我餓了…”他醉啞的聲音從口中而出,更像是在跟我撒嬌,可是他火熱熱的手已經慢慢上移。